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們的計劃進行了,影佐先生,我建議要為葉先生記上一功!”
影佐幀昭含著笑點了點頭。
葉途飛微微一笑,輕輕地擺了擺手,道:“功不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葉途飛終於出了口惡氣。還有哦,整個過程中,鈴木君的表現非常優秀,若是非得記功的話,我建議這功要記在鈴木君的名下。”
影佐幀昭笑道:“好了,你們兩位就不要在相互謙讓了,這件事,你們兩位都是功臣,影佐會為二位卓越的表現而表彰的。不過,現在還不是慶功的時候,你們二位還需要再辛苦一趟,我等你們從東京勝利返回的時候,一定設宴為二位慶功!”
接著又寒暄了幾句,葉途飛以趙銘那邊還等著為藉口,向影佐幀昭告辭。
臨走之前,影佐幀昭突然想起了剩下的那批藥品,問道:“葉先生,剩下的那批藥品,你打算如何處理呢?”
葉途飛淡淡一笑,回道:“我是決計不肯賣給**的,國民黨要來買的話,影佐先生斷然不同意,我的買家也只有新政府和你們日本軍方了。賺趙先生的錢,那等於把左口袋的錢放到右口袋去,毫無意義。所以,我的出路只有日本軍方這一條。”
影佐幀昭點了點頭,道:“要不要我來幫你聯絡一下,貨壓在手上,總比不上變了現。”
葉途飛笑道:“就不煩勞影佐先生了。商人總是很奸猾的,現在日本軍方不怎麼需要這批藥品,所以根本賣不上好價錢,我就再等等吧,等時機成熟的時候,狠狠地宰松井將軍一刀。”
影佐幀昭為了得到日本軍方的支援,沒少在軍方高層人物的身上花錢,所以,當葉途飛表示要在日本軍方的身上多賺些錢的時候,他反倒覺得很舒心。
“嗯,我支援你,最好把趙先生花在他們身上的錢都賺回來!”影佐幀昭半真半假地跟葉途飛開起了玩笑。
告辭了影佐幀昭,葉途飛去了趙銘那裡。
此刻的葉途飛,儼然已經是趙銘的左膀右臂,再去見趙銘的時候,根本不需要預約。
連方將葉途飛迎在了趙銘府邸的客廳中。
“葉大哥,真是羨慕你啊!”連方將葉途飛讓到了沙發上,一邊為葉途飛伺弄著茶水,一邊跟葉途飛寒暄著。
“有啥好羨慕的?你是不知道啊,你葉大哥差點就把小命給丟在蘇北那片鳥不拉屎的地方了。”葉途飛接過連方遞過來的茶水,打趣道。
連方坐到了葉途飛的身邊,好奇地問道:“還有這等事?一定很驚險吧!”
葉途飛從懷裡拿出一隻鼓鼓囊囊的信封,交到了連方的手上:“那肯定是驚險萬分了,要不然,也不會說差點丟了小命。哦,這裡面是五千塊錢,兄弟拿去喝茶。”
連方哪裡肯收,推辭不接。
葉途飛裝著生氣的樣子:“你怎麼婆婆媽媽的,非得等趙先生過來看到不成?再說了,沒有你連兄弟,那有葉大哥的今天?”
五千塊,對葉途飛來說是九牛一毛,但對連方來說,恐怕三年的餉銀加一塊也不夠。
如此誘人,連方怎能不動心,怎能不感激葉途飛。
再說,如此推辭,萬一真被趙銘看到了,即便連方沒拿這筆錢,在趙銘的印象中也是很不好。
因此,連方不再推辭,痛快地接受了這五千塊。
二人聊了一些葉途飛的蘇北經歷,連方聽了是唏噓不已,正聊到興頭上時,趙銘回來了。
“哦,小葉來了啊!連方啊,你也真是的,怎麼沒把我那罐明前龍井拿出來給小葉品一品啊?”
趙銘的那罐明前龍井珍藏在他的書房,主人不在家,連方做為衛隊長又怎麼方便私自去其書房。可趙銘為了向葉途飛表示他對葉途飛的特殊關愛,這句話帶著的真誠成分還大大地超過了客套成分。
也就是說,趙銘的這句話至少有一半是真的在責備連方。
連方能怎麼說呢?
好在葉途飛及時地為連方打了圓場:“我又不會喝茶,連兄弟也是知道的,喝了你那啥前龍井,豈不是暴殄天物啊!”
趙銘拍了拍腦門,笑道:“對嘍,你看我這一忙,把小葉的偏好都給忘記了。咱們小葉是江湖豪傑,不愛茶只愛酒,剛好我這裡有一瓶上等的杏花村,今晚就留在家裡吃飯吧!”
當晚,葉途飛留在了趙銘的府邸吃完飯,趙銘不喝酒,安排了連方來陪葉途飛小酌。
連方跟了趙銘快十年了,是趙銘心腹中的心腹,說起話來自然不會避諱。
“小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