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兩個小時,葉途飛向展金彪傳授了西洋拳的步法和一些基本招數,葉途飛解釋說:“和武藤偶爾玩兩下西洋拳,可以擾亂他對你的判斷。”
葉途飛還向展金彪傳授了一些看似無賴丟臉實則效果奇佳的防守閃避招數,比如穿襠滾。葉途飛的解釋是:“這些無賴招數可以在保證你安全的同時達到咱們的目的。”
展金彪的基礎非常好,為了能戰勝武藤糾夫,他已然放下了尊嚴,因此學習的格外認真,掌握的也極快。
兩個小時後,葉途飛停止了教習,說:“足夠了,你好好睡上一覺,養足了精神,明天一定能戰勝小日本。”
明天!是風和日麗亦或是狂風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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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葉途飛和展金彪準備明日的對決的時候,山下敬吾開始緊張起來。
葉途飛躲在他的房間已經整整一天了,竹下幸子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晚飯時分,她決定說什麼也要進入葉途飛的房間,說什麼也要看一眼葉途飛。
在竹下幸子的堅決態度下,葉途飛的瞞天過海之計暴露了,在土匪營內,竹下幸子尚不擁有審問閆希文的權利,但是,她可以彙報。
當竹下幸子的電報傳到山下敬吾的手上的時候,山下敬吾的第一反應是麻煩了,葉途飛一定是進城打擂來了。對葉途飛的身手,山下敬吾並不清楚,但是從葉途飛能夠一統二郎山江湖的事蹟看,山下敬吾堅信葉途飛一定是個高手中的高手。他不能有絲毫的疏忽,他必須在短時間內想到一個完全之策,無奈之下,他再次想到了高橋信。
“你是說葉途飛一大早就離開了賈家汪?”高橋信聽到山下敬吾的陳述,顯得很平靜,一開口就抓住了整個事件的要點,“那麼他應該在中午時分趕到徐州城的,為什麼他沒有上臺打擂呢?他應該有一個下午的時間啊!”
山下敬吾一琢磨,還真是這麼回事,以葉途飛的性格,決定了的事情就一定會去做,再說,他在賈家汪唱的那出空城計相比也希望不要被識破,按道理,他應該速戰速決才是啊!
“您是說,葉途飛離開賈家汪的目的並不是進城來打擂?”
高橋信若有所思,點了幾下頭又搖了幾下頭,說:“不好說,但我可以斷定,葉途飛明天不會上擂臺的。”
山下敬吾不解,問:“何以見得?”
高橋信眯上了眼睛,像是自語,說:“他出賈家汪,若目的並非為擂臺,那麼他明天肯定不會打擂。若他的目的就是奔擂臺而來,今天下午卻沒出現,那麼他一定是遇到了什麼麻煩或者是機。。。會。”說到機會一詞的時候,高橋信的語速極慢,字音拖得很長,話音尚未落定,他猛然睜開雙眼,大聲道:“對,一定是這樣,他是準備豁出去上臺打擂,但是,就在他剛要上臺的時候,他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既可以不出頭,又能夠打敗武藤糾夫。”
山下敬吾瞪大了眼,說:“你說什麼?他怎麼能做得到?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高橋信恢復了平常的聲調,分析說:“他想到了一個人,憑這個人的身手功力是可以和武藤糾夫對抗的,葉途飛找到了這個人,他的想法是隻要這個人能稍加調整,就可以替代他打贏這場擂臺。這個人會是誰呢?”
山下敬吾立即電話特高課,調來了徐州地界上所有武術門派及武術名家的資料。一個小時後,高橋信和山下敬吾的目光集中到了‘賈門’之上。
“展金彪!”二人幾乎同時念出了這個名字。
“沒錯,就是他!是我們的疏忽啊,山下君。這個展金彪乃是賈門的大弟子,三年前據說曾和葉途飛有過一次不分勝負的對決。嗯,葉途飛一定是遇見了展金彪,山下君,我想,你應該有所作為才對啊!”高橋信再一次眯上了眼睛。
“請高橋君指點。”
“在你決定這個擂臺計劃的時候,我就曾說過,這個計劃是個出力不討好的活。做得好,對你的前途沒有多大意義,做的不好,你將為此付出意想不到的代價。”高橋信沒有直接回答山下敬吾的請求。
“可是,這件事對帝國利益是很有好處的啊!”
“帝國是你的帝國,跟我關係不大,我要的是你山下敬吾能青雲直上,是你能夠重振山下家族的聲威。好了,我們不要為此爭辯,現在你告訴我,帝國利益和和你個人前途,你選擇哪一個?”高橋信的聲音非常平靜柔和,但他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重錘,重重地擊打著山下敬吾的心。
作為帝**人,他理應以帝國利益為唯一選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