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的女婿。像這樣武功深不可測、品貌兼優的青年。汀著燈籠只怕也找不著,唉,竹育呀竹青,你也未免太不曉事了,為何一見人家劍心,就要咬牙切齒呢?他有哪一點不好了?為什麼不能慧眼識英雄呢?瞧人家金姑娘,一顆芳心想已早許,不要多少時日,李公子就會鑽進情緣出不來了,可惜呀可惜,這機會本先是你的呀,也怪自己當初看定了眼,沒有提醒竹青,可她卻幹得好事,硬把人家攆走……
另一邊,李夫人的感覺則不同。她是瞧在眼裡,喜在心裡,早就盼望有個美麗溫柔的兒媳婦,可惜入眼的姑娘。一個兇霸霸的老欺負兒子(指沈竹育),一個卻是名花早有主(指舒萍)主意打不成了。哪知天上突然掉來個金姑娘,美豔不遜於沈舒二女,溫柔之處勝過她們,而且對心兒脈脈含情,這叫做孃的怎能不高興‘這時金漢鬥詫問道:“五梅門重出江湖了嗎?李公子怎會招惹了他們!”
沈志遠道:“這是老夫拖累了公子……”
關爺道:“並不全然如此。事因似起於此,但劍心接連兩次道襲,恐怕不僅是五梅f1的要害他。試想第一次偷襲者使出的武功何等怪異。五梅門的人能驅使這樣的高手嗎?依我老兒想,倒是五梅門的人供人驅遣吧。金壯士,你再把飛鳳德局敗亡後的經歷說一遍。”
金漢鬥於是開始述說,說到亂葬崗子遭敵時;關爺對對方使出的招式向得特別詳細,金漢鬥道:“黑衣蒙面人使出的招式怪異,極保一隻只兇猛的大禽。輕身功夫之佳,非江湖一般高手能比,讓你防不勝防……‘關爺道:’,這就是了,歧山四禽既然亮出旗號,黑衣蒙面人自然屬於其摩下,只是為什麼要向飛風鏢局下手,仍然使人難以猜疑。現在四凶禽助人已在南京出沒,襲擊劍心的兇手。定是這夥人無疑。”
沈志遠不明白吱出四凶禽何人。關爺又講了一遍,然後笑道:“你回去問問蒼山獨夫,他自然聽到過四凶禽的大名:伍老兒如果知道江湖上接連發生的大事部與四凶禽有關。只伯晚上唾不著覺了。”
沈志遠驚道:“這四凶自的武功,競如此高強?”
關爺道:“豈止高強,要是四凶禽齊出,當世只伯無人接得下來。”
眾人聽後,莫不相顧失色。
高威道:“各大派掌門人若以一對一,又如何?”
關爺笑道:“我老兒可不敢妄加評說,四凶禽若真還在世,比當今各派掌聞人的輩份還要高出兩輩,其功力之深可想而知。”眾人又是—陣驚訝,均感未來吉凶莫測。
關爺又道:“四凶禽雖然功趨化境,但多行不義必自斃,自古邪不勝正。只要我輩俠義道萬眾一心,各大門板團結一致,定能降妖伏魔。以各位而言,年紀尚輕,只要苦練功夫,心懷壯志,又何必伯這些邪魔外道?”
李劍心道:“謹進關爺教誨,劍心誓與妖邪一決雌雄!
決不被四凶禽之氣勢壓倒。下次再遇上行兇之人,手下絕不留情!“
高威、趙魁也摩拳擦掌,願隨李大哥、關爺爺與群魔一較短長。
於是,一掃適才頹喪氣氛,人們又活躍起來。你一言、我一語,情緒激昂。
關爺見狀。十分高興,遂又詢問金漢鬥尋訪岳丈有無結金漢鬥道:“說來不巧,晚輩父女趕到玉峰山時,岳丈明德禪師已於兩日前離寺,說是外出訪道,不知去向尋不到他老人家,拙荊與小犬不能救出,飛鳳鑷局毀亡的謎底也無法解開。”
金麗妹見又提起母兄,珠淚便盈盈而出。
李劍心道:“姑娘不必傷心,好在離七夕還有些時日。待五梅門一月之約過去,在下定隨賢父女同赴泰山昇仙閣。”
金漢鬥心下大定,有這位功深莫測的神醫相伴,不愁對付不了那夥黑衣蒙面人。金麗株則停止綴泣,芳心大慰,深深地瞥了他一眼,滿含感激之情。
沈志遠見李劍心要在五梅門一月之約期滿後才走,心下也十分感激,表明這些日子來,他並未忘記過沈家,對女兒的事,又引起了一線希望。
談說完畢,沈任告辭回家。
關爺對眾人道:“情勢越來越緊,敵暗我明,高威要請承恩寺這般江湖朋友幫忙,既要注意姜惡霸的動靜,又要注意南京城裡的可疑人物。從明日起劍心不再出診,索性裝作中毒不起,幫爺爺在家指點大家武功,如果爺爺所料不差,最近西天就有夜行人光顧道義宅,從今晚起,睡不解衣,兵刃隨身帶。還要輪流巡夜,遇事不可莽撞,一切自有爺爺做主。
大家既緊張又昂奮。
第七回 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