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得注意一下你的生活習慣啊,你不是天天吵吵自己胃不好嗎?這剩了一夜的茶水還能喝?”
衛向東笑著插科說:“閆政委的胃病只會在喝酒的時候發作,平日裡,他老人家的胃好著哩!”
閆希文對二人擺擺手,說:“別打岔,聽我說,小日本對賈家汪增兵了,至少增了一箇中隊,看樣子,他們是準備把那批珍寶轉移到別的地方去了。”
衛向東說:“轉移?小日本要把珍寶轉移到哪兒?”
閆希文沒好氣地回答說:“還能轉移到哪裡?徐州城唄!”
那批珍寶若是真的被小日本轉移到徐州城裡,那可就麻煩了。徐州城駐紮著日軍的一個整編制的乙種師團,日軍的乙種師團雖然從人數到武器裝備再到單兵戰術素養都比不上甲種師團,但相比中國的武裝力量,其戰鬥力仍舊是高出一大截。想拿下賈家汪雖然很困難,但畢竟還有希望,但是想拿下徐州城?
彭友明不敢想象,他開始在房屋裡來回踱步。
“哎呀,老彭你煩不煩啊?晃來晃去都把我給晃暈了。對了,你身上的傷都沒事了?”閆希文一把拉住了彭友明,把他強行按在了座椅上。“你就好好地給我坐這兒,現在需要的是你的腦子,不是你的腿!”
彭友明哪裡能坐的住,待閆希文一鬆手,他不自覺地又站了起來,邊走邊說:“絕不能讓小日本把這批珍寶給轉移到徐州城內,一定要趕在小日本行動前把這批珍寶給奪過來!”
彭友明走到了衛向東面前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盯著衛向東,問道:“咱們現在能集結多少兵力?”
衛向東回答說:“我們大隊有兩百多人,沂蒙山的八路軍能支援我們兩個營的兵力,再加上我們在當地的各支地方武裝,加起來應該有一千兩三百人的樣子。”
彭友明搖著頭說:“這點兵力不夠啊!小日本在賈家汪駐紮著三個中隊的兵力,想吃下賈家汪,至少也需要兩個團的力量啊!”
閆希文這時給彭友明送去了希望,他說:“吃過午飯,我就去找韓鴻勳去,在**的時候,我跟他關係不錯,這老韓也是條響噹噹的漢子,從他那兒借一個團應該不是問題。”
衛向東瞪大了眼,表示了疑問:“向國名黨借兵?閆政委啊,你是不是發燒了?”
閆希文把衛向東伸過來的手撥到了一邊,說:“滾你一邊去!**怎麼了?莫說現在是國共合作,就算沒合作,大家都是中國人,在一塊打小日本,搶回咱們的珍寶,有什麼問題?”
彭友明也支援閆希文的意見,說:“按老閆的辦法辦,出了問題,我彭友明頂著。”
韓鴻勳部的駐地距離耿集鎮約有兩百里路,閆希文特意尋了匹快馬,在太陽尚未下山前趕到了韓鴻勳的駐地。
韓鴻勳對老朋友的造訪很是高興,又逢年關將至,他吩咐手下趕緊備酒,他要和老兄弟在一起好好喝幾杯敘敘舊。儘管這個時候距離部隊吃完飯的時間還有至少一個小時。
陪著閆希文一塊喝酒吃飯的還有韓鴻勳的拜把兄弟,他的參謀長及下面的三個團的團長。
“來來來,閆長官也不是外人,當初你們幾個也沒少受閆長官的恩澤,今個,咱們兄弟幾個好好地喝一場,不醉不罷休!”韓鴻勳興奮地招呼他的弟兄們過來入座。
韓鴻勳是西北軍出身,老長官就是在臺兒莊打出了中**隊威風的第二集團軍三十一師師長池峰城,在三十一師堅守臺兒莊之時,韓鴻勳還只是個副團長,但是臺兒莊一戰,三十一師打的太艱苦,單是團長就死了一個重傷了兩個。韓鴻勳先是以能打善戰被池峰城臨陣提拔當了團長。
之後,蔣先生提出了打到日本人身後去的戰略思想,要求各方部隊都要組織精兵強將,滲透到敵後,像**學習,在敵後的光打戰場上發揮作用,牽制日軍。這個思想對**軍官來說是想都不敢想的,因此雖有上面的命令,卻沒有下面的響應。
這時,韓鴻勳挺身而出,他臨危受命,組建了一隻敢於深入敵後的武裝力量,這隻武裝力量初起的時候僅僅是一個團稍強的樣子,當韓鴻勳奇蹟般在敵後站住了腳的時候,上峰才看到了他的價值,給韓鴻勳配備了最優良的武器彈藥,同時把編制擴大成旅。
韓鴻勳自然被授為旅長職務。
他的那四個拜把弟兄,都是當年跟韓鴻勳一起穿軍裝的鄉鄰,十幾年的仗打下來,他們那一批入伍的鄉鄰也就剩下了他們五個。
韓鴻勳招呼弟兄們入座後,又向閆希文做了一圈介紹:參謀長姓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