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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戰士趕緊去找葉途飛彙報。

那名戰士人生地不熟,問了好多人才找到葉途飛,將事情彙報了,卻換來了葉途飛的一句氣話:“愛走不走,她又不是我們二郎山土匪營的人,我葉途飛管不著她!”

第一百零六章 深山追愛

戰士回來稟報後,閆希文嘆了口氣,只能親自去找葉途飛做工作。

剩下了歐陽雪萍和彭友明。閆希文在場的時候,歐陽雪萍好歹還要給這個大哥一點面子,可單獨面對彭友明的時候,歐陽雪萍便一點情面也不講了。

她把隨身攜帶的行禮往馬背上一放,上了馬,就要離去。彭友明追了出來,死死地握住了馬韁,道:“歐陽醫生,你就不能等老閆回來了再做決定嗎?”

歐陽雪萍也不答話,咬著嘴唇只顧得從彭友明手裡奪馬韁。

彭友明終究按捺不住了,將馬韁甩開,憤恨道:“你這個丫頭片子,怎麼那麼不懂事情呢?”

歐陽雪萍回敬道:“你一個地委書記,做事情好不顧及組織紀律,還反過來怪我不懂事?”

彭友明被嗆地說不出話來。

事實上,彭友明的組織性紀律性不比任何人差,但是,他長期在第一線工作,接觸的敵人比認識的同志還要多,這就決定了像他這種人必須要有靈活多變的工作作風。

像這次為了搶奪人才,他和閆希文聯手欺騙呂堯的事情,在很多地區根本算不上個事,大夥心知肚明,就連上了當的呂堯袁衛二人,也僅僅是發了通牢騷而已,並沒有把這事當真,或是向上級首長彙報。只因為深挖下去,呂袁二人的歷史也不清白,他們為了爭奪人才,使的手段也不會比彭閆就差。

但是,歐陽雪萍不明白這些道理,她只是單純地信奉著組織原則和紀律,這一點很像呂堯的部下陳光,究其原因,僅僅是他們並非出於第一線。若是把他們也放到第一線工作,那麼要麼轉變思想,要麼光榮犧牲。

彭友明被嗆得說不出話來了,歐陽雪萍的心裡卻有些得意。實際上,在歐陽雪萍的心裡,她對自己的這種執拗也有些愧疚,但當她以組織性紀律性說事,把彭友明說的啞口無言的時候,她產生了一種錯覺,那就是彭友明的確做錯了,因為錯而無法跟她爭辯。

這多少也彌補了自己內心中的愧疚情分。

彭友明被氣得不行,但又不能說,他總不至於向一個沒經過戰火考驗的小丫頭片子來嘮叨第一線工作的特殊性,有多麼多麼危險,有多麼多麼困難。。。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站在歐陽雪萍的馬前,擋著道路。

那馬是通人性的,對馬兒來說,彭友明是熟悉的主人,而背上的歐陽雪萍則是陌生的主人,熟悉的主人現在就站在面前,那意思很明白,就是不想讓自己抬腿。馬兒當然更願意聽熟悉主人的命令,因此,任憑歐陽雪萍如何吆喝,那馬兒就是不肯抬腿走動。

一直堅持到閆希文趕了回來。

“讓她走吧!強扭的瓜不甜,既然她不理解我們,就算留下來,也沒多大意思。”閆希文慢悠悠地給出了意見,不見氣憤,只有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彭友明一開始對閆希文的這種態度很是疑惑,但和閆希文對視了目光,頓時明白了,這個老油條一定是想好了對付歐陽雪萍的辦法。

於是,彭友明叫來了一個班,囑咐班長把歐陽雪萍安全地送回呂堯的軍分割槽。

歐陽雪萍終於如願以償,離開了土匪營的營地,只是離開的時候,那眼神卻沒有絲毫的喜悅,有的只是悵然和失落。

歐陽雪萍離開後,彭友明趕緊問閆希文想到了啥好辦法。

閆希文笑了笑,道:“哪是我想到的辦法,是葉途飛,他命令二郎山各個關口,沒有他的手令,任何人不準出山。”

彭友明聽了,哈哈大笑,道:“這餿主意!這不是折騰人家小丫頭嗎?”

閆希文嘆了口氣,道:“這丫頭的性子也太倔了,折騰一下好,也讓她長點記性。”

二人說著,回到了閆希文的房間,因為原來的營地就不寬敞,一下子又來了三十多人,一時間沒有空餘房間,只能安排彭友明跟閆希文先擠在一個房間裡。

二人就今後工作的開展剛討論了幾句,便見到葉途飛掀開了門簾。

“啊,彭書記,剛才不好意思啊,也沒能顧得上招呼你。”葉途飛到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了閆希文的床上,看上去,剛才的氣還沒消。

這話題自然又轉回到歐陽雪萍的身上。

閆希文顯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