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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部分

只是看了一眼,之後便收回了視線,他回過頭去,重新束手而立。圍住奧德賽的七名持開山男子,從頭至尾都沒有移動過腳步。我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在為他們的紀律性而不寒而慄。這兩夥人,顯然全部都不是街頭混混的那種級別。

而且另一方面,在看見有人打電話報警之後,他竟然依舊選擇了無視,這說明他們要麼是壓根就不在乎,要麼就是他們的目標極其明確,沒有必要殃及無辜或者是節外生枝,不管是哪一個,都讓事情變得更棘手了起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的手竟然開始了抖,然而這一次卻不是因為懼怕,而是因為擔心,突然從胸腔深處某一個地方湧出來的,是連我自己都找不到源頭的擔心。

這裡畢竟是東京,不是首爾。姜氏的能量到底有多大,是否能夠將金泰妍救下來,我完全不知道。至於警察……我畢竟和那個打電話報警的駕駛員不一樣。不管是最開始劫持金泰妍的奧德賽一方,還是現在以攔路虎姿態將奧德賽截下來的悍馬一方,他們的肆無忌憚都太過濃烈。所以,那幾個知名的組織名稱,不可遏制的出現在了我的腦海中,儘管我不能確定這是否就是他們,但想來,也**不離十了。

就在我一邊擔心一邊猜測著這夥人身份的時候,那名身著墨色西裝的陰冷男終於是開始了動作。

他緩步的走到奧德賽側拉門前,兀自站定。原本圍住奧德賽的七人見狀,也都移動位置,跟著這名陰冷男呈弧形排開,將車門前的空間完全圍死。至於那名手持蝴蝶刀的男子,則緊緊地挨著陰冷男站著。他右手持刀,目光凜然,小臂的肌肉保持著繃緊,隨時準備爆發。七代目會長交給他的首要任務從來都只是保證面前這位執行部東京區域長,同時也是會長唯一一位兒子的人身安全。事實上他也一直都做的很好,他手上的那把刀,除了擋不了子彈以外,沒有什麼是他所不能擋的。

與身後精神高度集中的保護者不同,陰冷男的表情一直都是很隨意的樣子。站到車門前的他沒有說話,而是先伸手鬆了松領帶,隨後對著車門擺了擺手。身邊一名會意的男子見狀點了點頭,跨步走了上去。在靠近車門的時候,他開始放低身體,小腿的肌肉蓄力,腰部扭緊。做出這一番姿態過後,他便能以最巔峰的狀態應付可能出現的危險狀況。

一手握住刀,另一隻手探向車門的把手,就在這名男子以極其小心的姿態準備將門拉開的時候,意外發生了。突襲,竟然並不是在門開啟了之後才來臨!

就在那名男子握住門把手的一瞬間,車門處車窗的玻璃猛然破碎,刺耳的脆響伴隨著無數玻璃的碎片飛向了那名準備開門男子的側臉。在如此驚險的情況下,那名男子竟然還能做出條件反射般的防護動作,在迅雷之間,他探手擋住了左邊的臉。只可惜,伴隨著刺耳脆響飛濺而來的,並不只有玻璃碎片,還有一個有滲著數道血痕的手肘。擊碎玻璃的原來並不是什麼鈍器,始作俑者就是這一枚手肘。

要知道,側面車窗的玻璃雖然不是鋼化玻璃,卻也同樣經過了一定的處理,就算這樣,車窗依舊還是被這枚手肘給擊的粉碎。

一百米開外的我就看見,擊破了車窗之後的那枚寬大手肘並沒有止住勢頭,它迅猛的推進,先是撞擊到試圖開門男子的手掌。手肘壓迫著柔軟的掌心,發生劇烈的形變。隨後這股巨大的力量又推著手掌撞擊到了那名男子的側臉。碰撞的力量到底有多巨大?看那名男子臉上肌肉的波動便能夠知道了。儘管有著手掌的阻隔,但發出這一手肘攻擊的男子力量實在是太過猛烈,而且他所選定的落點,陰狠無比。隔著手掌,他那皺關節處尖銳的骨頭狠狠的扎向了開門男子的太陽穴。

黑暗,眼前全是一片黑暗,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給擊中的開門男子,瞬時間腳步不穩。被飛濺的碎玻璃給劃的滿面都是血痕的他,向一側一連退了四五步才停住身形。停下來的他晃著腦袋,耳朵裡全是止不住的蜂鳴,聽覺在這一刻,完全的喪失掉了。同時,模糊的視覺以及平衡感的缺失,宣佈他暫時失去了戰鬥力。能保持站立的姿勢,已經耗費了他很大的力氣。

奧德賽這一方,在後面兩車人被困,第一輛車內的人成了甕中捉鱉的情況下,竟然仍舊是選擇了悍然反擊。一擊擊中,廢掉了對方一人之後,奧德賽的車門被迅猛的拉開,六名男子從車內魚躍而出,動作流暢無比。他們剛一下車,便統統發出一聲低吼,在低吼的同時,六個人毫不停頓的撲向了那名陰冷男。儘管一擊解決掉了對面的一名戰力,但現場依然是6比7的不利狀況,而且其中一人的蝴蝶刀看起來兇悍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