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方霖溪的衣裳,滑過胸肌腹肌最後把胳膊環在了他□裸的腰上,然後抬頭,“這樣?哎?你的臉色好像不太好,難道是傷口裂開了?”
“那個……沒有。”方霖溪額頭上滴下一滴汗,呼吸有些急促了。
“哦……”陳君莫繼續把腦袋擱在方霖溪肩膀上,忽然道,“小溪你摸起來很光滑嘛!”
方霖溪的臉頓時爆紅,窘窘然望天花板,鬆開陳君莫,尷尬地咳嗽了一聲:“我洗漱去——”然後動作流暢推門閃開不見人影。
陳君莫看著來回擺動的門板,撓頭:“嚇跑了?”
那邊林丁遏制不住笑聲扶著牆走進來:“哎喲笑死我了,我第一次看到少主溜得那麼快!”
陳君莫扁了扁嘴巴:“這有什麼好笑的,他幹嘛跑這麼快嘛!我又不是老虎。”
林丁笑得更歡快:“陳姑娘,你就是我們少主的剋星啊哈哈!”
陳君莫望天:“有這麼誇張麼……”
林丁忍著笑認真道:“這不是誇張,這就是事實啊!你不要不相信我啊!”
陳君莫撇嘴:“好吧,暫且相信了你。”說著,她回到桌子旁邊倒豆漿喝,“一會兒小溪吃過了喝過了,讓小武把鮑葉給弄來。”
林丁點頭:“我也這麼想的。不過陳姑娘有沒有想過這鮑葉背後的人是誰?”
陳君莫想了想,道:“首先,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所以也沒有猜測的方向。其次,鮑葉看上去就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傻瓜,他說也好不說也罷,對我而言沒什麼區別。然後,既然那個人會選擇了這麼個傻瓜,說明他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要弄死我和小溪,由此可推斷,他真正的目標另有其人。最後,我不知道那個另有其人的目標是誰。”
林丁驚詫了:“你的思路很清晰。”
陳君莫翻了個白眼:“難道你希望我腦子像漿糊?”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這樣的說法很有條理,沒有糊里糊塗的讓人猜來猜去……”林丁用崇拜的目光看陳君莫,“我覺得你會是一個很好的少主夫人!”
陳君莫斜睨他一眼:“你似乎想得太多了啊林護法!”
這時候方霖溪洗漱完畢重新回來,手裡拿著一杯豆漿,左顧右盼了一番,問:“小易呢?”
林丁道:“他去找延輝門的少門主了,哦對了,延輝門的少門主現在就在啊,少主你是吃了再見他,還是見了再吃?”
方霖溪道:“現在就見吧!拖太久了就忘記了。”
林丁點點頭,轉身去找了鮑葉過來。
於是廳中又只剩下了陳君莫和方霖溪兩人。
方霖溪一邊喝豆漿一邊坐到陳君莫旁邊,她橫了他一眼,怒:“剛才跑得蠻快啊,看樣子是沒有受傷嘛!”
“不信你看啊,真受傷了!”方霖溪很灑脫地拉開衣服給她看。
陳君莫用手用力戳了一下,方霖溪齜牙咧嘴一番,差點把豆漿給噴出來:“真受傷了啊陳女俠,你下手這麼狠我會倒下的!”
“你倒下我看看?”陳君莫又戳了他一爪子。
方霖溪從善如流放下杯子仰倒在地上,瞅著她笑:“我就說會倒下的,你下手不要這麼重嘛!”
陳君莫瞪了他半晌,最後望天:“我不扶你。”
“那我就躺著等小易過來。”方霖溪看陳君莫。
思索片刻,陳君莫起身彎腰向方霖溪伸手:“起來吧起來吧……”
方霖溪含笑看她:“你覺得我半個肩膀都重傷,這會兒能有力氣伸手麼?”
“……”陳君莫翻了個白眼,索性上前去,雙手抱起方霖溪的腰,輕輕鬆鬆把他扛在了自己肩上。
“……”方霖溪震驚了,連話都說不出來,就呆滯著被陳君莫扛著丟到了臥榻上。
直起身子陳君莫揉了揉肩膀,橫了他一眼:“幸虧我練銅錘的力氣大,換了別人誰能扛得起你啊!”
方霖溪又是震驚又是羞憤,恨不能把床板撓穿,於是悲憤扯了被子蓋住了腦袋。
陳君莫又一次迷惑了:“你很冷麼……”
方霖溪繼續撓床板,不說話。
陳君莫道:“哎呀這沒什麼的啦,當初為了練銅錘,我可是每天拖著大石頭塊跑來跑去,這點臂力沒什麼的啦!而且剛才不是你說你不能用力的麼……”
“……”方霖溪此刻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陳君莫又道:“雖然你現在沒力氣又不能用力,但是我不嫌棄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