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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飄在我手中的盜賊的極義不知道什麼時候翻到了第一頁,那個在劉死了之後就一直空白著的那頁,我看見上面出現了一個似笑非笑的面容,還有那雙充斥著血腥味的緋紅的眼睛。

“想要完成這個遊戲,你和你的朋友必須打敗我和那些海盜們,不過看來你們沒有十四個人啊,那麼多的海盜就死掉好了。”不知道劉的聲音從什麼地方傳來,雖然很在意去分辨了,但是在這種欺騙五感的煙霧中,這是很難的事情。隨著他依然溫和的聲音,我們的身邊出現了之前的穿著小丑服的海盜,還有幾具屍體,我看到那些活著的海盜臉上都是沒有一絲表情,既不是像我們對生命的那種漠視,也不是因為驚嚇過度,更像是木偶一樣,沒有了靈魂。

“遊戲很簡單,你的團員們要和海盜們透過體育專案來比賽,每人只能比一次,一人一個專案,最終以贏的場數多者為勝者。”不知道在何處的劉悠悠的念著比賽的規則,或者按照他的說法,作為NPC的臺詞。我沒有太在意去聽,因為我相信對於蜘蛛們來說,就算是和操縱者的人比,也不會有太多的懸念,只要不要有太多的限制條件,反而讓我更感興趣的是劉的復活。

在他提醒我之前,我確實一直沒有去看盜賊的極義的第一頁,因為我不曾考慮過死去的人還可以從彼岸回來,我還以為這個能力再也不會出現,一直在用可以替代的念能力,所以我並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有可能是在死亡之後,但更有可能是達到了什麼條件,比如他的特殊民族,窟盧塔族。我還沒有忘記他的眼睛是一雙緋紅眼,是我收藏的第一樣世界七大美色之一,記憶中我似乎在離開了流星街沒多久就把他的眼睛處理掉了,是賣給了獵人協會還是黑道,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只是不可能再次回到一個死人的身上不是嗎?

“那麼,Game Start。”紫色的迷霧中,劉的聲音變得平淡無味起來,沒有了一貫偽裝的溫情,而是完全的漠然,對這個遊戲的漠然,對海盜的生命的漠然,對蜘蛛們的殺氣的漠然,對西索四處亂飛的紙牌的漠然。

蜘蛛們在很短的時間裡選擇了自己的對手和比賽的專案,小丑服裝的海盜們還是一副呆滯的樣子,提線木偶一般面對著蜘蛛的殺意,但是沒有一個人敢大意,因為這些木偶都是被站在我面前的這個笑著的男人來操縱,而很明顯,劉是很好的操縱者。

纖長的手指隨意的揮動著,海盜們開始動了起來,與其說他們和蜘蛛們在進行的是體育的比賽還不如說是相互廝殺,每個人的動作都只有一個目的,置對方於死地,因為這才是這個比賽的最簡單的勝利途徑,不僅是蜘蛛們,還是海盜們都喜歡這樣的方法。

“你有不錯的同伴嘛,真是令人羨慕,庫洛洛。”雖然我一直對劉保持著警覺,他卻輕鬆的貼在了我的後背,靠在我的肩頭,輕聲的說著,“那麼,庫洛洛,你對誰不滿意呢?我會幫你清除掉,只要你開口向我說出來就可以了。”

眉眼中帶著無比的柔情,劉眯起的眼睛打量著和他的玩具廝打著的蜘蛛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或者說,我看不出他溫和如水的面具下面是怎樣的目的,這種完全不能掌控的感覺讓我覺得有些無力,潛在的危險,不是嗎?如果不能掌控的話,毀掉才是最好的選擇,這是我一直以來的理念,而現在,我卻不能毀掉這個男人。不是不想,而是不能,這個我現在無力去選擇。

戒備的躲過利刃,但依然不可避免的讓劉的刀鋒在臉上留下了深深的印子,溫熱的鮮血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沒有太多的疼痛感,我看到站在我對面的劉一臉嘲諷的微笑,他慢慢的舔了舔粘著血的手指,睜開了充斥著血腥和殺戮的眼睛,他周身的氣息不再是那種溫和,而慢慢的變得嗜殺起來,冰冷的氣息讓他像惡魔一樣。

呵,我在心底輕笑著,沒有一絲的恐懼,卻沒有一絲的勝算。惡魔這個詞,一向是用來形容蜘蛛們,形容冷血的屠殺著的蜘蛛們,現在我卻要用來形容這個我的撫養者,多麼的有趣。用拇指擦了擦傷口,極淺卻細長的傷口,血很快就止住了,是手下留情,還是想慢慢的和獵物玩遊戲?

“我很失望,庫洛洛,你成長的還不夠,不夠令我滿意。我想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你還是這麼的弱小?是什麼絆住了你,我的孩子?我們的專案是擊劍。”劉輕笑著舉起了一把造型詭異的長劍,我見過這把劍,窟盧塔一族傳說中的聖劍——緋,只有窟盧塔族最為純潔的血統的人才可以使用的劍,而極為諷刺的是這把劍卻帶著強大的詛咒,並不是讓被刺者的詛咒,而是對使用者的詛咒。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