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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不由回想起同許仙見面的種種情景,似乎總是和許多詞章聯絡在一起。

初雪試那一首《九張機》的細膩與深情,那時自己還沒有太注意到這個站在那人身邊的人,如果那時知道是你。

元宵節那一首《青玉案》的華美與惆悵,他不顧他人的目光,笑著將價值連城的寶石放進自己的手心裡。

大雪中那一首《望海潮》的豪放與灑脫,他在風雪中拱手離去,似乎對上自己的畫舫沒有一點興趣。自己或許也有一點惱意吧!

赤壁下那一首《臨江仙》的蒼茫與激昂,他同漁父飲酒而歌的姿態如今還能夠憶起。如今想想,引動波浪,解了船上危急的人怕也是他吧!

若是沒有那個人,若是寫出《九張機》的人是你,或許會義無反顧的愛上你吧!但愛了便是愛了,就算明知作出《九張機》的是你,但種下的感情已經無法輕易改變。

謝謝你能給我時間,謝謝你沒有將心上的傷口撕裂。

只要給我足夠的時間,雖然不知道需要多久,但傷口一定能夠癒合吧!那時候,或許我能全心全意的愛上你,做一個合格的妻子,哪怕是妾室。但你一定不會像一般男人那樣傷害我吧!

總之,謝謝你!

九十三

庭院深深。

許仙挽起衣袖,拿著鋤頭刨開溼潤的泥土,準備開出一畦菜地。

想想前世買房之艱難,如今竟然能有一片自己的花園,想種蔬菜種蔬菜,想種水果種水果。而且還是在杭州這種大城市裡,一種幸福的感覺油然而生。

而且旁邊有青鸞拿著毛巾茶水,隨時準備侍候。綵鳳趴在窗臺中,認真的瞧著他種菜。如今也算是過上了與美同居的日子,雖然是隻能看著,但也算是種難得的享受不是。

當然,這種情懷是綵鳳和青鸞所不能理解的,她們都一臉驚訝的看著許仙將被楚劍雄壓死的花圃挖出來,然後種上了韭菜,都有一種匪夷所思的感覺。

家中沒有僕役,一則是為了掩飾三人奇怪的關係。更重要的是,許仙不習慣那種受人伺候的感覺。家在現代人看來代表獨立私密的空間,若是真的整那麼多人來老爺、主人的喊著。恐怕沒有幾個現代人能夠習慣。

現在覲天書院徹底解放了許仙,李思明讓許仙將他做的那幾首詩詞寫出來,然後裱起來收藏在書院中後,就明確的表示,已經管不了許仙了,若是想來書院聽聽就聽聽,若是不想就自便了。

不過李思明還是勸許仙多來書院聽講,畢竟科舉和詩詞是兩碼事,儘管許仙就是一輩子連個舉人都考不上,名傳千古也沒問題了。

但想必現在沒人敢讓許仙不中吧!就是許仙寫的不好,考官作弊挑出名字也要讓他中了,不然豈不是讓旁人說他們有眼無珠。更何況許仙的老師管著學政這一塊,誰都不會懷疑,舉人已經是許仙的囊中之物了。

許仙停下鋤頭,直起身休息一下。青鸞立刻上前幫他擦汗,又倒了杯茶水給他。許仙笑著誇了她兩句,回房去換了衣服。

青鸞有些羞喜的轉回屋裡,見綵鳳還是坐在床上趴在窗臺,懶梳妝的模樣。不由嗔道:“小姐,你看這都幾時,還不起來?”說著去拽綵鳳的被子。

綵鳳抱住被子,搖頭道:“我不要啦!起來也沒有什麼事做!”

青鸞不滿道:“那也該梳妝一下啊!”卻覺得這幾日間,小姐變的愈發的美了,儘管沒有梳妝。只是鳳目半開半合的,身姿懶懶散散,偶爾不時打個哈欠,那慵懶的模樣,似乎比在船上時還要美的多。

綵鳳伸手去摸青鸞的臉頰,笑道:“梳妝給你那許哥哥看啊!”青鸞臉色一紅,去抓她的癢,兩人在床上鬧成一團。

“咳咳”幾聲輕咳,讓二女臉上都是一紅,許仙在外面道:“鸞兒,我出去一下,你關一下門!”

青鸞跑出來問道:“出去做什麼?”

許仙道:“明天就是清明節了,我去買點祭品回來!你們需要嗎?”

青鸞搖搖頭道:“我們就不要了,哥哥,你路上小心點。”青鸞連自己的身世都記不清楚,而綵鳳的父親是國家罪臣,不好祭拜。清明節她們向來是不過的。

許仙笑著點頭,想想又道:“綵鳳姑娘,想出去走走就出去走走,老在這屋裡憋在也不是事兒,你儘可來去自由的!”這些日子他就沒見綵鳳出過房門,還當她還有什麼疑慮。

綵鳳又枕著手臂趴在窗臺上,正打著哈欠,聽許仙說話,忙擺擺手道:“謝謝啦,這樣子挺好的!”這幾天她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