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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久,葉途飛開口說:“明天我去一趟徐州城!”
閆希文道:“你去?山下敬吾知道了會怎麼想?怎麼做?你的弟兄們的性命可是攥在他手心裡的。”
葉途飛說:“忠義堂三百兄弟雖然穿了這身狗皮,但這口氣還在,只要有了機會,就有小日本的好看。但是,如果整個徐州城的老百姓沒了這口氣,那麼你我之後,又有誰能把這杆大旗打下去呢?閆大哥,我理解你對我對我們忠義堂的關心,但是這件事,我必須做!”
閆希文不同意葉途飛的觀點,他說:“葉六爺,爭一時之氣,非英雄所為,我勸你三思。”
葉途飛說:“不用再多言,我已六思過了!”
閆希文說服不了葉途飛,只能提及現實中的困難,說:“那麼六爺是否想過,您如何避開山下敬吾的眼線?您尚未到達徐州城,山下敬吾便可得知資訊,他完全能做到把您阻擋在徐州城之外。”
葉途飛稍作片刻沉思,說:“這就需要老哥你的協助了。”
閆希文不解,葉途飛俯在他耳邊如此如此這般這般講解了一番,閆希文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當天晚上,二人喝得極為盡興,意猶未盡之時,葉途飛又叫來了郭忠林。
三人一直喝到了半夜,閆希文和郭忠林已然是不省人事,而葉途飛也是意識朦朧,他拒絕了竹下幸子和田邊惠子的服侍,跟閆、郭二人和衣而臥,一張床上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閆希文搖搖晃晃地告辭,葉途飛乾脆連床都懶得起,含混不清地嘟囔了幾句,算是給閆希文告別。閆希文趕在竹下幸子和田邊惠子到來之前先上了馬,上馬之後便將上身俯在了馬背上,一張臉緊緊地貼住了馬的脖子。
郭忠林似乎酒醒的稍微透徹一些,他向竹下幸子和田邊惠子解釋說:“這倆都喝大了,呵呵,到現在還沒醒酒哩。哦,對了,六爺說他想好好睡一覺,不讓任何人打攪他,你們兩個聽懂了?任何人,包括你們兩個!”
竹下幸子尚有懷疑,就聽到屋裡面葉途飛的吼聲:“吵什麼吵啊!吵得老子頭疼的厲害,都給老子滾遠點!”
聲音有些奇怪,像是被什麼阻擋了一樣,口音也有些不像是葉途飛。
竹下幸子覺得蹊蹺,踮著腳尖從窗格子往裡望去,但見葉途飛躺在床上,用被子矇住了頭,只露出一雙腳來。竹下幸子暗暗地點點頭,沒錯,是葉途飛,他腳上的那雙襪子正是她昨天才給換上的。
竹下幸子太自負了。
床上躺著的那個人的確穿的是葉途飛的襪子,他甚至穿了葉途飛的內褲,就在竹下幸子窺探的時候,他還特意翻了個身,故意把屁股從被子中露了出來。他之所以這麼做,都是葉途飛的交待。
竹下幸子不知道郭忠林可是個易容高手,當竹下幸子和田邊惠子回到自己的房間的時候,真正的葉途飛偽裝成了閆希文已經走出了賈家汪鎮子。
葉途飛要親自去趟徐州城,他要親自去會會那幾個來自於日本本土的空手道高手。
對了,葉途飛為什麼要交代閆希文把內褲露出來呢?莫非是因為竹下幸子能辨認出葉途飛的專用內褲?竹下幸子能麼能知道葉途飛穿的內褲是個什麼樣子的呢?莫非他倆。。。
葉途飛不說,竹下幸子不講,鬼才知道!
(今日股票大跌,老煙虧損慎重,各位,安慰一下老煙吧!)
第三十四章 擂臺
中午時分,葉途飛進了徐州城。
這個時間段剛好是休擂時間,葉途飛沒有忙著趕往擂臺,他隨便找了一家飯館,點了兩個小菜和一碗羊肉面。他準備速戰速決,下午一開擂就把事情給辦了,格鬥之前,他需要充足的能量以保持體力,但又不能吃的太飽,就像上次和展金彪對打那樣,吃得太飽影響了反應力和拳腳速度。
飯館裡的食客不少,但大夥談論的話題卻只有一個,就是日本人的擂臺。從食客們的三言兩語中,葉途飛也差不多瞭解了整個大概。擂臺設在了徐州城最為繁華的地區,馬寺街西頭的一片空地,想上臺打擂,必須和日本人簽訂一張生死文書,以表示拳腳不長眼,萬一誰有個三長兩短的,對方絕對不負任何責任。擂臺上可以單比拳腳,亦可比試兵器,由攻擂方事先選擇。今天已經是第五天了,上去攻擂的有十幾個,可沒有一個打贏了的,個個都是帶著傷被打下了擂臺,其中還重傷了四五個。
“明個就是最後一天了,看來啊,這小日本的臉算是長定嘍!”一個老者發出了這樣的感慨。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