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解釋“三十八”在馬一楊的世界是一個多麼尷尬的數字,免得炎紫軒又拿這個譏誚我。推開房門,走進屋中,驚訝地瞧見桌几上多了兩個物什,一張人皮面具,一封信。“紫軒,快來,有貴人相助啦,快把這個帶上。”我拿起人皮面具遞於炎紫軒。
炎紫軒也疑惑會出現這種好事,在仔細確認無毒之後,便徑直走向湖旁易容。而我也開啟了那封信仔細讀著。
可是,當我用極其緩慢的速度,一字一句斟酌其中本是很直白的語句時,只感心被悶悶砸了幾拳,我的眼睛直落在那個署名,再也不能離去
墨,墨,墨……
墨汶嫣的墨。
“丫頭,看我這副模樣,可喜歡?”炎紫軒從身後輕快的說。
我沒有反應。
他輕輕拍我。
我回頭……
炎紫軒本是愉快的表情立時變得愕然:“怎麼了,哭成這樣。”他見我拿著信件的手顫抖不已,神似越發慌張,“誰的信,信上說了什麼?”
我看著那和我有幾分相似的臉,艱難地啟齒:“莫神醫……是我爹爹。”
墨神醫是我爹爹。
為父見日夜記掛的小女胸悶病已癒,並尋得如意郎君,心中大慰,足矣。知汝夫婿命不凡此後定遇風浪,另贈一張父年輕時面相以渡難關。此後,汝二人患難同當,相敬相愛,謹記。
父,墨
怪不得,第一次闖入墨神醫的府邸,他見我有那般奇怪的舉動,替我把脈——因為他是我爹爹。珠簾後的婦人看見我驚呼一聲暈倒了——因為她是我娘。
怪不得,墨神醫問了我很多奇怪的話“紫公子對你來說很重要嗎?換句話說,如果他中毒不幸身亡,你會怎麼辦?”“你願意等得,那老夫也願意救得”——原是我誤會了,墨神醫救炎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