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卻會很無情。對他來說,旅團更多的像是一個有趣的玩具吧,在他還沒找到更有趣的玩具之前,我不用擔心他會對旅團不利。相比起來,他比那個總是沉默不語的八號那個傢伙要更加的可信一些。第三,我似乎也很想讓他和小伊更多的相處一些,自然不是因為什麼揍敵客家族太寂寞了,想要有人能陪著他這種聖母的家族,而是因為用西索來更加的拉近我們和揍敵客家,和小伊的關係。所以,我寧願幫西索還一些欠款,讓他有理由的去纏著小伊。
“嗯哼……想要我的手?那就給你好了,只要你們拿到。”紅髮男子終於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輕佻的對著面前的幾人說道,懶散的把他的手臂向前伸了出來,好似真的就要把自己的手臂給他們一樣。
看戲看到這裡,我已經確定那幾個人會是死人了,只是現在我們不應該繼續在這裡看戲,而是應該在某個變態沒發現之前離開這裡。居然會這麼巧,連在飯店裡都能碰到他,這次確實不是西索在追著旅團,而純粹只是在這裡遇到而已,因為這裡是我們換的第三家飯店,我不認為西索能那麼先知先覺的就在這裡等我們,他應該是打算著去找小伊吧。那麼難道小伊也在這個城市裡?看著那些人用著刀砍著西索的手臂,卻發現自己的刀口捲了,而西索卻一點事沒有,蜘蛛們在我的帶領下離開了飯店,在我出門的時候,聽到飯店裡傳來輕飄飄的一句話,“好看的戲吧?我會找你收取費用喲……”
果然是不能用常理來思考的人,不過等他下次來找旅團的時候再說吧。出門看到外面廣場上的大螢幕上,金穿著另一套整潔的西服,頭髮也用髮膠固定著,但是他還是一臉純良的撓著後腦,而在唸稿子的人似乎卻完全不是他,而是坐在他對面的主持人。看上去金只是放在那裡的一個擺設,或者說是一種宣傳手段,讓人們更加的崇拜著獵人,或者是對獵人這個職業有著更多的憧憬,讓這個世界上更多的人去考獵人證,為了名利,為了金錢。
“團長?”瑪奇的輕喚讓我不再去想獵人協會的事,雖然知道其實獵人協會里的黑暗可能比流星街的那些人更加的無恥和過分,但如果獵人協會真如他自己標榜的那麼正義,也就沒有可能和我們合作,所以這些事不需要去想的太多。
“走吧,我們去接芙蕾雅,不知道她會不會等急了。”蜘蛛們都知道我對芙蕾雅的所謂特殊代表的是什麼意思,所以他們也不會多說什麼,最多隻是癟癟嘴表現下他們不怎麼喜歡她,而真正的在芙蕾雅面前,蜘蛛們卻很少表現出厭惡。而且加上派克諾坦隨時的對芙蕾雅的記憶進行讀取,其實我們對芙蕾雅的監視真的很嚴密,不僅是我基本上把芙蕾雅放在身邊,而且還會對她所遇到的人進行檢查,只有這次是讓她離開我們的視線範圍。
獵人協會分部的幾個接待員像是認識我們了一樣,看到我們就笑嘻嘻的往裡面迎,帶著我們走到了他們的休息室,芙蕾雅正抱著一個小小的孩子,像是在哄懷裡小小的孩子睡覺,眉眼之前充滿著溫柔的母性。她懷裡的孩子大約三歲左右,和芙蕾雅一樣的柔軟的金髮,甚至容貌上也有幾分的相像,雖然還是三歲左右的孩子,卻看的出以後也是絕美的容貌,不過他的眼睛是閉著的,不知道睜開後是不是和芙蕾雅一樣水色的藍眸。
如果我不是不久之前才把芙蕾雅丟給獵人協會,我也一定會認為這是芙蕾雅的孩子,就像幾隻腦子轉的比較慢的蜘蛛們大聲的說道,“這是團長的孩子?”不過他們還算是知道看人的臉色,看到我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全部都乖乖的噤聲了。只有帶著我們走到這裡的幾個獵人接待員美女們還在捂著嘴巴偷偷的笑著。
聽到說話的聲音,芙蕾雅抬起頭來,看到了是蜘蛛們,我從她的目光中看出來驚喜和想念,似乎感情上,芙蕾雅已經很願意和蜘蛛們在一起了,而且她對我的感情也越來越深了,不是嗎?先走上前去,和芙蕾雅打招呼的是派克諾坦,她親暱的攬著芙蕾雅的肩,小聲的互相問候了一番,用很小的幅度點了點頭,然後站到了一邊。
確實我們對芙蕾婭完全沒有任何的信任,雖然說我們對她的態度是不會有所改變的,但是還是要先看一看她最近的記憶,以瞭解獵人協會對旅團的態度,還有下面我們應該去做什麼。
“芙蕾婭,這麼久沒有見到我,有沒有想我?”看到派克諾坦的眼神,我大概知道了她在獵人協會似乎什麼不正常的事都沒有,除了現在在她懷裡的那個孩子。溫柔從背後攬住了芙蕾婭,把臉埋在了她柔軟的金色頭髮裡,我在她的耳邊輕聲的和她說道,甜蜜的聲音像是要融化了她一般,故意用唇輕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