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了。
葉途飛徑直走出房間,向幾位弟兄招呼道:“肖老六獨孤玉跟我上車走人,灰騾子留下來繼續養傷!”
肖忠河和獨孤玉聽了,立馬跳上了車,而張羅輝若有所思地站在一旁,一言不發,目送著葉途飛等人絕塵而去。
車上,肖忠河頗為困惑地問道:“灰騾子這是怎麼啦?怎麼一點尿性也沒了,六爺讓他留下,他還就……”
獨孤玉在一旁冷冷地打斷了肖忠河:“肖老六你最近是不是豬腦子吃多了?灰騾子這麼一鬧騰,他還能在那呆下去麼?”
肖忠河仍舊沒想明白:“我也是這麼認為啊,那他為啥不跟著我們走啊?”
獨孤玉嘆了口氣,指了指這輛車,“這車就這麼幾個座位,哪能坐得下那麼多人?”
肖忠河打量了一下乘坐的車子,又看了看獨孤玉,一臉茫然的樣子顯然不是裝出來的。
葉途飛將油門踩到了底,悶喝了一聲:“前面路不好,你們倆少廢話,坐結識了!”
肖忠河哪有閒心聽從葉途飛的提醒,還糾結與張羅輝,忍不住嘟囔道:“這車不是還有空嗎?灰騾子又不是頭大象,裝不下……哎喲……”
車子一顛簸,肖忠河的頭撞到了車子頂框,這一撞,卻把肖忠河撞開竅了。
“我明白了,六爺是想讓灰騾子多帶些兄弟過來馳援。”
獨孤玉在一旁幽幽嘆道:“六爺或許只是想讓灰騾子能好好活下去。”
第二百五十章 危境之前
二郎山,鳳凰頂。
閆希文正在和馮忠梁爭吵著。
九天前,胡小舟從二郎山離去,那一天,二郎山上上下下千餘名兄弟的臉上都掛著笑容。誰也不會去說明他們為什麼會笑,但彼此之間,心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