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進的那三名男子中,落在後面的兩位嘴角已經微微揚起,他們似乎是在幻想擒住陰冷男之後的輕鬆場景。而打頭的那位體型相當之大的男人,則表情凝重,他的目光掠過陰冷男,死死的盯著他身後同樣面無表情的耍蝴蝶刀的那一位。這位彪形大漢的手肘,正淋淋的滴著血,他便是剛剛爆發出那凌厲一擊的巨力男。你正在閱讀;如有!
第兩百三十七章 組織
巨力男的倒下好像是為這一次攔截吹響了結束的號角。
所謂人不可貌相,看似孱弱無比的陰冷男,竟然以一系列迅猛的動作,將少了一條手臂的巨力男給徹底擊倒。那名在將巨力男的左臂劃出了一道傷口便在沒有管他的保護者,想必是對於自己主子的戰鬥力,放心無比。
巨力男壯碩身軀的倒下,並沒有在乾淨的馬路上揚起一絲灰塵。陰冷男將雙手自然的垂在身側,目光平靜的看向混亂不堪,但已經快要結束的戰局。
隨著兩聲淒厲無比的慘叫,現場還能保持站立著的,便只剩下悍馬這一方。
現場血跡斑斑,目光中帶著騰騰殺氣的保護者,將蝴蝶刀從一名男子的掌心中抽出。他用手指將刀上的血跡抹去,眼中的殺氣開始如潮水般褪去。他知道此行的任務是什麼,他也知道面前的人到底是誰的手下。所以今天,他一直壓制著手上的鋼鷹,沒有殺人。
重新將鋼鷹蝴蝶刀收回到背後,刀芒再次掩藏而失去了行蹤。恢復面無表情的保護者後退了幾步,他躬著身,落後半個身位,站立在那名陰冷年輕男子的身後。
夜風更加洶湧了,處在下風口的我們,沒有防備的被十字路口處濃重的血腥味給擊中。一直處在恐懼當中的司機,終於是再也沒辦法壓抑住害怕的情緒。趁我不注意,他小心翼翼的開啟車門,然後起身就要向外跑,反應過來的我驚怒之下趕緊一把探出手,卻只將他的衣服扯住。在撕扯了半天之後。他掙扎著把外套脫掉,頭也不會的跑掉了,看著消失在夜幕中的他,我側著身子重重的捶了一下方向盤。
沒有了司機,不熟悉路況。不熟悉日本的交通法,而且座下的這輛計程車是日本本土車輛,駕駛座在右邊。如此這麼多的不同,我不確定自己能否駕駛著這輛車安然的跟上即將再次出發的金泰妍,也不確定是否能夠不被這些危險的陰狠角色發現。儘管有著如此多的不確定,但我還是選擇繼續跟上去。
至少目前還有一個好訊息。那便是悍馬的那一群人,完全就沒有注意到我們這邊。停在前面的那輛車的駕駛員,也就是報了警的那位,似乎是被血腥的場面給嚇傻了,動彈不得。在這種情況下。如果只有我這一輛車停在這,一定是會引起前面那群人的警覺的。好在有了他在我的前面做掩護,那群人應該不會過多懷疑。
而且我所乘坐的計程車,是在悍馬還未出現的時候便停在了路邊,也就是說後來過來的悍馬那一群人,只會以為我是同別的路過的車輛,在看到了這樣的場景之後才停了下來。
結合諸般理由,我覺得自己完全能搏一搏。要想救下金泰妍。必需要先獲得她所在的位置,否則……
就在我坐到駕駛座的位置上,大腦高速運轉。分析著當下情況的時候,塵埃落定的十字路口,那名身著墨色西裝的陰冷男重新抬手,將脖子間的深青色領帶重新束緊。他一步一步的走向那輛側拉門大開著的奧德賽,還殘留有玻璃碎片的車窗框架寂寥非常,冷風正在朝裡灌。
金髮的金泰妍。坐在車廂中部。她並沒有被黑布遮住眼睛,只是雙手被繩子縛住。目睹了車外所有場面的她,瞳孔沒有焦點。此時此刻的她。表情和曾經在舞臺上被陌生的人強行拉走時候的樣子一模一樣,只是今晚她所遭遇的一切,比當初要血腥了很多。
見這名陰冷男朝自己靠近,一直處於極度驚懼狀態的金泰妍條件反射的往後縮了縮,她的雙手被緊緊的捆在身後,上面已經被勒出了深深的印痕。
金泰妍一邊向後縮著,嘴唇一邊無意識的開合。她沒有哭,準確的來說,是害怕到沒辦法哭出來。如果此時我能看到她的表情,哪怕只是側臉,我也定能猜出她的狀態來。性格有些奇怪的她,在遇到類似的黑色的情況的時候,從來都是露出一臉茫然的狀態,她不會哭,只是像失了魂般的楞在那,腦袋裡一片空白,一句話也不講。
這些年來,她遭遇了很多,每一次,她都是手足無措的站在那,像一個迷了路的小孩,彷徨,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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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數步的陰冷男,終於是到達了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