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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雪萍的臉上閃現出一絲靦腆,不由得低下了頭。

彭友明喝了口水,欲言又止,終究是隻嘆了口氣,站起身就要離去。

歐陽雪萍納悶與彭友明的異常表現,追出了房門,問道:“彭書記,你這是。。。”

彭友明搖了搖頭,道:“現在還沒有確定,我已經派了人去了,估計也就是明天就會清楚了!”

歐陽雪萍更納悶了,問:“彭書記,到底是什麼事啊?”

彭友明神色黯然,道:“我聽說葉途飛受傷了。”

歐陽雪萍渾身一顫,失聲道:“傷得重嗎?有生命危險嗎?”

彭友明搖了搖頭,回答道:“不知道啊!所以我才派了人去打聽不是!”

歐陽雪萍不再言語,用牙齒咬住了下嘴唇,眼神中盡顯慌亂。

彭友明重重地跺了下腳,轉身走了。

這實際上是彭友明憋在房間裡憋了整三天才想出的策略,就在他站在歐陽雪萍的宿舍門口等待的時候,石黑子已經奉命走在了前往二郎山的路上。

彭友明交代石黑子說,明天一早務必趕到二郎山,叫閆希文安排,給石黑子弄點葉途飛受傷的證據。

石黑子當時就暈了,彭友明說了幾遍,他也沒能弄明白這到底是個啥任務,逼得彭友明只好給閆希文寫了封信,交代石黑子別的不用管,就把這封信交給閆希文就好了,然後等著閆希文還來的物品,帶回來。

彭友明相信,只要閆希文那邊能偽造出足夠的證據,他就有把握把歐陽雪萍帶回徐州地區來。至於來了之後怎麼辦,彭友明沒有想,他認為,這個問題葉途飛可以替他解決。

這個計策不可謂不餿,尤其是當彭友明看到歐陽雪萍慌亂的眼神的時候,他有些不忍,差一點就要放棄了原計劃。

但彭友明忍住了,為了能把葉途飛穩穩地留在二郎山,他彭友明甘願揹負所有罵名。

石黑子單人單騎,繞開了日軍的封鎖線,星夜兼程,終於在黎明時分趕到了二郎山。只是一進山口,便被土匪營暗哨發現,拿下了送到了張羅輝處。

張羅輝睡得正香,昨晚上喝的一肚子的酒還沒消散乾淨,躺在床上暈乎乎地吩咐道:“先關起來,等天亮了再說。”

石黑子哪裡能等得及,在門外叫嚷起來,先是說要見閆希文,後來又說要見葉六爺,最後竟然點了張羅輝,說:“我要見你們的灰騾子!”

這下子張羅輝也不暈了更不困了,一骨碌從床上起了身,連外衣都沒穿,就衝了出來,嘴裡還罵著:“這誰家褲襠裡的玩意沒管好?跑二郎山撒野來了?”

出了門,跟石黑子打了個照面,張羅輝哈哈大笑,吩咐押送的兄弟道:“這廝一看就是小日本的奸細,弄條麻袋來,把這廝裝進去。”

石黑子顧不上正對著他的兩杆長槍,就要撲上去跟張羅輝再比較一番,可惜忘記了身上捆著的繩索,不小心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上。

那倆看押兄弟趕緊上前,一隻腳踏在石黑子身上,將槍口抵在了石黑子的額頭。

張羅輝童心大起,竟然也趴倒在地上,跟石黑子來了個臉對臉。

“黑子,爽不?”

“爽!”

“那你就接著爽吧!小樣,上次在耿集鎮,還當你是真的給老子賠禮,我艹,你們仨幹我一個還不說,竟然作弊喝白水?”

石黑子聽了這話,反而笑了,道:“俺們就一瓶白酒,怕你不盡興不是?”

張羅輝道:“當真?”

石黑子艱難地伸出手,在地上做了個烏龜的手勢,道:“騙你是這玩意。”

張羅輝從地上爬起,揮揮手,令那倆兄弟放開石黑子,又親自將石黑子扶起來,鬆了綁,道:“黑子兄弟,哥哥跟你開個玩笑,不生氣吧!”

石黑子舒展了一下身子,對那倆看押的弟兄瞪了一眼,道:“俺來不及生氣,趕緊帶俺去找閆政委,俺有急事。”

張羅輝一怔,隨即便明白石黑子說的閆政委便是閆希文,於是帶著石黑子去了閆希文的住所。

昨晚一場酒,閆希文喝的不比張羅輝少,張羅輝喝多了能吐出來,而閆希文卻只能幹挺著,這會子的酒竟然還沒醒,任憑石黑子又叫又晃,就是醒不過來。

張羅輝笑了,看著萬般著急的石黑子,道:“你到底有啥急事非得給閆希文說?跟我說不行嗎?”

石黑子搖了搖頭,道:“不成,彭書記說了,那封信只能給閆政委看。”

張羅輝打了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