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出了大事,說不準就是葉途飛可能。。。呂堯不敢往下想,只求閆希文趕緊說出答案。
閆希文表演夠了,終於說出了呂堯心中所思:“葉,葉途飛他。。。”
呂堯心中再是一驚,雖然這個結果他早有預料,但閆希文說出葉途飛名字的時候,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更是不願意相信。
“葉途飛他怎麼啦?”
閆希文抽噎著,道:“他受了重傷,眼看就要不行了!”
呂堯頓感身上一軟,連忙扶住了椅子靠背,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閆希文抹了把淚,把葉途飛如何綁票小日本師團參謀長以求解救二郎山五百餘弟兄的事情簡要說了,最後說道:“爆炸時,葉途飛被一塊彈皮擊中了後背,那塊彈皮很小,但進了葉途飛的肺臟,哎!”
呂堯聽到這,已經坐不住了,一把將閆希文拉起,就要往外走。
閆希文問道:“呂司令,咱們這是要。。。”
呂堯很不耐煩地回答道:“去醫院,調集最好的醫生,最好的藥品,說什麼也要救下葉途飛的命!”
十分鐘後,呂堯帶著警衛員和閆希文出現在盧院長的面前。
“老盧,你手下最好的醫生是誰?”
盧院長一頭霧水,搞不清楚這呂大司令的用意,顯得有些遲疑:“最好的醫生?這醫生的特長各有千秋,很難說誰是最好。。。”
呂堯不耐煩地打斷了盧院長:“搶救外傷傷員,誰最有經驗?”
盧院長想了下,道:“那,應該是剛來的歐陽醫生,她可是。。。”
呂堯又一次打斷了盧院長:“把歐陽醫生叫來,還有,你立即去準備一批最好的醫療器械和藥品,有急用。”
正說著,盧院長看到了遠處走過去的歐陽雪萍,趕緊叫住了。
歐陽雪萍走過來之後,看到了閆希文,驚喜地叫道:“閆大哥,你怎麼回來了?”
閆希文嘆了口氣,將頭扭向了一邊。
彭友明事先向歐陽雪萍透露過葉途飛可能受傷的訊息,這時見到閆希文如此表現,歐陽雪萍頓時明白,那訊息是真的。
猶如被雷電擊中,歐陽雪萍頓時僵住了。
呂堯儘量放緩了口氣,道:“別喪氣!畢竟只是重傷,若是能趕得及,你一定能救回葉途飛。這小子我見過,一副命硬過天的相貌,相信我,他絕對死不了!”
呂堯的話沒起到任何安慰的作用,反而使得歐陽雪萍殘存的一點希望全然破滅,她就那麼僵硬地站立著,任憑臉上兩行淚水猶如兩股山泉,汩汩流落。
盧院長用最快的速度準備好了醫療器械和藥品,打了包,搬了過來。
呂堯看了一眼,不放心的問道:“準備了盤尼西林了沒有?”
盧院長面露難色,道:“只准備了兩支,咱們一共剩下不到。。。”
呂堯不等盧院長把話說完,粗暴地命令道:“我不管你還剩下幾支,全都給歐陽醫生帶上!”
盧院長苦笑了下,頓了頓腳,還是去執行命令了。
呂堯又向警衛員命令道:“你去通知彭書記,讓他立即集合他的人,護送歐陽醫生,半小時後出發。”
那警衛員去通知彭友明的時候,彭友明正焦急地在屋裡徘徊,心裡正不斷地埋怨石黑子,為啥到這時候了,還不見蹤影。
那警衛員將呂堯的集合隊伍半小時後出發的命令通知了彭友明,只是沒對彭友明說明原因。
這惹得彭友明勃然大怒,罵道:“這個野驢子搞什麼名堂?這根據地是他呂堯的?說趕我走就趕我走?老子就不信這個邪,老子還就來這兒不走了!”
警衛員趕緊在解釋,說是呂司令救人心切,希望彭書記能組織隊伍護送歐陽醫生。
聽了這話,彭友明的心裡一陣驚喜,雖然這驚喜的背後還有很多疑惑,但單就這結果,彭友明絕對的欣喜若狂。
但是他仍舊拉長著一張臉,發牢騷道:“就誰啊?哪個人這般金貴,能勞呂司令這般著急?”
警衛員只好如實說了。
彭友明嘆了口氣,道:“那好吧!這個忙我老彭勉強幫了,也算是這些天對呂司令款待的報答。”
天色將黑時,所有的準備工作全都做好了,彭友明也和閆希文見了面。
這二人果真如葉途飛所說,配合地時分默契,把一齣戲演得天衣無縫。
呂堯將一行人送到了路口,他握著彭友明的手,道:“老彭啊,這一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