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上了車,這才吩咐開車.
一路上,葉青虹抱著扶桑,感覺男人伏在自己懷裡輕輕地顫抖,她的心裡也酸漲得不舒服起來.
這是為什麼?自己不是不喜歡他嗎?曾經那樣恨他,恨他下藥迷Jian,恨他折磨憐月.可為什麼現在看他連哭都不敢出聲,自己的心裡會這樣難過?
這愛情果然是種折磨人的東西,不但愛上了會痛,被愛也會這樣難過.
回了聽風樓以後,扶桑也不管樓裡的事,一切只任著那幾個年長的公公張羅,男人自己便只管悶在房裡坐著.
葉青虹雖然忙著家裡的事兒,還有各路官員同行的道賀,可一得了空兒卻也去聽見樓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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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男人天天無事可做,就這樣傷心難過,葉青虹倒想了很多法子.有太陽的時候,她便扶著他去聽風樓後院的荷塘邊,或釣釣魚,或看那幾只翠鳥打架.兩個人雖然相處的時間漸漸多了起來,可話從不多說一句.
每次葉青虹要來,扶桑便只望著她來的方向發呆,可等葉青虹來了,男人卻不知為什麼不去看她,可那臉色卻比一個人時好得多,身子也輕快些了.
臨近五月的時候,京城裡已有初夏的感覺,葉家的婚事和生意上的事兒終於算是告一段落了,葉青虹也鬆了一口氣.這些日子忙起來倒也顧不上許多,可真正注意起周圍的景色來,才發現那楊柳吐綠,花團錦簇,已是一年中最美的時候了.
想著自己的這樁婚事忙壞了家裡家外的人,葉青虹倒有些過意不去,在賞了下人們之後,她便提出了找個機會帶後府的男人們去遊湖.
原來她早打聽了,葉家在京郊的碧水湖是有個畫舫的,前些天已經命人重新收拾了,單等男眷們準備好了就去遊玩.
葉青虹本打算帶著柳氏,自己的弟弟,以及任傾情,牡丹,韓初雪,扶桑等人一起去,可偏偏臨走的時候,柳氏臨時有事,而三弟葉青風卻突然被生父田氏拉了回去,只說他身子不舒服,不易見風.葉青虹知道那田氏自從玉奴那件事後,心裡便有些想法,雖然可憐弟弟,可畢竟也沒有辦法,只管帶著其他人去了.
一路上,任傾情只管和牡丹說笑,偶爾也和韓初雪說說話,可畢竟不熟,而且又聽下人們說這男人和妻主有些關係的,所以心裡倒有些想法.
韓初雪帶著無憂本不想來,可見了葉青虹親自來請,男人倒狠不下心來拒絕,直到看到葉青虹溫柔讚許的笑容,他心裡不由砰砰地跳個不停,只管低了頭不說話.
車子行到京郊碧水湖邊,只見那華麗的畫舫已經停在岸邊,掛在窗邊的淡粉輕紗順著柔和的春風飄出窗外,倒像年輕男兒家春情萌動的芳心.
葉青虹將男人們一個個扶下車,這才走到已經停在岸邊的另一輛馬車旁,親自打了簾子,拉著裡面坐著的男人的手,將他扶出來.
眾男人見葉青虹如此周到,不由都奇怪起來,只管看向那輛馬車.只見車簾打起來後,一個男人扶著葉青虹的手款款地下了車,卻正是扶桑.
任傾情早聽說前些天家裡收留了個男人,聽說是因為自己父親張氏害他丟了孩子,可他只以為這男人是誰家的夫侍,卻不想是這樣一個風騷嫵媚入骨的男人,雖然不知道扶桑的出身,可看他那行事的做派,便知道定然不是什麼正經來路.
想到這兒,任傾情便不言語,雖然心裡還在為養父張氏做的錯事愧疚,可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扶桑依在葉青虹身邊那副心滿意足的樣子,男人心裡就不舒服得很,所以只管自己扶著牡丹,由小丫頭領著上了船.
可是那韓初雪見馬上下來的是扶桑,心裡卻一喜,只管上前拉住了好問他身子可好,為什麼這些日子也不來葉府.
扶桑聽了韓初雪這番溫存的話,心裡也暖暖的,雖然說他認識的男人也不少,可像初雪這般細心體貼,又拿自己當親兄弟待的倒還沒有.想著自己在葉家時他對自己的好處,扶桑心裡倒真把他當成自己的弟弟一樣.
兩個人攜手到來船邊,卻見那船上原是用了個踏板與陸地相接,那頭已經有兩個小丫頭著,只管扶了男眷們上船.那些|乳公小侍等服侍的人這會兒已經上去伺候著了,無憂也被抱到了船上.韓初雪見狀便扶了小丫頭的手上了船,可回頭卻見扶桑仍站在岸邊,只管盯著那湖水發怔,臉色有些蒼白.
葉青虹這會兒也來到了岸邊,卻見扶桑怔怔地站在那裡看著踏板下的湖水,倒似有點懼怕似的.原來扶桑原本就怕水,再加上想起前幾天在葉府落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