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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因此相談甚歡,以至於午宴結束時,二人均感到時間的倉促。

葉途飛順水推舟,約了佐爾格晚上繼續見面聊天。

佐爾格在中國生活多年,說出來的中國話還帶著濃郁的東北口音,這個人對中國文化很感興趣,尤其是對中國的釀酒,更是迷戀。

葉途飛也是好酒之人,這就給二人之間形成了一個很有趣的共鳴點。也因為這個共鳴點,當晚,葉途飛和佐爾格的會面自然離不開中國的釀酒。

這一趟東京之行,趙銘為葉途飛個人準備了幾瓶上好的白酒,葉途飛在赴約的時候,特意帶上了兩瓶。

佐爾格見到了拿兩瓶白酒,內心深處的酒癮被勾引起來了。

這也正和葉途飛的意圖。

聊著,喝著,兩瓶白酒很快見了底,而葉途飛竟然出人意料地喝多了,當場睡了過去。

這一睡,那叫一個香一個沉,任由佐爾格如何呼喚,葉途飛均是以鼾聲應對。

要知道佐爾格的真實身份是個間諜,一個間諜有了這麼絕佳的機會,又怎麼肯放過?再說,葉途飛可是趙銘身邊的大紅人,他的公文包中不可能沒有那種毫無情報價值的物件。

忍住內心的狂喜和期望,佐爾格開啟了葉途飛的公文包。

……

葉途飛是在第二天一早被送回來的,在回來的路上,葉途飛似乎還在宿醉中沒有醒來。

佐爾格並沒有親自送葉途飛回來,他一整晚都沒合過眼,直到天色將亮,才忙完所有的事情。

送葉途飛回來的是佐爾格委託的一位德國駐東京大使館的一位朋友。

那位朋友攙扶著葉途飛進了別墅,把葉途飛交給了趙銘,寒暄了幾句便告辭走了。

外人一離開,葉途飛頓時清醒過來,他笑著對趙銘道:“這裝醉的本事以後還得向趙先生多討教啊!我差點沒把這場戲給演砸了。”

趙銘看到了葉途飛的笑容便已經知道了結果,他很放鬆地跟葉途飛開起了玩笑:“那可是我的絕招,輕易不外傳的。”

這玩笑放在一般人身上也無異常之處,但對趙銘來說卻是他幾乎一輩子的時光中的第一次,這句話說出口來,就連他自己也頗為不敢相信。

葉途飛驚詫地看了眼趙銘,趙銘驚詫地打量了一下自己,二人相視大笑。

既然米內光政把寶押在了重慶方面,趙銘也只能等待。

阿部信行還以為米內光政延後了和趙銘會晤的時間會讓趙銘煩躁焦慮,特意為趙銘安排了一輛車和一個導遊,說是要帶趙銘出去轉一轉,散散心。

趙銘暢快地答應了。

別的人都可以不帶,除了葉途飛。

趙銘甚至覺得此刻的他一分鐘也不願意見不到這個葉途飛。

一天的遊玩非常愜意,晚上歸來,簡單吃了些飯,便都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趙銘和葉途飛幾乎同時出現在餐廳中。

“趙先生,昨晚睡得還好麼?”葉途飛寒暄了一句。

趙銘開心地笑了。自從日本內閣更迭以來,半個多月的時間,趙銘一直是憂心忡忡,別說睡眠,就是吃飯都吃不香。

也就是這兩天,他不但睡得踏實,就連胃口也是大開,吃啥都覺得香,喝啥都覺得甜。

“睡得好極了,小葉啊,這都是你的功勞啊!”

葉途飛淡淡一笑,晃了晃手中的一張紙,道:“你先看看這個,看完了我保管你今早上能吃得下兩份早餐。”

那張紙是國內傳來的電報,葉途飛做為趙銘的特別助理,在趙銘尚在睡眠的時候,這些電報檔案自然會先交給他。

趙銘接過來,只看了一眼便興奮起來了,不自主地嚷道:“還別說,人家**的效率可就是高啊!”

葉途飛接道:“是啊,不過一夜的時間,人家就把輿論造起來了,昨天才是剛開始,今天才會上演重頭戲,趙先生,你就等著看這場好戲吧!”

趙銘樂道:“光看還不行,咱們還得參與進來,我估計,不出明天,米內光政便會登門,小葉啊,有什麼辦法能夠既不傷米內光政的面子,又能夠明確地告訴他我們很不爽呢?”

葉途飛略一沉思,道:“裝病!因為被米內首相推後了會晤的時間而憂心忡忡,積鬱成疾,臥床不起。”

趙銘撫掌大笑,道:“好辦法,確實是個好辦法,就按你說的辦,吃完這頓早餐,我趙銘就積鬱成疾,臥床不起了。”

那頓早餐,還真如葉途飛所說,趙銘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