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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有示範了,我不想拖得太久……”他隨意將鐵鏈纏到小臂上,從西裝內兜中掏出了一個霧屬性的匣子,右手卻點燃了黑色的火炎。

周圍開始有了一陣唏噓聲。

可隨著匣子與指環的漸進,那朵黑色的火苗卻越來越小,以至於……不,離得近的我或許可以感覺得到,是釋放的速度變得極快,連帶著四周的空氣產生了氣流。

當掩蓋被釋放到了極致——

——“是染色嗎?”我感到自己好像明白了什麼,但依舊不敢確定。

那一瞬,當火炎注入匣子的一瞬,我親眼看到了匣子的外殼因接觸而顏色變暗直至碎掉,接著從裡面衝出了什麼肉眼看不清的東西附著到了空中的鐵鏈上。銀灰的鐵製品失去了金屬光澤,像被蔓延般變成了無法泛光的黑色。

“比起你那個毫無攻擊力的詞語,我更喜歡稱它為‘侵蝕’,小馥。”

我一向認為夜之炎並不適用於攻擊,但此時看來事實也許並非如此。

“該死!”Z低咒了一聲,之後迅速把我先前扔給他的指環套在了左手中指上,“你最好不要以為這種事——唔!”

他一手捂住了胸口,粘稠的紅色液體從口鼻中流出。很明顯是剛剛我斷了的他的骨頭因為他的動作過大而傷到了他的內臟。

前輩上前一步,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

下一秒,Z不知從哪兒掏出了一枚煙霧彈,因戰鬥而散落在地上的各種碎屑隨著爆破而有了破壞力。

當煙霧完全散去後,卻沒了兩個人影。只剩下掛在半空中的那半條鐵鏈在晃動。

靜謐了幾秒,整個大廳驟然喧鬧起來。我想我知道,麻煩開始了。

“喂!諾特,你該有個解釋!”離我較近的某家族首領率先衝我大喊著。

——是的,我的麻煩,才剛剛開始。

“請問,您想讓我解釋一些什麼東西?”我改變面部神經,擺出一副天真的微笑,成功在他的臉上看到了厭惡與鄙視的神情。

然而再仔細看他這張臉的時候,我卻愣了。

雖說不是什麼很深的印象,但是他的確是個死人——這麼說興許不太合適,但在這個時候,他應該是已經死了才對。因為他的兒子在繼任後為了查清父親的死因鬧得很厲害,所以到那個世界我的時代我都有所耳聞。

時間不會錯,他應該是在我在那個時代正式接任夜守職務的前幾年,就已經死掉了。但是現在卻活得好好的。

他衝我罵了句什麼,陷入沉思的我並沒有聽清。

於是當我再次一臉天真的望向他時,這位首領終於徹底爆發了。

“諾特,既然你說不出來那麼我就幫你整理一下好了,從——”

咦?發生什麼事了?我打量向驟然停止發生的他。只見這位首領全身的肌肉緊繃,額頭甚至有冷汗流出。

很奇怪,不會再落個心臟病突發死亡的擔子在我身上吧。

我眯了眯眼睛,突然發現他左邊的胸口有什麼析出,染黑了灰色的西服外套、染紅了白色的襯衫。

是血。

是鮮血。

毫無徵兆地從肉體中流淌而出,宛如胸前盛開的紅花。啊、可惜……這個優美的比喻可不能用在這種大叔身上。

“埃德蒙君,你的出場越來越獵奇了。”我淡淡張口,雙手抱胸選擇了觀望。

只見那人胸口上空的幾厘米處,憑空燃起了幾絲黑色的火炎,隨著它漸漸靠近那個傷口,泛著血光的劍尖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中。接著,是站在他身後保持著插劍姿勢的暖發男子。

“完全沒必要浪費口水解釋啊,首領。”他單手猛地拔出了劍,習慣性地甩了甩粘在上面的暗紅色組織,“反正解不解釋的結果都差不了多少,還不如這樣解決。”

不如……這樣解決嗎?

我看了看那位不知還斷沒斷氣的死人倒在了地上。

——該發生的早晚都會發生。

“你都先開了殺戒了,再來問我這個問題。你說……我還有選擇的餘地嗎,埃德蒙君?”我鬆了鬆肩膀,把目光方向了會議廳的門口,“站在那裡的那位,還打算站到什麼時候?”

博落回面無表情地從門後閃出,抱著那隻與她身子不成比例的巨大鐮刀對我說道:“Al留守基地,我只是支援。”

我最後環視了一下這個房間,大多數人似乎早已進入了備戰的狀態。沢田綱吉的臉色不好,身後的獄寺神色複雜……

我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