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
開著車的姜錫俊收回一隻手,放在嘴邊哈了哈氣。目視前方。“拍完mv以後,我們得去一趟東京。”
等到他以一副理所當然的姿態說完這句話,我吸了一口足足有七秒鐘的氣,然後嘆了十秒。“呀,氣耿(現在)。你是把我當做你的跟班嗎?”
安然的承受著我的質問,姜錫俊揉了揉臉,完全沒理會我的不爽,他還在那自顧自的的繼續說著。“九號,少時會在東京巨蛋開演唱會,這次演唱會規模可不小。動員人數也不少,我可不能錯過。為了這事,我把那天的好幾個會議都給推了。”
發現我的話給完全無視,血壓急速上升,腎上腺素在體內到處遊走作用。咬著牙。以近乎切著齒的姿態,我看著姜錫俊說道:“我還有很多正事要做,可沒閒心思跟著你到處瀟灑,還應援?這種事情是你想要做的,跟我半條毛關係都沒有,我警告你,這次不要拉上我。”已經對此次的香港之行極度不爽的我,目光井然。
不過。不管是姜錫俊還是鄭秀晶,這些傢伙好像都自帶有“完全忽視”這樣的天賦專長。對我的警告視而不見,姜錫俊打了個哈欠。“工作。這是工作安排,諾啊拉幾?少女時代東京巨蛋演唱會,現場報道現場拍攝,諾啊拉幾?是上面決定讓你擔當這這次的拍攝任務的,你敢拒絕看看。”一句“上面”說的冠冕堂皇,坐在副駕駛座的我完全沒想到。帝國之子竟然也有這麼不要臉的一面。尼瑪所謂的“上面”,不就是你丫的自己嗎。
嘆氣。又見嘆氣,除了嘆氣。我找不到什麼合適的動作表達我此時的心情。“姜錫俊,有一點我特別不能懂,這種事請,你丫的怎麼老喜歡拉上我呢?別給扯什麼僚機之類的理由,我一高窮挫,能當什麼僚機?”
聽到了我的自我嘲諷,姜錫俊想了一會,適時的點了點頭,表示認證。他笑了笑,目光稍微渙散了一點,好像是在想以前的事情。“到現在,我都還記得很清楚,第一次找人去查你。資料放在我的桌上,其中有三個屬性被特別標註。它們分別是:旅行,音樂,金泰妍。”正說著的姜錫俊擺動方向盤,將車轉到超車道上,開始不斷超車。
“也不是說讓你放棄,我只是為了將來能做到,在最後一個屬性上不與你妥協,才竭力在另外兩個屬性上彌補你。兩次的香港之行,外加一次東京,在旅行的途中聽著歌。這應該是你們這種行者,所最期待的事情了吧。現在,我全都幫你做到。”笑容消融,姜錫俊又開始認真了起來。
一字一句,將姜錫俊的這番話給聽了個沒有遺漏。一時間,我也陷入了沉思當中。仁川機場不知不覺中已經到達,因為要將車停在機場兩天,所以姜錫俊開始開著車找專門的停車場了起來。
七轉八折了一番之後,停好車,我們兩人一同從車裡出來。姜錫俊理了理長款的暗棕色風衣下襬,將內裡的高領毛衣捲了起來,帥氣與氣質一同炸裂。另一邊的我,向內裹了裹臃腫的羽絨夾克,抱住雙臂。對仁川機場比較熟悉的姜錫俊打頭在前走,我略微落後了一個身位,走在他的旁邊。
就這樣朝著機場入口的方向走了一會,就剛剛的那席交談,我突兀的開了口:“旅行和音樂,這兩個屬性,對我來說,可能終身都不會變。但是最後一個,你的人壓根就查錯了,那不能稱之為屬性,準確的來說,應該稱之為腦殘的幻想。所以,你也別像個逗b似的,在那把我當假想情敵了,這樣的遊戲一點意思都沒有。”
一番肺腑之言出口,姜錫俊頓了頓腳步,隨後恢復正常。就是這一頓,我們兩個之間再沒有了身位的差距,並肩而行。“你覺得我是逗b嗎?我覺得的你是個神經病。”姜錫俊的回應也突然直白了起來。“總是這麼妄自菲薄,活的還能有意思嗎?我之前跟你說的,你所患的那種病,真的得快點好起來才行了。不然,你會一直活的很累的。”
再一次聽到有人提起我的病,以及說我活的累。可惜連我自己。都沒什麼明顯的感覺。
姜錫俊的一番話還沒說完,他側頭望了我一眼。“金泰妍,對以前的你來說,確實太過於遙遠,太過於虛幻。但是你好像忘記了現如今。你和她之間,已經發生了許多曲折的事情。現在的你,已經有資格進入許多人的生活了。”
“是嗎?”被他的話給擊得腳步一顫,猛然回想起很多以前的事情的我,以近乎呢喃的姿態,脫口而出了這一句話。
姜錫俊看著我的樣子。誠懇的點了點頭。
恍惚的姿態只在我的身上停留了一秒,便隨風消散,很快我又回覆正常。“可是,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