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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石間,葉途飛從身上扯下了一顆紐扣,奮力向武藤糾夫擲去。葉途飛對衣著頗為講究,他穿的衣衫的紐扣採用的均是包了銅皮的,那顆銅紐扣在葉途飛的奮力一擲下飛速奔向武藤糾夫的面門。

武藤糾夫怒吼著,使出全身氣力,劈出了第二刀!動作剛一使出,突然感覺到有異物襲來,想要躲閃卻是不及,口鼻處被重重地擊中了。這一擊,使得武藤糾夫的第二刀失去了力道和準度,展金彪順勢一滾,躲開了這致命的一刀。

這時,槍聲響了,而且是一連三聲。

在槍聲的威懾下,武藤糾夫冷靜了下來,握刀的姿勢垂了下來,四周的人們也噤住聲響。

山下敬吾出場了。

他狠狠地瞪了武藤糾夫一眼,然後讓手下把展金彪儘快送進醫院,然後對四周人們做了簡短的演講:“各位大日本帝國的朋友,各位新政府的良民,我代表大日本皇軍向各位道歉,今天的事件純屬個人原因,和大日本皇軍無關,和大日本帝國無關。我在重申一遍,大日本帝國的大東亞共榮的宗旨是永不改變的,是不容侵犯的。我想各位保證,這件事,我們大日本皇軍一定會做出公正的處理的。”

山下敬吾演講完畢,日軍士兵便挺著上了刺刀的長槍過來清場。順著人流,葉途飛默不作聲地離開了。

葉途飛並不想就這樣離開,他還惦記著展金彪的安危,但是他別無選擇,他必須儘快趕回賈家汪,若是不能把此行掩蓋住,有危險的不光是他一個人,還有土匪營近兩百多弟兄。

葉途飛緊趕慢趕,終於在午飯時分趕回了賈家汪,令葉途飛意想不到的是,高橋信竟然和他同時到達了賈家汪。

“有人向山下敬吾舉報,說你去了徐州城,並且說你去徐州城的目的是打擂臺,我不相信,特意過來看看。”高橋信顯得很輕鬆,漫不經心地和葉途飛說話。

高橋信的故作輕鬆當然瞞不過葉途飛,再回來的路上,葉途飛便已經估計到各種可能,只是沒有意想到高橋信竟然會親自趕來,而且還那麼快。

“你訊息很靈通啊!不錯,我是去了趟徐州城,也確實想去會會武藤糾夫,只是到了徐州城之後,我改變了主意!”

“改變了主意?有點意思,說說看,你是如何改變主意的?改變主意後又做了些什麼?”高橋信輕鬆依舊,拿著一把小銼刀開始休整指甲。

“日本人手中握著我兩百多弟兄的性命!我就算再怎麼憋屈,也不會失去理智,拿我兩百多弟兄的性命開玩笑。”

“喔,有道理,接著說。”

“沒啥好說的了,冷靜下來後,就改了主意了唄。”

“那改了主意後你又做了些什麼?”

“吃了點,喝了點,然後去了戲院聽了場戲,喏,戲票我還留著哩。”

“聽完戲之後呢?”

“找家旅店睡覺唄!睡醒了,不就回來了。”

“沒再去擂臺看看?”

葉途飛搖了搖頭,說:“那玩意有啥好看的,你們把全徐州城的好手都給關了,那武騰糾夫還能遇到個勢均力敵的對手?”

高橋信笑了,說:“你還別說,武藤糾夫這個笨蛋今天還真遇到了一個對手,而且還輸給了這個對手。”

葉途飛笑著回答說:“不可能!別忽悠我了。”

“他叫展金彪!你應該認識的。”

“哦,是他?我認識他,幾年前就認識他,當時我們還交過手,嗯,不錯,他的確可以跟武藤糾夫過過招,不過,你說武藤糾夫輸給了他,這讓我有點不敢相信。”

“呵呵,真的不相信麼?”高橋信說著,把葉途飛的那顆銅皮紐扣拿了出來。

葉途飛顯得很開心,伸手向高橋信要紐扣,說:“咦?怎麼會在你手上,昨晚就丟了。”

高橋信的笑容很詭異,說:“這顆銅紐扣上竟然有血跡!”

這顯然是個謊言,武藤糾夫不可能在銅皮紐扣擊中前先出好血等著,所以,紐扣上根本不可能沾有血跡。高橋信這一手純粹是心理欺詐。

高橋信自己也清楚,單憑這一手是無法突破葉途飛的防線的,所以他不等葉途飛的回答便接著問:“你就不關心展金彪的傷勢嗎?”

葉途飛的準備非常充分,對高橋信的這些招數應對有餘:“展金彪他怎麼啦?”

高橋信說:“你是我今生遇到的最難對付的人!好了,我原本也不想為難與你,就這樣吧,我能交了差就夠了。”

葉途飛撓了撓頭,裝著一幅糊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