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沒有,你誤會了,紫軒,我只是覺得,我賺到啦,哈哈哈……”我笑得那樣猖狂。這是炎紫軒的第一次,我可是第二次,我竟然在太子妃潘翎儀那拾了個這麼大的便宜。
翌日早晨,還未睜眼,便聽見炎紫軒在屋外刷刷舞劍的動靜。我搖頭輕笑,他昨晚還是不能釋懷,說自己身體如老頭子一樣不堪,他要勤奮苦學,鍛鍊體格。我起床開始穿衣,可是怎麼都找不到那件。
“炎紫軒,”我在屋中大吼。
我的獅吼很奏效,炎紫軒提劍推開房門朝裡走……我揉著眼睛,怎麼可能,他頭頂上竟然隱約飛舞著一隻火紅鳳凰,我剛欲開口詢問,他便搶著說:“丫頭,真不知你以前怎麼練功的,你的內力可比我的深厚多了……”
哦?看來我以前還是個高手啊,只可惜失憶的我卻不如天資過人的炎紫軒會運用功力。“紫軒聰明,要不怎麼頭頂能練出一個鳳凰來。”待炎紫軒抬頭看時,那鳳凰的身形已消失了,我便繼續道,“你有沒有見我的……文胸?”當著一個男人說自己的內衣時,我還是有一種想把頭埋起來的衝動。
“文胸?”炎紫軒疑惑,“何物?”
“就是女人穿的肚兜啦。”
“沒有,”炎紫軒認真地說。“我可沒有私藏女人內衣的癖好。”
“啊?那怎麼不見了?”我自語道,隨後翻身又在衣服裡面找,“就是那個粉色的,你昨晚應該見過的啊?”
炎紫軒輕咳一聲,估計也是想起來昨晚他像瘋了般褪去我的衣物,“昨晚,我太……沒注意。”忽地他雙瞳一亮,“粉色的,可是這個?”說完從懷裡掏出我的內衣,還說沒有私藏女人內衣的癖好,我忿忿然一把從他手裡奪過來。我覺得古代女子穿的肚兜太大,太鬆,便改制了現代文胸摸樣的內衣,可沒少花費我的時間。
不想,我這一搶奪,裹著身體的被子滑落的下來,炎紫軒又輕咳一聲,“我以為是你遺落在地上的絹子,便替你先收著了。”而後側首看著我手裡的文胸好久,第三次尷尬輕咳,“這個,怎麼穿……”
我將頭埋在被子了,他不會讓我當著他的面示範一下怎麼穿吧……然後,我也既不自然地輕咳了一下。
掐指一算,我和炎紫軒成親也有十月,但兩人相處還是還是這般不自熱,這般彆扭。
第七十七章 爹爹
七日過後,我和炎紫軒便不能再耽於二人的情感世界,我開始將這十月來朝廷各種政黨的勢力紛爭講與他聽。
太子失蹤杳無音訊,已被朝廷公認為命歿,當務之急便是再立太子。若按長幼嫡庶之分,二皇子戎王炎紫辰是成為太子的不二人選。朝中爭議就此開始,首先蔡右相認為,後宮多年無皇后,若皇上再立後,那炎紫辰便不是嫡子身份,故此立炎紫辰為太子為時過早。
在權傾朝野的蔡家和巴結蔡氏的官員的呼聲下,從誰為太子而演變成誰為皇后的場面。明眼人都知,若立皇后,以蔡姬的身份和地位以及被皇上寵幸的程度來看,她被立後是毋庸置疑的。
只要皇帝聖旨一道,那算計多年的蔡家便得逞了。
但朝中還有幾方施以壓力,認為立蔡姬為皇后不可。這幾方壓力分別是,一是原右相,現禮部侍郎端木殊,他是已故端木皇后的兄長,是炎紫軒,炎紫辰的伯父,只是官職被蔡右相代替,現只是從二品的禮部侍郎。二是左相肖嵐風。說也奇怪,左相肖嵐風以前一直是幫襯著蔡家的,不知何故又突然轉變了立場。三是暗中的壓力,只有我和炎紫軒知道還有奉天侯潘翎飛和戎王炎紫辰。
除了朝中施以壓力,來自民間的壓力也源源不斷。現民間流傳了一部小說,故事大概講的就是外戚專權的種種利害。
在這些壓力下,每每商議是否立皇之時,爭議都無果而終,致使本來身體一日不如一日的皇帝更加不堪精神上的負重。
在這種劍拔弩張之際,戎王炎紫辰和蔡家已然從合作走上了敵對關係,蔡家加緊了暗中拉幫結派,擴大勢力,估摸已不再忌憚炎紫辰的勢力。炎紫辰也掌有了蔡家和起義勾結的證據,起義軍統帥蕭何曾是蔡唯將軍的部下,炎紫辰本想只要時機一成熟,便可將此勾結公於朝中,懲治蔡家,不想,情況突變,發現起義軍和蔡家又變為兩種對立的勢力……
經炎紫軒分析,起義軍本是蔡將軍部下的一個分支,後在蕭何的統帥下發展壯大。蔡家這個把戲便是虛則起義,實則造反,推翻朝廷,另建新政。若起義成功,那便中了蔡家的意,若失敗,也是起義失敗,和蔡家也毫無瓜葛。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