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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苗振寧是行政院二廳的副廳長幹部,又值漁農剛下令對其展開調查沒幾天,這對漁農來說是件大事,是件需要認真思考的大事。

第二個變故是,漁農弄清楚了香港總督不再簽署船隻出海批文的原因竟然是一個德國人在賄賂了香港總督後的要求,而這個德國人前兩天剛剛為葉途飛搞定了一艘可以出海的船。

兩個變故都牽扯到了葉途飛。

這使得漁農不得不重新審視葉途飛。

一旦產生了懷疑,那就堅決不能信任,漁農叫來了楊弱才,吩咐楊弱才做好對付葉途飛的準備,然後再約見葉途飛。

漁農不得不對葉途飛動了殺機。

接到漁農除掉葉途飛的命令後,楊弱才迅速調集人手,埋伏在望江酒樓,然後一個人去了葉途飛的住處。

見到葉途飛後,楊弱才向葉途飛發出了邀請:“葉先生,漁農先生已經同意了您今夜撤離香港的計劃,為了表達您在這件事中為我們做出的貢獻,漁農先生吩咐在下,中午在望江酒樓設宴款待葉先生,屆時,漁農先生也會親自到場,向您敬酒。”

葉途飛笑了笑,說:“都是自家人了,何必客氣呢?”

楊弱才一時不知該如何客套,只好搬出了漁農先生:“哦,這是漁農先生的吩咐,我也只是執行漁農先生的意思而已。”

葉途飛應下了邀請。

自以為天衣無縫的楊弱才回去向漁農彙報了,而葉途飛則叫來了郭忠林。“趕快易容,然後去趟望江酒樓,我懷疑這楊弱才設的是場鴻門宴。”

“你怎麼看出來破綻的?六爺,教教我唄!”郭忠林立馬拿出了易容器材,邊易容邊問道。

葉途飛專心地看著郭忠林易容的手法,回答說:“以我對漁農的觀察,認定此人並非是一個講究客套禮節的人,今天突然如此安排,必定有其原因。”

郭忠林問道:“莫非是這個漁農知道了咱們的計劃?對了,一定是他調查了咱們的那條船。”

葉途飛踱到窗前,拉開了窗簾,望著隔壁的院落,說:“有這個可能,但更大的可能還是因為歐陽雪萍。從昨天下午到現在,他們始終沒有出現。”

郭忠林很為葉途飛抱不平,憤恨不已地說道:“六爺,你就忘了那個歐陽雪萍了吧,她不值得六爺你為她這樣的。”

葉途飛落寞地拉上了窗簾,說:“好了,不說這些沒用的了,你還是抓緊把該辦的事辦妥了。對了,我讓你做的那件事進行的怎麼樣了?”

郭忠林扭頭看了眼葉途飛,眼神中充滿了迷惑:“啥事啊?六爺。”

葉途飛道:“找輛馬車的事情。”

郭忠林噗嗤笑了,說:“就這事啊!在弄著呢,那活可不簡單哦,沒個三五日的功夫,弄不好的。”

葉途飛沉思了片刻,說:“望江酒樓必須打探清楚,港口的佈置我親自來辦,馬車的事情,必須抓緊,或許明天晚上我們就要用到它。”

郭忠林應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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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郭忠林前往望江酒樓的途中的時候,漁農正在訓斥楊弱才。

“苗振寧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就能讓他從你的眼皮下消失了呢?一定是你的調查行為驚動了他!楊站長啊,你也是個老軍/統了,怎麼能犯下這種低階錯誤呢?”

楊弱才很委屈,他認為自己的調查行動是沒有問題的。事實上,他對苗振寧的調查僅限於向重慶家裡發了調集苗振寧背景資料的請求,就連一般監視手段都沒有安排,又怎能談上驚動二字呢?

問題出在苗振寧敏感的神經和敏銳的觀察力。那天,葉途飛和歐陽雪萍的對撞發生時,他就察覺到了那雙躲在一旁的眼睛,當眾人把這件事當成個誤會而散開時,苗振寧卻看到那雙眼睛的主人竟然離開了酒會現場。

事後,他向歐陽雪萍瞭解清楚了情況,他斷定那雙詭異之眼的主人應該是軍/統的人,而這次葉途飛能大搖大擺地和汪先生接觸,說不準是和軍/統達成了某種程度的默契。苗振寧認為,在這件事中,和葉途飛沾上了關係就很難躲開軍/統的鼻子,為了安全,他向組織作了彙報,請求撤離,以免遭受更重大的損失。

組織上慎重考慮了苗振寧的建議,若是真的引起了軍統的注意的話,苗振寧是躲不過去的,他有太多事都經不起調查,這麼多年能安全潛伏,全是因為他的身份和地位。組織上不願意因小失大而喪失了苗振寧,同時還要搭上一個金貴無比的外科醫生,於是同意了苗振寧的建議,令二人立即撤離重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