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說彭俊?”
“嗯。”
“他怎麼啦?”
“他……沒怎麼。”
“那就別提。”
“嗯,你說他如何?”
“人不錯。”
“真的?”
“是真的嘛!”
“如果他……他願當……”
“護花使者?”
“嗯。”
“那又怎麼?”
“就……好了。”
“傻丫頭,先放在心裡,姐姐自有辦法。”
“嗯。”
兩姐妹一旁說悄悄話,別的人也都三三兩兩閒談,不到一頓飯功夫。李劍心便回來了。
他用紙包來一大堆包子,還提來一個大茶壺,又從掛在肩上的一個布袋裡拿出幾個茶碗來,設想的倒也周到。
大家早就俄極,遂有滋有味地吃起來。
飯罷,就昨夜事件又做了商議。
關爺道:“敵方勢力頗大,還有些能人未曾露面,我們只有趕快回去苦練武功,方能頂得住未來的苦鬥。”
金漢鬥道:“關爺所說極是,昨夜露臉的,都是名氣不小的魔頭呢!”
金麗姝問道:“關爺,先前與你老人家動手的那個黑衣使者索命追魂刀夏剛,怎麼交手初動作迅猛有勁,後來越打越慢了呢?最後乾脆停了手,關爺敲了一記鑼,那夏剛好似發呆一般站著,這是怎麼回事呀?”
關爺道:“問得好,先前動手出招極快,那是彼此不摸虛實,待交手數十招後,彼此明白這樣打下去毫無用處,於是就放慢了動作試招,一方只要比個架式,另一方就知他要幹什麼,就作出化解此招的式子,對方也就明白不必再比下去。於是就換招,但是,你看著慢,其實勁力貫透兵刃之上,一方只要化解姿勢不對,另一方就會風掣電馳般出手,變虛招為實招,爺爺與夏剛動手還不僅此,雙方都運上了內力,爺爺每敲一下小鑼,都能震傷他的內腑,使他不得不運動相抗,而且,他已然明白不是爺爺的對手,故爾乾脆停下。”
眾人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金漢鬥道:“高手過招要就極快,要就極慢,勝負只在眨眼間,兇險得很哩。”
談談說說到了天黑,大家乘上劍心特意僱來的馬車,安然回到旅舍。
第二天,仍乘馬車上路。
劍心因大夥都有傷,便跟大家一塊轉回南京,待探望父母后,再出外採藥。
一行人回到南京,仍到張永壽在鄉下的秘室,金夫人倪秀娥、長子金天祥及李夫人、李崇白偕同僕役,一起出門迎接。
李夫人見兒子安然回來。自是十分歡喜,又拉著金麗姝的手問長問短,好不快活。
晚上,由關爺講了此行情況,李崇白夫婦均十分感嘆,慶幸劍心轉危為安。
第二日晨起,眾俠紛紛勤奮練功。
李崇白夫婦也不例外。
李劍心見父親天星步和天星劍法使用似模擬樣,母親則有些拘泥,便在一旁指點。
李崇白興致勃勃地問:“汝父何時也能上陣?”
劍心道:“尚欠內力。”
李夫人道:“上什麼陣?不過強身健骨罷了。我從習武后,自覺身體壯實多了呢。”
李崇白道:“夫人此言差美,想關爺一把年紀,尚在刀光劍影中伏魔衛道,未來情勢兇險。你我若不能練出個三四五來,以後豈不成了累贅?一旦賊人找上門來,你我打是不能打,逃是逃不掉,只有任人宰割,不也太糟糕了?所以說,夫人,你我得加把勁哩!”
夫人笑道:“我不過一句話,卻引出你一篇大道理來,也不嫌費口舌麼?”
劍心道:“爹爹言之有理,未來確實兇險之至,沒有防身本領,只怕要吃大虧,待孩兒遠赴崑崙、蓬菜,採到些稀罕藥物,製成丹丸,給爹孃服下,可憑添十年功力,那時,雖不說克敵制勝,對付一般武林好手則已足夠,那時方能保護自己。”
夫人驚道:“什麼?你又要出門?”
劍心道:“娘,情勢所迫,兒若採得上好藥,不僅是爹孃,還要給這些弟弟妹妹服用,否則,今後對付的都是大魔頭、老魔頭,豈不是又要糟糕?此次杭州城外一番較量。我們全體人馬都吃了虧,這更使兒義不容辭。明日就想動身,還望爹孃恩准才是。”
李夫人埋怨道:“昨日剛回,哪有就走之理?說什麼也得過上三五日再走。”
李崇白道:“你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