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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的一把用人的頭骨雕成的椅子外,一片空蕩蕩,像是死神所面對的無止境的黑暗和寂寞一般,沒有任何的其他東西。蜘蛛們和花了很多年在格力高遺址上研究的金不免的有些失望,他們看來,這座空蕩蕩,還限制進入的神殿是沒有任何的價值。只是,我置身於光影交織的死亡之殿中,看著沒有任何的裝飾的花紋,沒有任何的文字裝飾的死亡之殿中,卻給我莫名的親切感,不是對於死亡的恐懼,也不是想去祈求死神能夠增長我的壽命,而是那種隨時的伴在我的身邊的感覺。

對於流星街人來說,死亡是很平常的事情,每天在流星街都會有無數的人死亡,可能是弱者,也可能是強者,他們共同的特點是他們都是帶著不甘死去。就算是死亡如此頻繁的流星街,人們還是有著唯一的願望,想要活下去,這簡單的卻又很難實現的願望,他們比流星街以外的人有著更強的想要活下去的信念,儘管死神會隨時相伴著他們,他們還是會努力的想要活下去。

只是,同樣是流星街的我卻沒有那麼的想要活著,或者說很多時候,死亡對我是一種誘惑,誘惑著我想要去試驗死亡是什麼樣的滋味,所以,就算是死神隨時的相伴著,我也不會去做什麼,難道死亡不也是這個無趣的世界上,唯一能讓我感興趣的事嗎?

只是這樣的想著時,心裡有著那麼一絲的不捨,不知道是在對旅團的不捨,還是這個無趣的世界的不捨,默默的閉上眼睛,對著我無比熟悉的死亡虔誠的念著大段的禱告詞,死神也許是唯一我沒有反感的神明吧。

魯魯卡遺址

蜘蛛們和諧並且安靜的坐在拉麵店裡吃著拉麵,在幾分鐘前,因為他們的爭搶食物而把我很喜歡的一家口味不錯的飯店給打得渣都不剩,還把燒出那些很美味的湯的廚師給壓成肉餅,讓我及其喜歡他家的蘑菇奶油湯徹底的成為了這個世界上不存在的東西。而同樣被壓在廢墟下面的店老闆和老闆娘,在廚師沒有死前我是打算把他們救出來,只是廚師都已經死了,他們還有什麼用。所以我只是很低氣壓的看著蜘蛛們,一言不發的轉身走到了這家的拉麵店,像是沒有看到蜘蛛們的心驚膽戰,沒有聽到身後幾十人的哀嚎聲。

很意外的是我們居然在拉麵店又碰到了金,而這次的他看起來非常的怪異,鬍子颳了,頭髮很整齊的向後梳著,穿著乾淨的白色襯衫和整齊的黑色西裝,要不是我對他的念已經很熟悉了,我可不敢上前去認。只是金也很不習慣這身衣服的感覺,不管是做什麼都很彆扭的樣子,就像是穿著衣服的猩猩一樣,我從其他的蜘蛛們的眼中也看到了這個詞,穿著衣服的猩猩。

於是我很好心的建議金改變下穿衣的風格,至少是變得和他的本身的風格非常的相稱。首先是頭髮,這樣整齊的髮型完全不適合人形野獸,在我的勸說下,金堅持不懈的撓了撓頭,終於恢復了草窩狀。果然野人還是草窩頭看起來比較合適。西裝自然是不能穿了,我讓金把白色襯衫的兩個袖子扯了下來,在肩處保持著撕開的那種粗獷的痕跡,我告訴金這會顯得很男人,他則二話不說就把袖子扯了下來。在我幾乎快要成功的讓金相信穿上我的收藏品之一的那個不知什麼部落的獸皮裙去參加今天的演講時,從拉麵店裡的鏡子我看到金的徒弟凱特正氣急敗壞的向著拉麵店走了。想了想,我把獸皮裙收了起來,飛快的對金告了別之後,帶著蜘蛛們離開了現場。至於凱特發現自己的師傅變成這幅模樣,並打算用這幅模樣來參加獵人協會的新聞釋出會,會變成什麼可怕的樣子就不是我所考慮的範圍內的事了。

心情變好了不少,在第三家餐廳吃著東西的我嘴角略微的有些上揚,我想現在蜘蛛們都在感謝上帝正好在我心情不好的時候把金送到我的面前,讓我很開心的玩了一番,否則要遭殃的可就是他們了。他們都清楚的記得之前的活動他們被迫扮成女人,扮成同性戀,扮成變態在路上和人搭訕,還有乞丐等等,團長說是讓他們去收集情報,但是後來才發現根本就沒有必要,純粹是團長和那隻可惡的碧眼小狐狸耍他們。而且,那還不是最可怕的事,最可怕的是突然發現自己的生活中不喜歡的東西出現的頻率越高,甚至在一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的周圍全部都是最討厭的東西,而原來的那些要在很久很久以後出現,還有就是會突然發現自己在旅團的活動中的任務量加大,關於這個,小狐狸是最深有體會。

“為什麼今天大猩猩要穿衣服?為什麼?”和焦糖布丁決鬥的小滴突然抬起頭來問道,嘴角在沾著黃色的布丁渣。

“小滴不記得了嗎?我們和大猩猩一起去沙漠裡玩的那次,小滴不是用他突眼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