高橋信聽了,很欣慰,他說:“對一個真正的男人來說,女人只是他的一小部分,失去了也就失去了,沒什麼好可惜的。男人最重要的是事業,葉先生,我相信你的能力,大日本帝國也相信你的衷心,好好養傷吧,我相信過不了多久,你就會被委以重任的。”
山下敬吾露出一種極為莊重的笑容,說:“我已經向師團長做了彙報,並建議由你來擔任賈家汪地區的最高長官。”
葉途飛顯得很興奮,‘強忍’著下體的疼痛下了病床,向山下敬吾和高橋信行了個軍禮。高橋信趕緊上來攙扶,口中連稱不必如此。
高橋信把葉途飛攙扶回了床上,然後對山下敬吾說:“山下君,你事務繁忙,我是個閒人,我來陪陪葉先生,你先回去吧。”
山下敬吾微微一笑,對那二人微微一躬身,告辭先走了。
山下敬吾走後,高橋信對葉途飛說:“好了,你可以隨意活動了,整天捲縮在床上不難受啊!”
葉途飛還想繼續裝下去,高橋信卻大笑道:“那個竹下幸子就那麼不入你的法眼啊?我就不明白了,這到了嘴邊的肥肉,你怎麼就不肯咬一口呢?”
葉途飛即刻明白了,他的招數在高橋信面前太小兒科,他能騙得了山下敬吾,但他很難過了高橋信。略一考慮,葉途飛決定還是向高橋信坦白為好。
葉途飛很想對高橋信說,這哪裡是肥肉啊!這簡直就是毒藥。
但是,葉途飛卻不能這麼說,對高橋信,他還沒有絕對的信任。“我,我是擔心這幸子小姐她,她不乾淨!”葉途飛情急之下,不擇理由。
“說的倒也是,那個竹下幸子放蕩的很,和很多男人有染,是個一天沒男人就心癢的貨色。這樣也好,不過,我還是想批評你一句,你根本就沒把我當成朋友嘛!”
葉途飛不裝了,他麻利地下了床,給高橋信倒了杯水,說:“高先生此話差矣,我可是一直把你當成朋友的。”
高橋信接過水杯,沒有喝,說道:“你若真是把我當成朋友,就不該瞞著我,你啊,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你知不知道這樣做其實是很危險的。”
葉途飛道:“還請高先生明示。”
高橋信嘆了口氣,說:“若是山下敬吾請來日本軍醫給你醫治的話,你該如何應對啊?你想過一旦事情敗露,又該如何解釋呢?”
葉途飛心裡一驚。的確,他欠考慮了。
高橋信接著說道:“這樣吧,我會把情況向山下敬吾說明,讓他給你換一個女人,你放心,這件事我來安排,給你找個絕對乾淨的處女。”
葉途飛笑了,笑容很燦爛。但是這笑容背後,卻是葉途飛極大的無奈和憤慨。
為了全營兩百多弟兄的生命安全,他不能違背日本人的意思,這種委屈,他刻骨銘心。單純對付日本人,葉途飛覺得還能應付,但加上這個似敵似友亦敵亦友且極度智慧的高橋信的時候,他有些憤慨更有些灰心:“嗯,那好吧,我聽你的。”
三天後,山下敬吾帶著一個頗為俊俏的小姑娘來到了軍營,他首先宣佈了對葉途飛的新任命,任命葉途飛為賈家汪地區的最高長官,把葉途飛的弟兄們一分兩半,一半隨葉途飛赴賈家汪上任,另一半繼續留守徐州城,具體人員分配由葉途飛做主。
宣佈完任命,山下敬吾把那個俊俏的小姑娘介紹給了葉途飛,說:“田邊惠子小姐可是書香門第,在成為你的女人之前,她連戀愛都沒談過。啊,葉桑,你真是令人羨慕啊!能同時擁有兩個女人。”
葉途飛一愣,心籌莫非是山下敬吾知道了歐陽雪萍。剛想問山下敬吾是啥意思,就聽到山下敬吾接著說道:“幸子小姐對你十分傾慕,她希望能繼續留在你身邊。當然,你若是不喜歡她,就把她當成一個下人好了,反正她是心甘情願。”
對葉途飛來說,一個還是兩個差別不大,難度一致。所以,他對山下敬吾聳了聳肩,說:“那就按您的意思辦吧。”
山下敬吾辦完正事,準備離開,臨走之時,叮囑葉途飛,說:“你出發前去趟高橋君的府邸,他有重要事情跟你說。”
高橋信的重要事情便是二郎山的漢代古墓。
他給葉途飛補習了一下這方面的知識,然後對葉途飛說:“我給你安排幾個這方面的專業人才,去試試吧,若是真找到了的話,呵呵,那我們幾個就真是發了財了。你別說你不感興趣,這筆錢財你可以捐給中國的抗日力量,比如衛向東,**。”
葉途飛給了高橋信一個白眼,戲謔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