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嗤!
接連的氣刃割開血肉鎧甲的聲音響起,眾人看不真切,僅見得一道難辨黑影劃過十餘人,而後那十餘人便乾脆無比的落下,身上數道尺寸血口,死的是不能再死了!
哈哈哈!
看著手中三個戒指,林宇再次瘋狂大笑了起來,他終於知道,這場戰爭就是自己最大的機遇,憑著這能刻意控制撿取何物的外掛,再加上自動施法,想不發戰爭財都不行!
林宇放佛已然看到了自己縱橫戰場之上,出手如風,瞬間襲殺一人,那人身上寶物盡落己手,乾淨利落!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大抵如此!
從林宇強勢突入戰場,只是片刻的功夫,先斬三人,再完勝八人,又力擒主將,復秋風掃落葉般的擊殺殘敵,出手如風,下手狠辣,震懾人心!百多人的大隊就這麼定在當場,驚訝無比的看著他。
“林兄弟!”誡玄子悄悄走上前來,壓低聲音說道:“你惹了大麻煩了!”
林宇一愣,偏頭看看旁人,眼底除了驚訝之外,竟然還有一分看死人的神色,難道自己真惹了大麻煩了,可是這麻煩何來?道:“此話怎講?”
誡玄子攝於林宇的突然強勢,說話姿態放低了不少,道:“林兄弟有所不知啊,那領頭持雙錘的大漢有大來頭!”
“大來頭!”林宇一驚,剛才他就發現了,這光頭大漢雙錘是特殊打造的法器,威力不小,連法訣也精妙無比,初始只認為是領頭的,才有此實力,但聽誡玄子這麼一說,裡面似有內情,趕忙問道:“他是何人,有什麼來頭!”
誡玄子微微搖頭,道:“此人在赤水國名氣極響,當然,不是因為他實力高強,而是因為他是赤水國兵馬大元帥的獨生兒子,你殺了此人,惹下了大禍啦!”
什麼!這貨還是兵馬大元帥的兒子,而且是獨苗苗,林宇殺了他,豈不是斷了人家香火,這仇當真是結大了!
“那!”林宇有些無語,不知該如何說了,心底立刻閃現一絲驚恐,想想人家老子乃是統領千軍的大元帥,自己一個閒散修士,安能抵抗!
誡玄子道:“你剛才沒看到嗎?那幾個首領都是躲躲閃閃的,唯恐對上了此人,就是怕了他的老子。”
他這麼一說,林宇倒是想起,先前那幾個首領的確如誡玄子所說,躲躲閃閃,唯恐對上了光頭大漢,由他來回衝殺,那時候還感覺一絲奇怪,哪知原因在於此!
“算了!不想他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人都死了,我還能怎麼辦!再者,赤水國若是敗了,他老子就是國主也不頂用!”林宇只好如此安慰自己,決定先不去想他,抱著赤水國輸了的想法。
誡玄子點頭,也不再多說。
這時,場中剩下的人也開始行動了起來,打掃起戰場,但令他們奇怪的是,這群貌似高手,竟然沒有一個帶虛彌戒指的,難道他們就不存放寶物,可是這實在說不過去啊,一般人都會弄個虛彌戒指,不管空間大小,總能存放不少物品,可這群人一個沒有,也太奇怪了吧!
林宇自然注意到了他們的疑惑,心下不由偷笑,虛彌戒指,那可都在自己的戒指裡好好放著呢!
卻說鶴鳴山向北百餘里的地方,一支大軍正緩緩行走在蒼茫大地之上,延綿數里,人頭攢動,均著光鮮威武鎧甲,面色光潤,精神煥發,眼神犀利,氣勢不弱,顯然是百戰雄師!
大軍押前,千人一個佇列,步伐整齊,行走之間了無聲息,唯有沉悶的腳步聲和鎧甲摩擦的鏗鏗之聲,聯結起來,直衝雲霄,驚的風雲變色!
在大軍之後,更有無數矯健神馬,肌肉堅實,身體欣長,巨力無窮,噴吐的鼻息打著旋風兒,不知多麼強勁的肺腑才能有此鼻息!它們拉著沉重巨車,上面堆壓著帳篷灶具糧食等等物品,足有萬斤重,但這馬兒卻不顯疲相,行動之間遊刃有餘,不知是什麼異種!
尤其是巨量的重型馬車之中,還有上百輛更為特殊的馬車,那馬車長近百米,兩個車輪就如水車般大小,上面放著的竟然是重型器械,各個都有房子般大小,不知有什麼作用。拉著此車的馬兒也神異無比,似馬又非馬,五米多高的龐大身軀,渾身有細密獸紋,額頭有獨角,行走之間腳下不斷出現颶風漩渦,神異無比!
中軍大帳更是安放在一座驚人的馬車之上,如個移動城堡,被足足八匹那種神異靈獸拉著,隆隆碾來,氣勢洶洶!
若是進入這移動大帳,才會懂得什麼叫做奢侈,什麼叫做內有千秋,大帳之中鋪滿了火紅色地毯,上面繡著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