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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而對同一房間的凱特不行,每隔一會,我都要醒來按住小伊已經伸長的尖利指甲和夾在手裡的念釘。好幾次要是我動作慢些, 金的徒弟就會變成屍體了。

事實上,從金那裡套情報是非常容易的事,甚至極度懶惰的金會直接把一大堆未經處理文獻原件交給我來整理,儘管這裡的大部分都是和格力高遺址無關的更多的是有關於獵人協會,或者是由海斯大學的學者們研究,然後提供給金的原始文獻。每次看這些東西都能讓我對將來的旅團任務尋找到合適的目標,同時收集到情報,比如儲存在國家博物館的世界七大美色之一的幻翼骨,或是儲存著上古流傳下來的習俗的少數民族,還有一個很讓我覺得有意思的是關於受到過真神的啟示的宗教組織,所以,我每翻過一個文稿都會手機拍下來存起來,把這些作為旅團後面的活動的前期準備。

獵人協會

和金相處下來,逐漸知道其實金完全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麼單純,很多時候他也會去利用人,比如讓我莫名其妙的答應了他,在我拿到格力高的資料之後幫他去鯨魚島看他的孩子,以及我要是真的找到了格力高的遺址,發掘時一定要告訴他,他也要參與其中。他的純良的外表就是他最好的偽裝,我不得不承認,在這些地方我確實被他算計到了,而且他確實已經知道我的真正身份,只是沒有表現出來。

當我在海斯大學每天聽課,整理資料,看書的時候,蜘蛛們也沒有閒著。據俠客打給我的電話說,他們似乎是看上了一個很稀有的遊戲,所有人都參與搶奪這個電子遊戲,只是關於那個遊戲的情報很多,而且是太多太多,所以就不知道到底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所以他們要一一的排除,每個人都忙的不亦樂乎。

當然,這是屬於蜘蛛們的自由活動,我自然也不會有什麼意見,只是在電話裡隨意的囑咐了幾句,讓俠客他們在平時不要太過於張揚,因為揍敵客家很多客戶都有了關於我們的詳細情報,如果蜘蛛們太過於囂張了,也許這些亦正亦邪的強者會不揍敵客的威脅,假裝正義的滅掉旅團。不過,其實我這個擔心也沒有必要,我相信碧眼小狐狸在這方面一定會注意的,雖然他比我更多的關心旅團每個成員,在衡量旅團的利益和個人的性命的時候,他會注重於成員的性命,所以,他是旅團的腦。

不過,我可以猜到,蜘蛛們這麼積極地去尋找這個傳說中的遊戲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是想讓因為我的話而有些消沉的飛坦打起精神來吧,畢竟真正對這種電子遊戲感興趣的只有飛坦一人,也許俠客也有興趣,但不可能是這樣的全員活動。

在和俠客的電話裡,他有多次委婉的和我提到飛坦的狀態,大約是那天飛坦殺紅了眼,不管他們說什麼,一直繼續用他已經被無數人鮮血染紅的兩柄鋒利的短劍,虐殺著在索凱城不停的逃跑的人,而收到我的命令必須帶旅團離開的俠客只好讓窩金和信長一起把飛坦打暈了。要是在平時,他們肯定是無法靠近飛坦身邊,粗暴的用拳頭打暈飛坦,但是那天的飛坦處在異常的狀態中,他們很輕易的就打暈了飛坦,把他拖到了飛船上。

當飛坦醒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在旅團的臨時基地裡,一個搶來的家庭式旅館。他們很擔心飛坦醒來後爆發,按照飛坦以前的脾氣,他肯定是要和窩金信長他們打一架,把他們都烤糊才能發洩完怒氣,但這次他只是默默的看了他們,一言不發,坐在角落裡什麼都不做,而蜘蛛們和他說話,他也一點反應都沒有,整個人就像木頭一樣,呆在那裡。

我知道俠客告訴我這些,是希望著我做點什麼,讓飛坦不那麼消沉,只是坐在金辦公室裡看著各種文獻的我卻不想那麼做,也許在飛坦能改變對我的感情之前,我都不想去面對他。我可以對芙蕾雅柔情似水,無微不至的呵護她,讓她在海斯大學的每一天都因為我陪在身邊而覺得輕鬆和幸福,每天都對我的依賴和羈絆更加深一些;我也可以每天讓小伊覺得我把當作唯一可以信賴的同伴,讓他可以在我面前說出真正的想法,可以放鬆的不要去警惕隨時可能出現的危險,甚至,我還可以對小伊對我表現出的那絲若有若無的好感做出回。但是,對於飛坦,我不想去利用他對我的感情,我確實可以讓他陪在我的身邊,最大限度的利用他的能力,榨乾他的利用價值,但是我不想這樣。所以,我在俠客說起這個話題的時候,我只有不留痕跡的岔開話題,和俠客討論手邊的文獻和資料。

大約過了一個月多的時間,小伊一直都和我一起在海斯大學學習,但我每天能看到他的時間只有上金的課時,和晚上睡覺時,其他的時間他似乎都潛伏在暗處,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