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孩子的應有的生活,餓了就吃,累了就睡,醒來就笑、自從離開了那個令他連回憶都不敢的村子,除了再藥谷有俊霞相陪的那一晚,傳豪還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他怕,他怕被野獸吃掉,被壞人抓走。。。。。。
許許多多恐懼都使他難以入睡,就算睡著也不敢睡得太死,有一點動靜就會睜開眼,這就是他的生活,一個十幾歲孩子的生活。像他這麼大的孩子都應該在爸爸寬厚的肩膀上睡著,在媽媽溫暖的懷裡睡著,那裡對他們來說是最安全的地方,但這一切傳豪知道他都不會擁有了,永遠不會了。
第二天傳豪還在睡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有吵雜聲,立即坐了起來。只聽外面的一個人大喊道:“老頭,趕緊把錢交出來,你已經幾個月沒有交稅了。”
接著趙大爺道:“官大爺,我們真的沒有錢啊,我們無兒無女靠我們兩個維持生活已經很難了,那還有錢交稅啊!”
傳豪聽到後趕緊穿好了衣服,想出去看看出了什麼事。當傳豪拿起衣服的時候,兩行熱淚差點流了出來,衣服上原來幾處破爛大的地方已經被人用針線縫了起來,縫的很細,很密。傳豪知道這一定是趙大娘趁他睡著大的時候給他縫的。
而且他原來破的已經不能穿的鞋子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雙新鞋。傳豪知道這一切都是趙大娘和趙大爺做的,傳豪對老人做的這些無以報答,傳豪發誓等自己有了本事後一定要好好報答兩位老人,兩位老人對他的好,傳豪銘記在心。
傳豪慌忙穿好衣服鞋子跑了出去,原來是幾個官兵在逼趙大爺和趙大娘交稅。這幾個官兵個個騎著高頭大馬,紅光滿面,手拿大刀。再看看傳豪和兩位老人,臉色蒼黃。這就是生活,有錢的吃好,沒錢的吃飽。這幾個官兵如果不是穿著官服,還真能讓人看成土匪。
其中一個帶頭的手拿長鞭指著趙大爺,一副要打人的樣子。帶頭的官兵看到傳豪後衝趙大爺道:“你不是說你沒有兒子嗎?那他是誰?”
“他是昨天路過這裡,天黑了就在我家借宿一晚,我們真的沒有錢,您行行好放過我們吧?”
“少跟我玩這一套,你沒有錢也行。但我們哥幾個也不能空著手回去啊!那樣我們回去就要捱罵了。”帶頭的官兵陰笑道。“你,你想幹什麼?”趙大爺有點不安遲疑地道。
“幹什麼?把那個小子帶走。”最後一句是對後面幾個官兵說的。帶頭官兵說完,從馬上下來兩個官兵朝傳豪走去。趙大爺和趙大娘忙擋在傳豪身前,道:“不關他的事,他只是個路人,我們求你們了,放過我們吧?”
那兩個官兵一把把趙大爺和趙大娘推到一旁,兩位老腳上不穩摔在了地上。那兩個官兵兩隻大手抓住了傳豪,任傳豪怎麼掙扎也掙脫不掉。
趙大爺和趙大娘見傳豪被抓跪在地上求道:“求求你們了放過他吧?下次我們一定交。”帶頭的官兵俯下身子冷聲道:“我在最後問一遍,交還是不交?”
傳豪見趙大爺和趙大娘跪在地上哀求那個帶頭的的官兵,想起了自己當初跪在地上求那些村民救媽媽的場景,衝趙大爺和趙大娘大喊道:“趙大爺,趙大娘你們別求他們,就算求他們,他們也不會放過我們的。”
“有骨氣,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氣硬,還是我們的拳頭硬,給我往死裡打。”那兩個官兵聽後也不怠慢,對著傳豪就是拳打腳踢。趙大爺趙大娘看到傳豪被打忙道:“我們交,我們交。”說著趙大娘轉身走進了屋子,不一會兒趙大娘拿著錢出來了。
傳豪忍著疼痛大喊道:“大娘不能給他們,給了他們你們以後的日子怎麼過啊?”帶頭的官兵揮起長鞭狠狠地在傳豪身上抽了一下,道:“想活命的話就給我閉嘴。”
趙大娘把錢遞給了帶頭的官兵。“就這麼點?”帶頭官兵看了看手中的錢不滿的道。“我們真的沒有了,我們都是年過六十的人了,哪有那麼多錢啊!”
“便宜你們了,我們走。”帶頭的官兵喊道。那兩個正在打傳豪的官兵聽後狠狠地踢了傳豪一腳,剛想離開突然看到地上有一個東西。傳豪也看到了那個東西,那是他媽媽留給他的一個怪異的令牌。傳豪剛想去撿,卻被那兩個官兵搶先一步。
那個官兵翻來覆去看了看也看不出什麼門道,衝帶頭的官兵喊道:“大哥你看這是什麼令牌?我怎麼沒有見過啊!”帶頭的官兵不耐煩地接過那個官兵手中的令牌突然露出驚怕之色,聲音有些顫抖地道:“你們哪來的?”
“那個小鬼掉的,很值錢嗎?”“值你個頭。”帶頭官兵用鞭子抽了一下那個官兵,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