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的。
剛把東西歸置好,就聽見門響,一看楊震海拿著一個大箱子走了進來。瑾娘有點迷糊這人什麼時候出去的,幹起活來把他都給忘了。
“這些東西也收拾一下,這是我幾年攢的積蓄你也收著。”楊震海把箱子往地上一放,又從身上拿了一個荷包,遞給瑾娘。他從京城帶回兩個箱子,給他爹養身子的藥材,還有幾塊皮子和料子給瑾娘當聘禮了,剩下這一個一直放老爺子那屋,這會拿回來讓瑾娘一起交給瑾娘。
瑾娘愣了一下,她這就算是當家了?
把荷包放到瑾娘手上,伸手捏著她的小鼻子,“收好了,這可是咱們以後給兒子娶媳婦的,可別弄丟了。”
瑾娘臉一黑,什麼兒子,這還早著呢。咬著嘴唇看著楊震海,突然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臉。
“做什麼。”
“我看看你是不是帶著面具。”她這一早上也就看出來了,這楊震海在屋裡在外面完全是兩個樣。
“呵呵——”楊震海一屁股坐在炕上笑了起來,因為疤的關係那臉有些扭曲,錦娘看著那笑容,或許因為開懷竟有些吸引人。是個很有味道的男人。不過她也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麼總是冷著臉了,就是面子的問題。
“其實你只要真心的笑,還是很有魅力的。”瑾娘不知怎麼說出這句話,說過之後羞的轉過身,身體卻一下被抱住,那男人手臂一攬,就把她抱在懷中,下顎枕在她的肩膀上,湊在她耳邊說,“可能也就你說我的笑容有魅力。”這小娘子的審美真是特殊,他們倆真是絕配。
他其實並不在乎自己臉上的傷疤,只是自從傷了臉,一笑,總是能嚇到人,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