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流言傳到了京郊葉家的宅子裡時,一直陪在扶桑身邊的小碧地沉不住氣了,邊替扶桑收拾著各色衣裳,男人的小嘴邊撅得老高,只說不公平,又向扶桑道:“那麼大的一個聽風樓說散就散了,雖說葉家補了不少的銀子,可您這麼多年的心血就這麼放棄了?再說也不是真進葉家當側夫,不過是個外頭的,將來還不知道能不能進門.看您高興的這個樣子,倒像做了人家正夫一樣,哼……”
扶桑扭著風騷的身子正看著兩個小童擺花瓶呢,聽小碧這麼一說,倒是笑了笑道:“就知道你會這麼說,青虹怎麼說也是我的妻主,只要她願意,別說做個外頭的,就是一輩子不讓人知道我也認了.”
“你!?”小碧氣得把手裡的衣裳一扔道:“怪不得聽人說,這男人家只要嫁了人就換了個人似的,果然不假.想當初咱們聽風樓在京裡何等風光,現在說散就散了不說,那些公公們明著坑你的錢你也不問,春芹那賤人弄走了你多少東西?聽說他想在外頭自己立門戶呢,哼……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
扶桑將那擺好的花瓶裡放滿了新鮮的花,這才向小碧笑道:“你這麼不平是為什麼?春芹的心思我早就知道了,他再怎麼折騰不過也還是個勾欄院的人,雖然手裡有點兒錢,可還一樣得看人的臉色吃飯.那些有錢的女人哪個是好伺候的?一個男人家一輩子不嫁人,到老了也沒個孩子伴在身邊,說多悽慘就多悽慘,你有什麼好計較的?”
小碧聽了這話倒不那麼激動了,只是仍把手裡衣裳弄來弄去地道:“話是這麼說,可我就是見不得你一見她就痴痴的傻樣兒,哼……不就是一個女人嗎?”
扶桑見他如此,忙走過來一把將衣裳拿過來道:“小祖宗,這件我晚上還要穿,抓成這樣可怎麼見人?是,她就是一個女人,可卻是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