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柱從地面延伸到穹頂,再從穹頂上垂下華麗的百合和矢車菊花樣,地面、牆壁、束柱、天花板,到處可見古舊精美的浮雕。所有的火把膛都是巧妙地利用動物雕像來實現,每根束柱上朝著四個方向各有一種動物,每隔三、五十米一組。粗看之下似有數萬之眾,各肖其種,絕無雷同。
如此浩大工程不知要耗費多少人力和財物,自古以來的建築奇蹟都是在如山白骨之上才能建立起來的。丁丁正自感嘆,卻被雷尤拉了拉袖子,一指前方。只見地廳盡頭一障懸崖攔住了去路,懸崖之上流水滾滾,從五十多米的高處洶湧飛落,如雪崩雷鳴,直瀉而下。人走到近處,水珠如暴雨撲面,打得頭臉微微生痛,耳旁生風,足下震撼,竟有地動山搖的感覺。到了這裡,進無可能,退不甘心,可謂身臨絕境。
兩人商量了一下,覺得沒有完善的裝備想要繼續前進幾乎是不可能的,不如退出去做好準備下次再來。打定主意回頭,走過瀑布下的水潭時,四面八方的溶洞裡吹來涼風,水花飛過來打在丁丁臉上。她一怔站住,腦海中閃電般掠過幾個畫面,彷彿很久以前她曾站在這裡過。
雷歐回身問她怎麼了,她猛一抬頭看見潭水中矗立的三座島嶼上刻有字跡,忙叫雷歐一同觀看。雷歐手中的電筒對準了其中一座小島,輕聲念道:“分雲撥霧開晴日,騎龍夜上摘星子。星子幾何多?待我傾下鍋。香杵頻落鼓,教作魚龍舞。對飲有青山,一夕清夢酣。啊……那是什麼?花嗎?”
詩作之下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