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著。
隨便選了個臉上看起來沒有那麼嚇人的人,他身上的傷口也是最少,不過呻吟的聲音卻是最大,因為還有力氣吧。解開了蒙在他眼睛上的布條,我還以為會看到兩個深紅的血坑,沒想到居然是一雙恐懼的眼睛,難道飛坦改變了虐人的方式,還是我有些不太瞭解我的團員了。把堵住口的髒布條也抽了出來,大概是我的樣子不像是窮兇極惡的變態,他以為我是前來營救他的人,用那種看著救命恩人的眼神看著我。
走到他的身後,我開始解綁在椅背上的繩節,這是一個非常複雜的繩結,當然如果從一開始我就沒有真的要解開的打算,這個結自然會是極為難以解開,漫不經心的用手指慢慢的繞著繩結,我靜靜的看著潮溼的地下室,感覺身上也沾上了黏黏的溼氣,死者的氣味。
“你在這裡被關多久了?”我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充滿了關心的意味,這個男人身上不會有什麼特別的線索,關於蜘蛛們的線索,我只要知道他們離開的具體時間就可以,所以,只需要問幾個問題就可以,對於我來說,這個男人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利用價值,不值得我去用過多的精力給予他任何假象。
“咳,咳。大約,大約有四天了吧。這裡看不到陽光,但是我大約能感覺到時間應該是這麼多。有一天的時間,沒有人來看過我們。對方至少有一個矮個子的男人,他極度的危險。”男人說話有些艱難和費勁,喉嚨也很沙啞,像是用指甲在白紙上颳著的聲音,給人的完全不舒服的感覺。
“好了,最後一個問題,你是什麼人?”聽到我的聲音,男人大約是以為我在說繩子已經解開了,自然的準備收回被綁在椅背上的說,“我是警察,據稱這裡有人是通緝犯,不過現在局裡應該已經支援了我們吧。”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繩子並沒有被解開,用詢問的眼神看著我,他還是沒有懷疑我的身份的樣子。
在他什麼話也沒說出來之前,我用手刀打斷了他的脖子,結束了他的生命和他身體上的痛苦,男人歪著頭毫無生氣的癱在了椅子上,其實我沒有必要這麼做,只是不想動手吧男人的眼睛蒙上,雖然對於我很熟悉應該怎麼做,只是不喜歡而已。環視了房間了的其他人,判斷出他們的狀態應該是就算我不動手他們也會很快因為失血過多,和長久的飢餓而致死,我沒有興趣提早讓他們解脫這種痛苦,況且,飛坦也許很快就會回來,我想他並不希望我把的玩具全部的毀掉。
一天的時間,蜘蛛們有多大的可能在知道我在一天後會來到這裡的時候去別的地方,他們從來都是最準時,除了死亡沒有其他會讓他們不遵守和我的約定,會在這種時候離開。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蜘蛛們遇到了危險,而這個危險居然能讓旅團所有人都受到威脅,甚至於沒有方法通知我一聲,以避免我也面臨這種危險。這樣,蜘蛛們只能是被困在什麼地方,而這個地方是和外界不能有任何的聯通。什麼人能同時把蜘蛛們同時困住?能讓和外界沒有聯通的地方很多,只要用念能力就能做到,但是困住把蜘蛛們全部困住,並且沒有任何一點時間發出警報,或者留下什麼可以辨認的痕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什麼人,或者是什麼組織能做到嗎?
從地下室走出來的時候,我驚訝的發現蜘蛛們居然在客廳中,這很不合理。我在地下室的時間裡,完全沒有感到有任何生命體接近這個小別墅,那麼他們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聚在這裡,在離開了一天的時間,又是用什麼方法聚在了這裡。但是他們的念力卻讓我不得不確認這些人就是蜘蛛,但是我之前的推斷卻認為這些人不會是蜘蛛。那麼,他們到底是什麼人?難道是我的幻覺?抑或是什麼人或是什麼東西在偽裝著蜘蛛們嗎?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房子裡,我始終沒有感覺到有危險的感覺,不論是白色的精緻洋房,還是收拾非常整潔的花園,那些還沾著露水的嬌嫩花朵,都像是在畫中一樣的完美,完美到不真實。在客廳裡的蜘蛛們發現了我,他們沒有多麼的驚異,而是用我熟悉的方式打著招呼,沒有任何的不同,和以前沒有一絲的區別。每個人的每個動作,每個語氣,每個眼神,都和以前完全的一樣,沒有任何的改變,或者說,完全就是我所瞭解,我所認識的蜘蛛,沒有任何可以質疑可以懷疑的地方。除了他們為什麼會憑空的出現在客廳裡。
閉上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我的眼中再無懷疑的神色,而是和蜘蛛們在一起時,有些淡漠,但又溫和的眼神,他們確實是我記憶中的蜘蛛,沒錯,是和我記憶中的完全一致。房間裡充滿著溫暖香醇的咖啡味,這是派克諾坦在廚房煮咖啡飄出來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