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真是可惜死了。”炎紫軒一副極其委屈的模樣。我不語,只把頭深埋在他結識溫暖的胸膛,他倒是說的有幾分道理,這裡畢竟是封建社會,炎紫軒只愛我一個,我手裡握著“戰利品”,還在向誰炫耀什麼?炎紫軒繼續道,“翎儀,沒幾日了……”
“什麼?”我駭然。
“她快不行了,我只能……”
“紫軒,你想怎樣就怎樣吧。”我搶著說,堅定地看他,一副“老公,你放心去照顧吧”大義凜然的模樣。
炎紫軒拉著我的手,往回走:“走吧,翎儀要見你……”就這樣我極不情願地跟著炎紫軒去見潘翎儀。
屋中只有我們兩個,潘翎儀閉目躺在軟榻上,臉色蒼白,眼窩深陷,一點也找不到我初見他時的鶯燕嬌美。我和她終究是誰欠了欠?她奪走我作為母親的權力,我“搶”走她最愛的男人,將她牽連到“東宮事發”中。想到此,我從害怕,記恨變為同情,惺惺相惜。沉默了很久,當我懷疑她是否睡著之時,她動了動無血色的唇,緩慢地道:“紫軒哥哥從沒愛過我……大婚那晚我便知了。他待我好也是因為我哥哥的原因,因為想補償我……”
潘翎儀說到這,聲音開始顫抖,而我的心也隨著她語氣的抑揚頓挫而起伏,大婚那晚發生了什麼,炎紫軒又做了什麼需要對潘翎儀補償,“猶記得我去汶音齋向紫軒哥哥請罪,見到你們……我,我便知紫軒哥哥心中有你,他從未那樣餵我吃過藥,可對你卻用口度。所以……”我想起了,在皇宮的“血衣布娃娃”事件,我慘遭毒打和被迫服毒,炎紫軒將我救回,我卻連吃藥的力氣都沒有,他便以口喂藥。正回憶著……驀地,潘翎儀睜開了雙眼,眼中佈滿血絲,這樣柔弱的女子眼裡卻是瘋狂和倔強,她一字一句說,“我嫉妒你……哈哈……我嫉妒你……”
淒厲的笑聲迴盪在屋中,聽得我不寒而慄,我慌張地站起來往後退,卻險些被身後的木椅絆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