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麻煩雲大才女。”
雲嫣道:“我們是一家人啊,潘玉雖然是你的好友,但畢竟同你隔著一層,若你老去攪擾,他心中肯定覺得不喜。不如我們慢慢商量,妾身自認做出的文章,也未必不及潘玉,保準夫君能中個進士回來。”
許仙心道,她同我也是一家人,巴不得我去“攪擾”呢!但他早已決定,上京之時,帶她和青鸞一起去,實踐自己“不再分離”的諾言。此刻存心逗她,才遲遲不答應。只道:“你說我做的不好,卻說說該怎麼做法,那可是文昌帝君都說夠格的文章,你夫君我詩詞名震天下,安用你一個小女子指教。”
雲嫣淺笑道:“夫君的詩詞當然絕世無雙,只是這文章未免差的太多了,簡直不像是一個人做出來的。”涉及到她最擅長之處,她也拿出姿態,要爭上一爭。“就比如那篇‘畏大人之言’,夫君開篇就有些失誤。”
許仙回頭道:“什麼失誤?”便見她一本正經的將整篇文章批駁了一番,何處該怎麼改,什麼地方不應該這麼答。
細緻到當今的時政與主考的心態,全都考慮。與許仙這半吊子文人完全不一樣。少了方才那種小鳥依人的姿態,驕傲的宛如鳳凰,在她眼中,當今天下稱得上才子的,本沒有多少。她若去考科舉,就算中不得狀元,入得甲榜卻無一點問題。足以做許仙的先生。
最後做出和文昌帝君一樣的判斷,“若是憑著如今的水準,夫君此次進京,怕是要白跑一趟。”
許仙心中一陣氣惱,猛地站起身,嘩啦啦的水花從身上流下,雲嫣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攔腰抱進水中,按在桶沿上打起屁股來。水流浸溼她的紗衣,勾勒出完美的身段,打在她圓潤的臀部,發出“啪啪”的脆響,隨著擊打微微顫動。
雲嫣趴在桶沿,哀鳴著一陣告饒,再無方才的“囂張”氣焰。許仙雖然下手很輕,但她也是很怕痛。她的聲調本就極美,鳳鳴一般清越,洞簫一般悠揚。唱曲之時,真能唱出那種一波三折的味道。婉轉哀鳴之中,更有杜鵑泣血般的驚心動魄。
許仙不由放慢了動作,改由拍打變作輕輕的撫摸,她轉過頭望向許仙,一對鳳目細細的含著媚意。卻還維持著方才的姿態,默默的承受著他給的雷霆與雨露,她渾身被水溼透貼在身上,微微透出肉色,給人一種驚心動魄之感。許仙幾乎無法自持。
“夫、君,還要些,時間。”雲嫣含著鼻音,支離破碎的說出這句話,卻讓許仙想起她還要些許時日才能築基完成,不由一陣苦笑,不敢再繼續下去,將她拉進懷裡,道:“快被你給害死了。”之間雖還隔著一層被水浸溼的衣服,但那種若即若離的感覺,卻似乎被直接相觸還要誘人。
雲嫣臉紅的似滴血,伏在他胸口,仰頭道:“夫君。”細細的宛如貓兒叫。
許仙道:“好了,一定會帶你去的。”一雙手只敢在她玉背上逡巡,既捨不得放她離去,卻更不敢就此破壞了她築基。
雲嫣一陣歡呼,雀躍不已的樣子讓許仙一陣感嘆,這紫藤花般的女子已將她的命運毫無保留的交託到自己手中,全憑著自己給她安寧與快樂。更得對她負責才是,為了來日的長久,今日之忍耐也是必須的。
雲嫣察覺到了他的忍耐,微笑一下,深吸一口氣,在許仙詫異的目光中閉上眼潛入水中。烏黑的長髮在水中散開宛如新鮮的水草,在溫水之中,一種比溫水更溫暖的東西將許仙包裹。這種奇異的感受,讓許仙一時也說不出話來。隔著蒸汽與水流,她的動作清楚又朦朧。許仙一雙大手早已不滿足於撫摸玉背,在水中揉捏把玩一對玉峰,卻有一種難以把握之感。
雲嫣隨著她的動作擺動著身軀,宛如一條美人魚,雙腿不由自主輕輕摩擦著,一絲蜜液慢慢溶入水中。許仙終於忍不住將手伸入她的烏髮之中,攬住她的螓首。
因為修行的緣故,她的氣息格外的悠長,但誰也沒想到,修行所帶來的第一個好處會是如此吧!若是魚玄機知道了,怕是立刻要將她逐出師門。
許久之後,“嘩啦”一聲水響,雲嫣再一次探出水面,摟著許仙的脖子,將頭放在他的肩膀上,紅著臉不敢看他。許仙的心神鬆快了許多,站起身,將她抱出浴桶。許仙在她耳畔笑道:“好好修煉啊!”
雲嫣輕“嗯”一聲,低著頭不敢看許仙的眼睛,長髮柔順的散落著,渾身滴水的樣子有些狼狽,但卻更加美豔不可方物。輕聲道:“我們說好了啊!”
許仙道:“我說過不會再分開,別忘了把身上擦乾,秋涼了。”
雲嫣應了一聲,轉過屏風去,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