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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小日本也只能是乾瞪眼。”

張羅輝聽了這番解釋,雖說心裡還有些不認同,但也不好再爭辯。

葉途飛又道:“現在咱們要做的就是去找尋幾條合適的木船,誰跟我去走一趟?”

閆希文道:“葉老弟你身子還沒好透,這點小事交給閆老哥我來做吧!”

衛向東搶著道:“我腿腳快,還是我去比較合適。”

這時辛忠明站了出來,道:“你們倆都不合適,就算六爺親自出馬,俺覺得都有問題。”

辛忠明的話惹得大夥都拉長了臉,衛向東最先提出質疑:“辛兄弟,你這話怎麼講?為啥說我們都不合適呢?”

辛忠明耷拉著眼皮,悠悠道來:“你們幾個的口音一聽就是外鄉人,難保那村子裡沒有小日本的眼線,容易露餡哦。”

葉途飛道:“老十一說的有道理,就聽老十一的,這事咱還是交給當地話說的地道的兄弟去做吧!”

辛忠明笑了笑,帶著兩個兄弟去了。

等待,不同的環境有著不一樣的感受。約會時,等待心上人的姍姍來遲,那是一種甜美。上課時,等待悅耳的下課鈴聲的響起,那是一種興奮。考試後,等待自己最終的分數落定,那是一種焦躁。而現在,等待的卻是一個逃命的時機和辦法,對所有人來說,是煎熬。

此時的一分鐘已經像是一個小時,而一個小時,簡直就等於整整一天。

好在大夥都經歷過數次生死關頭,這點煎熬還能挺得過去。

一個小時後,天色黑了下來,辛忠明等三個兄弟也回到了山洞口。

見到葉途飛後,辛忠明搖了搖頭,情緒十分低落:“小日本早有防備,把船都收了去,夾在兩艘汽艇之間看管的嚴密,俺們實在找不到。”

葉途飛的眉頭皺了下,隨即笑開了,道:“高橋信果然厲害,情急之下,還能想得這麼周全。”

閆希文在一旁煩躁道:“這路都被人家給堵了,葉老弟你還有心情笑?”

葉途飛沒理會閆希文,反而向張羅輝問道:“灰騾子你怎麼想?”

張羅輝道:“高橋信越是不想讓我們走水路我們還就偏走水路了!”

閆希文沒好氣地反問張羅輝:“那你說說咱們怎麼走這水路啊?”

張羅輝看了眼閆希文,然後把目光留在了葉途飛臉上,道:“這我哪知道啊,六爺,你一定有辦法是嗎?”

葉途飛用力地點了下頭,道:“既然灰騾子決定了走水路,六爺我怎麼也得給灰騾子一個面子啊!”

張羅輝樂了,轉臉對閆希文道:“聽到了嗎?六爺心中自然有數。”

葉途飛叫上了衛向東李忠雲,連同閆希文張羅輝,找了個角落蹲下來,葉途飛道:“高橋信這一手看似聰明,實際上是漏了個破綻。你們想啊,若是高橋信真的猜測到我們計劃走水路,那麼他一定會在水路附近對我們設個埋伏,而不是簡單地把船隻收了。”

受了葉途飛思路的引導,閆希文也想明白了,他拍了拍腦袋,道:“有道理啊!也或許是高橋信兵力不足,迫不得已只能放棄水路防守呢!”

葉途飛笑道:“這正是我要說的,高橋信的這種做法看似對水路很重視,實際則是外強中乾的表現,我斷定,他在水路上的防守一定很薄弱。”

衛向東道:“那六爺的意思是咱們強取船隻?”

葉途飛把頭轉向了張羅輝,道:“不必強取,咱們這兒有一隻超級水怪,有了它,就可以對小日本的水上防守進行一次偷襲,灰騾子,你說呢?”

張羅輝一臉茫然,道:“超級水怪?在哪?我怎麼不知道?”

閆希文率先笑開了,衛向東也知道了張羅輝的潛水技能,明白這是葉途飛再跟張羅輝開玩笑,於是跟著閆希文笑出聲來,只有李忠雲一臉嚴肅,拍著張羅輝的肩膀,煞有介事地道:“這水怪六爺養了都一整年了,你真的沒見過?”

張羅輝茫然搖頭。

李忠雲又道:“這一年你就沒照過鏡子?”

張羅輝道:“照過啊!我每天都會照鏡子啊!”

李忠雲嘆了口氣,道:“那你怎麼說沒見過這隻超級水怪呢?”

張羅輝撓了撓頭,還是沒能想明白。

這場景,引得閆希文衛向東笑得更歡快,葉途飛也忍俊不已,最後李忠雲也憋不住了,四個人樂的是前仰後哈。

張羅輝還是不明白,道:“你們笑個啥呢?有啥好笑的?”

衛向東實在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