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對我也沒什麼意思,趕緊跟你家裡說我人品很差,這樣你父母就不會對我抱有期待了,這樣我們兩個就解放了。”
姜錫俊鬆了鬆肩部,到現在了,他說這話的時候,竟然都還說的一臉理所當然。“然後呢。”在心裡暗罵了一聲白痴,我翻了翻白眼繼續問。“然後?然後這丫頭就暴走了。”姜錫俊插著腰,顯得鬱悶不已。電梯開始減速,並最終停止不動。我率先邁動步子,走出電梯,如大師闡述佛理一般的扔下一句:“看樣子你只適合待在club裡,充其量是個玩愛之徒。但真要談起愛來,你不過是個小白。”
被我寶相莊嚴,滿含哲理的話給擊中,姜錫俊腳步只頓了一秒。他知道我話有所指,在金泰妍面前,他知道自己確確實實是個小白。不過……誰都有資格說剛剛那句話,但惟獨我沒有。所以姜錫俊頓了一秒後暢快的笑了出來,他走出電梯。加快步伐追上了我,將左手一把搭在我的肩上。“hiong,你覺得小白有什麼資格,說另外一個人是小白?”一條有著溫度的胳膊貼住脖子,我聽著姜錫俊這句有些像繞口令的調侃,笑了笑。沒有人發現。我的笑,比卡布基諾還要苦。
我不知道剛剛那一句“小白”,姜錫俊是不是再一次話中有話,但確確實實的,我被這兩個字給刺中了傷口。腐白的死肉被翻開,新鮮的猩紅之血將衣服溼透。不過……我穿了不止兩件衣服,那血只能夠打溼內衣,不會有人發覺我的異樣,發覺我的過往。這麼久了,一切傷口都還保持著,一切溫度都還牽扯著疼痛,一切疼痛都還呼喚著癒合。一切癒合都還保留著勉強。不過……我始終覺得,就算受再大的傷,就算傷口再難癒合。也不要像個sb似的向任何人述說你的苦楚,因為那樣只會顯得自己很懦弱,顯得自己很無能。
秋風溜過如煙,蕭瑟的黃葉落下一片又一片。汝矣島的人行道上,種植的是法國梧桐,我和姜錫俊一起穿越過這條遲暮的街道。走進一家裝飾典雅的餐廳。由r領著,在一處長條桌落座。等等。長條桌?待發現所坐的位置有些奇怪之後,我皺著眉望了望坐在正對面的姜錫俊。“呀。什麼個情況,我們只有兩個人,你為什麼要訂這麼多位置?”被質問了的姜錫俊不羈的挑了挑眉毛:“誰說只有兩個人。”似乎是為了應證他的話,餐廳的漂亮地磚上出現了一道倩麗的影子,隨之遊進鼻孔的,還有一縷淺淺的香氣。wait!狗鼻子發揮作用,我發現,這香氣居然不止一道!
沒有經過大腦,雙手握拳,對著姜錫俊脫口而出:“我嘞了個去。”沒錯,這句話我是用中文說的,事實上我很想用韓語吐槽他,可惜的是我不會翻譯。聽了這句中文的姜錫俊理所當然的一臉茫然,不過從我滿臉的猙獰與悲憤,他已經猜出來我大致說的是什麼了。所以這傢伙就……很無恥的笑了起來。
“啊尼哈瑟喲。”隨著幾縷柔軟度不同的唯美聲音鑽進耳朵,剛剛推門而入的幾位終於是來到了身邊。側頭,起身,略微躬身,打完招呼,坐下,收斂悲憤,將選單推到她們面前。準確的說,是apink的幾隻面前。嘮叨隊長樸初瓏,南瓜死忠金南珠,藝能神經病尹普美,96年的忙內吳夏榮,最後一個進來的,則是門面擔當孫娜恩。至於還有一位重量級成員鄭恩地,大忙人的她正緊張的在忠清北道當地拍戲。
打完招呼之後,這幾位挨著我們坐下。等到她們坐到身邊,略微打量了她們幾眼的我,才徹底的有了實感。apink,果然是定位不同的特別女團。當大部分女團都追求著性感的時候,她們卻異乎尋常的打破常規,堅持著小清新、鄰家女孩的形象,以連衣裙、舒適運動服、平跟休閒鞋代替緊身迷你裙和高跟鞋。在娛樂圈內,這樣清新靚麗的女團已經並不多見了。
坐下的幾位apink成員這會也看清了我的樣子,驚詫開始一個個的往她們的臉上爬,前段日子的緋聞事件,看樣子仍還有些餘味。儘管認出了我來,但沒有一個人開口直言向我詢問,驚詫在她們的臉上也沒有持續多久,很快便都恢復了正常。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的姜錫俊,欣慰的笑了笑。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擔心互相之間尷尬的緣故,樸初瓏主動坐到了我的身邊。除了這一位,其她的幾隻都是第一次見,姜錫俊拍了拍手,他見“第一關”有驚無險的度過,理所當然的開始出面介紹起我來。他朝我端了端手,抑揚頓挫的開口道:“劉承宇,外貌負分,才氣滿分的親故一位。”然後……然後就完了。(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八章 要麼被殺,要麼被利用
姜錫俊的介紹只花了三秒不到,便徹底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