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香味，司空淳開門見山：“有沒有那種能夠不傷害人體，但卻能夠讓人暫時失去行｜房能力的藥？”

“啊？”鄭太醫沒太反應過來：“二殿下的意思是……”

“就是能夠讓人不｜舉的藥。”司空淳的笑容在屋內暗沉的光線下顯得有些陰森。

鄭太醫：“……”

拿著鄭太醫抓好的藥材，司空淳走出太醫院，呂陵一言不發的跟了上來。

“對了，你知道宮裡一個叫做衛子覺的人嗎？”司空淳本想立刻回宮，不過在走出太醫院大門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衛子覺，於是打算到他那裡去坐坐，可是又不知道去那裡的路，只好問呂陵。

想了一會兒，呂陵回答：“宮裡似乎有個姓衛的質子，不過具體名字我想不起來了。”

“質子？”司空淳皺起眉，有些茫然，隨即想起曾經在歷史小說裡面看到過這個詞。所謂質子，就是古代派往敵方或他國去的人質，多為王子、世子等一些出身貴族的人。他之前還好奇衛子覺的身份，宮裡豪華的宮殿數不甚數，衛子覺卻居住在那樣簡陋的地方，身上的衣服也和大華朝的服飾不太相同，這實在有點說不過去，如果他的身份是質子，那所有的一切就說的通了。

“那應該就是他了，帶我去他那裡。”司空淳在內心嘆了口氣，對衛子覺的憐惜之情又加深了一層。

“好。”

兩人到達衛子覺的居所時，之前在太醫院遇到的那三個太監也正好在裡面，見到他們，曹清有些驚訝：“二殿下怎麼到這裡來了？”

“順道路過而已。”司空淳也有些驚訝，不過面上沒有表現出來。

“呵呵，那我們就不打擾殿了。”曹清古怪一笑，朝一旁的小太監使了個眼色，小太監立刻把桌子上的碗收進藥盒，三人行了禮便離開了。

司空淳看著那藥盒，有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

衛子覺臉色比上次更加蒼白，不過精神還算不錯，站起身對司空淳微微一笑：“你來啦。”然後對他身後的呂陵禮貌的點點頭，呂陵也面無表情點了點頭。

“是啊，過來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