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重複了六爺剛才說的話。”
閆希文仰起了手,道:“你還犟嘴?六爺哪裡說話了?你們誰聽到六爺說話了?”
葉途飛一把按住了閆希文高高揚起的手,道:“閆老哥,你就別戲弄灰騾子了,還有哦,你們倆早就不穿**的衣服了,現是在咱們土匪營,不講究你們**那套上下級關係,要是真打起來,兩個閆老哥也幹不過一頭灰騾子啊!”
閆希文兩眼一瞪,喝道:“他敢!?”
葉途飛笑著對張羅輝道:“你不敢?!”
張羅輝哭喪著臉,回答道:“我還真不敢!”
葉途飛的“切”和閆希文的“就是嘛”幾乎同時發出。
之後,張羅輝接了一句:“我怕把閆長官給打殘了!”
葉途飛頓時大笑起來,而閆希文則作勢要打張羅輝,張羅輝趕緊閃到葉途飛的另一側,叫道:“**打人啦。”
鬧騰夠了,張羅輝又重新提起高橋信說茶葉的事情。
葉途飛解釋道:“他是拿茶葉來暗示我,這件事要好好考慮,不要心急。我則告訴他,他想說的那些條件就沒必要說了,因為我不喜歡,更不需要。”
閆希文聽了,默默地點了點頭,而張羅輝則撓著腦袋,追著問高橋信想說的條件都是些什麼。
葉途飛笑道:“你用不著搞明白,你只要記住,灰騾子,這讀唇語可是一項絕技,若是咱們這次僥倖不死,將來會派上大用場!還有,我會親自教你日語。”
張羅輝一聽,趕緊逃走,邊逃邊喊:“我可不學那嘰哩哇啦的鳥語。”
葉途飛在後面命令道:“灰騾子,你去把衛向東控制起來,待會高橋信會上樓來,我擔心小衛他會衝動。。。”
半小時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高橋信沒有食言,空著手隻身走進了院落。
葉途飛在三樓的窗戶口看到了,示意院落中埋伏的弟兄不要阻攔,放高橋信進來。
進了樓,上了三層,高橋信見到了葉途飛。
葉途飛向裡面指了指,高橋信順著葉途飛手指的方向,看到了端坐在床邊沙發上的參謀長。
高橋信想過去跟參謀長說幾句話,卻被葉途飛攔住了:“看上一眼知道他還活著,就夠了,我們這兒有個一聽到日本話就會發瘋的兄弟,高橋先生,為了你們參謀長的安全,你還是別跟參謀長說話了。”
高橋信只能收住腳步,對葉途飛道:“葉六爺,你的要求我全都答應,但是在我們落實你的要求的過程中,你必須要做為人質到我那兒坐一坐,等我們落實完你的要求之後,我們再交換人質,拿你換回我們的參謀長。”
閆希文搶在葉途飛之前道:“這是什麼屁話?信不信我這就讓你去見閻王!”
葉途飛笑著將閆希文扯到自己身後,對高橋通道:“高橋先生先請回吧,半個小時後,我親自答覆你。”
高橋信顯然對這個答覆不滿意,他看了看葉途飛,卻又無計可施,只能嘆了口氣答應了。
高橋信離開後,葉途飛迅速把三樓上的弟兄召集到了一起。
“弟兄們,高橋信答應了咱們的條件,咱們解救二郎山同道弟兄的計劃成功了!”
但弟兄們都已經知曉了這成功背後所要付出的代價,沒有人興奮,更沒有人歡呼。
葉途飛尷尬地笑著,道:“我知道你們心裡想什麼,你們以為六爺是打算拿自己換兄弟們的安全,是嗎?”
眾兄弟均默默點頭,包括閆希文。
葉途飛道:“你們以為做出這樣的決定是六爺心甘情願的,你們不想六爺為了你們的安全而犧牲自己。。。”
閆希文忍不住了,開口叫道:“別再說了!葉老弟,咱們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葉途飛嘆了口氣,指了指參謀長,道:“有他在我們手上,要多少辦法就有多少辦法,可是,想了再多的辦法,也不如高橋信提出的辦法更妥當。”
衛向東從剛才未能直接幹掉高橋信的懊惱中走了出來,聽說葉途飛要把自己當成人質來保全弟兄們的安全的時候,他上了脾氣,道:“六爺,你覺得這辦法最妥當,無非就是認為你當了人質,高橋信才會相信我們不會傷害了這頭肥豬,我們弟兄們才可能有真正的脫身機會。可是六爺你想過沒有,你死了,弟兄們跟誰走下去?沒了主心骨,這二郎山的大旗還能打多久?早晚會被高橋信所擊潰。對弟兄們來說,這一次脫身也不過就是多活幾天而已。”
葉途飛苦笑,道:“衛向東啊衛向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