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趕忙去通知張醫生。
“是誰,是誰把大少爺弄成這樣的?”高建松同樣難以置信,怒火中燒。
其中一個為首的黑衣保鏢小心翼翼的答道,“回家主的話,大少爺本來是去找許家人的,但是突然來了一對相貌出眾的男女,好像是那個許二丫的朋友,身上有功夫在身,十分厲害,我們都被制住了,大少爺被他們逼得當眾磕頭道歉,還被打成這個樣子……”
聽完黑衣保鏢的敘述,高建松怒不可遏之餘也有些不解,“一對男女?區區許家,不過是鄉下人,還能有這樣的朋友?”
他並沒有注意到,黑衣保鏢特別強調的相貌出眾四個字,在他看來,那不過是一種描述,相貌出眾的人多了,能多出眾啊。
易敏就更不管這些了,她從這些敘述中,直接抓住了一個重點,歇斯底里道,“高劍鋒!這一切都是因為高劍鋒那個賤種!要不是他,天野能搞成這個樣子嗎?敢動天野,我現在就找人打斷那個小雜種的腿!”
易敏一向高傲,身為私生子的高劍鋒,就算母親亡故了,也是她心中永遠拔不掉的一根刺,現在自己兒子又因為他搞成這樣,她哪裡還忍得住。
當下就要吩咐人去教訓高劍鋒。
“夠了!”
高建松卻是被易敏的獨斷專行,弄得越發煩躁,最重要的是,他雖然極力反對高劍鋒和許二丫在一起,但高劍鋒畢竟是他的兒子,而且是憑藉著自己的能力考上西疆軍校的兒子,前途無量,之前,因為被強行帶回來,就已經身受重傷,現在讓易敏帶人去教訓他,豈不是要直接喪命了。
高建松不由出言勸阻道,“天野是什麼個性,你比我更清楚,要不是他去找許家人的麻煩,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兔子急了還咬人呢,那個許二丫雖然出身低賤,但總歸是西疆軍校出來的,認識幾個能人也不奇怪,天野的保鏢怎麼會是那些人的對手呢……”
“好啊,你現在不怪你那個賤種,倒怪起我兒子來了!要不是高劍鋒自甘下賤,找了那麼一個鄉下丫頭,用得著天野勞心勞力去解決嗎,我告訴你,這筆賬,我一定會算在那個小賤種身上!”易敏越發失控,大聲吼道。
“好了,你們都別吵了!”
高永昱將柺杖在地面上狠狠敲了敲,“聽聽張醫生怎麼說。”
一句話,成功拉回了高建松夫妻的心神。
張醫生在眾人的注視下,沉穩的說道,“大少爺沒事,有些輕微的腦震盪,我已經在頭部進行了上藥包紮,會很快痊癒,倒是兩邊臉頰的傷,可能會留下一些疤……”
“留疤?!”
易敏當下驚叫一聲,“天野是未來高家的繼承人,要出去見人的,怎麼能留下疤痕呢?!”
“高夫人不要激動,現在醫療技術這麼發達,雖然會留下一些疤,但是做個小手術就能除去了,高夫人不用擔心。”張醫生趕忙補充道。
高永昱聞言,點了點頭,也算是放下了心來,出聲安慰道,“好了,天野沒事,小敏,你也別太擔心了。”
“爸,又是腦震盪,又是手術的,難道還不算大事嗎?”
易敏有些不依不饒道,“敢這麼對天野,許家絕對不能放過!還有高劍鋒這個小賤種,爸,這樣的人還留在高家幹什麼,乾脆開除族譜,扔到國外,讓他自生自滅好了!”
高建松聽了這話,立馬心頭火氣,蹭蹭往外冒。
許家怎麼樣,他不想管,但是高劍鋒是他兒子,誰都不能動!
不過,他還沒來及開口,就聽高建樹心平氣和的說道,“大嫂,你想要處置許家和劍鋒,也不難,但也要看看是什麼時候,你不會忘了易太子就要過來的事情吧,這件事總歸是醜事,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那許家是瓦罐,咱們高家是瓷器,你也不希望,易太子過來的時候,瞧見高高在上的瓷器去跟瓦罐斤斤計較吧。”
這話登時讓易敏冷靜了幾分,其他的人她可以不在乎,但是易太子,卻讓人不能不忌憚。
高永昱也不希望易敏對高劍鋒發難,當下讚賞的看了高建樹一眼,順勢勸慰道,“小敏啊,你放心,天野是我的孫子,我不會讓他被人欺負的,許家肯定要處置,不過不急在一時,還有劍鋒,那孩子畢竟是高家的血脈,送出去對高家的聲譽不好,不如等他傷好了,交給你處置,還有他的婚事,都由你說了算,如何啊?”
高永昱這話變相就是將高劍鋒交到了易敏的手上,尤其是婚事,這一項已經足夠令高劍鋒痛苦了。
說白了,只要高劍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