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安排。獨孤玉點了點頭,道:“嗯,這樣也好,若是那幫小日本給六爺設了什麼埋伏的話,我跟肖老六在暗中剛好能反制他們。”
肖忠河則拿出了他隨身攜帶的短刀,遞給了葉途飛,道:“六爺,帶著吧,以防萬一。”
葉途飛將肖忠河遞過來的刀退了回去,笑道:“見那些小日本崽子還要帶武器,難免會讓人笑話,再說,我有影佐幀昭和他們黑龍會內田會長的親筆簽名信,明面上他們不敢怎麼著。”
安排妥當後,那邊鄭大勇也開著車子過來了,三人上了車,直奔海港而去。
快到海港的時候,葉途飛讓鄭大勇停了車,把肖忠河和獨孤玉放了下來。等了大概半個小時的樣子,葉途飛估摸著那二人應該做好了潛伏隱藏,這才讓鄭大勇重新啟動了車子,駛向了九號倉庫。
倉庫門口,橫肉浪人和他的一幫嘍囉排成了兩排,正等著葉途飛的到來。
一見到葉途飛,橫肉浪人就伸出了手來。葉途飛笑了笑,明白他是向自己要影佐幀昭的信物,於是便把那封信件拿了出來。
橫肉浪人接過信件,開啟看了,一邊看一邊用日本話嘟囔道:“內田會長怎麼能這樣,這是損害組織的利益啊,真是想不懂,太讓人失望了。”
葉途飛聽著橫肉浪人的抱怨,忍不住笑了,用日本話回答道:“你們內田會長這叫識時務,中國有句話說得好,叫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太膚淺了,根本不懂內田會長的思維。”
橫肉浪人沒想到葉途飛能聽得懂日本話而且還能說出一口流利的帶有東京口音的日本話,一時愣住了。
過了片刻,才想起葉途飛此行的目的,做了個請的手勢,道:“你們紀先生就在倉庫裡,麻煩葉先生進去把他帶出來吧!”
葉途飛瞥了眼橫肉浪人,用神情告訴橫肉狼人,他葉途飛不願意進倉庫,最好還是把紀筱海請出倉庫後教給他。
橫肉狼人露出驕橫跋扈的神色,冷哼一聲,仍用日本話道:“葉先生,你雖然得到了內田會長的支援,但是我答應了放人,但我並沒有答應完全按你的意思去做。把人乖乖地交給你?那我和我的手下的面子放到哪裡?此刻,紀筱海的身上安放了炸彈,葉先生,你要是有本事解除了紀筱海身上的炸彈,那麼我小澤漠沒話好說,你們儘管離開就是,若是拆彈失敗的話,那也只能聽從天命了!”
葉途飛長出了一口氣,他估計這幫浪人不會輕易放人,現在,他們出的這道題還算是講究,畢竟是把難題擺在了明面上。對這個難題,葉途飛並不擔心,拆彈對於他來說,似乎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至此,事情看上去一切都很正常,因此,葉途飛放鬆了戒備,暢快地答應了橫肉浪人的要求。
進了倉庫,就看見紀筱海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上,放在了倉庫的正中央。
葉途飛信步走了過去,粗略看了眼紀筱海身上的炸彈,不由得笑了。那炸彈製造的非常粗糙簡易,葉途飛即便閉著眼也能把它給拆除了。
問題是紀筱海,他雙眼緊閉,呼吸沉重,像是昏迷了一般。
葉途飛連忙為紀筱海檢查身體,想看看紀筱海是不是受了什麼內傷,剛俯下身子,就聽到吱嘎一聲,轉頭看去,竟是倉庫大門被關上了。再看倉庫,除了自己和紀筱海,再無他人。
葉途飛心裡一驚,隨即又想起他還有肖忠河和獨孤玉兩位兄弟埋伏隱藏的附近,以他們兩個的聯手,絕非是門外那些浪人們能對付的了的,繼而放下心來,繼續為紀筱海檢查傷勢。
這時候,就聽到一聲熟悉的笑聲傳來,接著便是高橋信的聲音:“葉途飛!葉老弟!別來無恙啊?”
僅一秒鐘,葉途飛便明白了這一切的前因後果,原來一直是高橋信在幕後安排操縱。可是此時醒悟似乎已經晚了,高橋信的身邊還有五個荷槍實彈的便衣警衛,五杆三八式步槍的黑洞洞的槍口均指向了葉途飛。
“你不必費氣力為他檢查了,他沒事,只不過吃了些安眠藥而已。葉途飛,你還是跟我聊聊天吧,這麼長時間沒見面了,還是挺想念你這個老朋友的。”高橋信在距離葉途飛十來米的地方站住了,隨手撫拭了一下身旁的一個木箱子,坐了下來。
葉途飛站起身來,鎮定自若地向旁邊走了兩步,也尋了個木箱子坐了下來:“高橋信,好手段哦,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來了上海的?”
高橋信笑道:“你那邊一動身,我這邊就得到了訊報。葉途飛,說句實話,我原本並不想再為難你。看看你也挺不容易的,若是安安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