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長時間,腦袋裡迷迷糊糊的,方才不是有意的您也是知道,只是不知道她的病是怎麼回事兒?怎麼這麼久都沒見好?”
王醫方才把脈的時候是覺得有些不對勁,按理說崔府請的大夫都是名醫,病早就該好了,不過方才經過那麼一茬,他也沒有心情去理會這些事情了,“先前那些大夫們開的藥方並沒有什麼問題,你們家姑娘只需要好好養著,每天按時服藥,好好休息就是了,若是這病兒還是不見好,那我也沒有法呢!”
玉芙心裡不悅更甚,但臉上還是帶著笑,“如此,便有勞王醫了。”
在床榻上的秋娘聽到這話,原本不安的心也放下了大半,想必這樣一來,只怕氏也不會再懷疑什麼了。
而玉芙差人送王醫出門之後,自己則疾步回到了紫荊園,一回去,就忍不住說道:“,王醫真是欺人甚,從奴婢見到他的時候開始,他臉上就不大好,好像咱們府上給不起診金似的,後來只看了先前大夫們開的方一眼,只怕連方都沒有看完,就說那方沒有問題,奴婢把診金遞上去的時候還一副愛理不理的樣,有本事他倒是不接那診金啊!”怨不得她這麼大的怒氣,實在是今兒的事情過於氣人了些!
氏也沒有想到來著會是王醫,如今臉色也不是很好看,“我之前聽說鎮南侯府的老夫人病了,那王醫為了去鎮南侯府一趟,差點與胡醫吵起來了,若是今兒是我們崔府相請的也就罷了,是娘拿的帖去請的,到底是瞧不起我們崔府還是瞧不起英國公府?真是狗眼看人低!”
說著,她臉上更是浮起了幾分難堪的神色來,“不過這世道就是這般,眾人都是捧高踩低,跟紅頂白的,當年就已經明白的透徹了,我這是在生什麼氣呢?”
王媽媽心裡頭也不是個滋味,氏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她是最清楚不過了,“別說這樣的喪氣話,如今英國公府在京城的勢頭能有幾家越過去?那王醫一心想巴結貴妃娘娘,巴結鎮南侯,可也要看看人家願不願意成為他的靠山才是,您就放心罷,就王醫那德行,遲早有人收拾他,您犯不著為他心裡不痛快,沒得氣壞了自己的身!”
氏長長嘆了口氣,“你說的有道理,不過心裡總是過不了這道坎罷了。”
王媽媽倒了杯水遞到了氏手上,淺笑著說道:“好歹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這點小風小浪算是什麼事兒?當務之急是您要把身骨養好,其餘的事兒就不用操心了。”
氏有一瞬間的遲疑,“可是秋娘那兒,該怎麼辦才好?”過繼秋娘倒自己名下本就是為了聯姻,為自己的兩個女兒鋪,可若是到時候秋娘身不好的訊息一旦傳出去,又怎麼會找到好婆家?這樣一來,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下連王媽媽都有些難住了,如今放訊息出去的是她們,難不成再把訊息收回來不成,“心裡是怎麼想的?”
氏雖是個強勢的,但她那點強勢勁兒在英國公夫人面前卻是算不了什麼,再加上這件事兒是英國公夫人定下的,她一時間倒是兩難了,“不如寫信回去問問娘,這事兒她應該有主意。”
說寫就寫,當即玉芙就伺候著氏寫了封信,更是毫不停留吩咐人送去了英國公府,對於秋娘,其實英國公夫人並沒有多上心,畢竟英國公府還有一堆事兒等著她處理,而且對於她來說,只是想為自己兩個外孫女兒找個依靠罷了,至於那人是誰,並不重要,更何況,秋娘雖聰明,但這世上聰明的女不少,身不好,那可是一點作用都沒了。
當天晚上,英國公夫人的書信就已經送到了崔府,氏看了這封信之後長長吁了口氣,“還是娘想的長遠,幸好當初娘只是叫外頭的人知道是秋娘想過繼到我名下來,若是叫旁人知道了是我們的主意,如今秋娘病了,我對這事兒絕口不提,只怕外頭人的口水沫都要將我淹死。”
“還是英國公夫人想的長遠。”王媽媽這輩從來沒有佩服過誰,最佩服的就是英國公夫人了,一個女人,能夠睿智到這般也實在是不容易。
心裡頭有了主意,氏對這事兒也就漸漸不上心了,倒是崔府中的傳聞卻是愈演愈烈,秋娘摸不準氏的態,也不敢隨便輕舉妄動,所以派去了璞玉試一試氏的態。
該教的都已經教了,璞玉到了紫荊園的時候,心裡還是有些戰戰兢兢的,與守在門口的小丫鬟說了一聲,便被帶了進去。
如今將養了幾個月,氏的身已經好的七七八八,,面色也好看了許多,如今正坐在書桌跟前看賬簿,見著璞玉來了,眼皮抬都未抬,“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兒?可是秋娘怎麼呢?”自從認定秋娘已經是一顆無用的棄,氏對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