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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你……你們想做什麼,葉主兒……求你……”

葉青虹來到玉奴的身邊,完全換了副表情,只聽她冷冷地道:“求我!哼!好啊,想求我放了你也容易,只要你說出憐月是怎麼被賣的,我便放了你,不然……”葉青虹停住了話頭,只冷笑地看著男人.

玉奴聽了這話,身子雖然熱的難受,可心裡卻是一驚,他自認葉青虹沒法子查到是他將憐月賣到窯子裡,再說那憐月早就應該破了身才對,這葉大小姐為什麼還記著他,難道要為他報仇不成?想到這兒,男人心裡一陣害怕,心裡便打定了主意不說,於是只道:“奴家說過了……憐月……是被那要債的賣了,嗯……葉主兒,別想他了,人家熱的難受,求您疼疼我吧……啊!!!!!”

他的話沒說完,卻突然被一聲扭曲的尖叫代替了.一股尖銳的痛楚刺激著玉奴的神經,頓時便殺豬一樣的號叫起來.旁邊的兩個男人見此情形,便上前用溼布狠狠地塞進了他嘴裡,將那叫聲硬生生逼了回去.

玉奴一張臉憋成了醬紫色,兩個眼睛瞪的都要掉出來,不相信地看著葉青虹.

被他的樣子盯得難受,葉青虹冷笑一聲道:“好啊,既然你不說,那今天便好好在這舒服一晚吧.”說著,便吩咐玉湘道:“逼著他問,什麼招了什麼時候告訴我,嗯,只是別弄死他才好,那解藥天亮前也給他吃了,今天要是不說,明天晚上接著來,我看他嘴硬到什麼時候.”說完,便轉身出了房門,直向任傾情的院子裡去了.

君應憐月(下)

早晨的太陽剛剛露了個頭兒,梅宛的臥室裡飄著絲絲甜香,芙蓉帳裡,任傾情一把青絲拖於枕畔,一張嫵媚的小臉兒嬌柔慵懶地靠在葉青虹懷裡香甜地睡著.葉青虹此時卻已經醒了,看著男人嬌懶的小模樣,不由滿心疼愛地撫了撫男人的秀髮暗歎:自己真是把他累壞了.

昨天晚上扔開玉奴來到任傾情這裡後,葉青虹便只覺得身上鬱結的怒氣無處發洩,身上像被點了一把火,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

任傾情從沒見過妻主發這麼大的火,又見她雖新收了人在房裡,可卻又回到自己這裡,於是心裡便有說不出的甜蜜,所以便只柔聲細語地伺候著她梳洗.

葉青虹見這位任大公子一改往日的性子,心裡便知今天他心裡也不好受,見他那雙水汪汪的杏眼還腫腫的,於是便吻了上去,一時間天雷地火,二人便糾纏到一起.

任傾情只感覺自己和娘斷了來往,以後便只有葉青虹一個親人了,於是心疼,委屈,還有對心上人說不出的愛戀這一刻都爆發了出來,竟也顧不得以往受的正經人家男兒的禮數,只管將溫軟香膩的身子緊緊貼上妻主,那份嬌柔嫵媚直讓葉青虹無論如何也把持不住,竟一連要了他好幾次.

看著男人白皙柔滑的身子上浮現的點點吻痕,葉青虹不禁又吻了吻懷裡男人的小臉兒,經過了這些事兒,兩個人之間彷彿有什麼不同了.原本橫在中層的那些隔閡和幽怨,經過這一天一夜,似乎一下子都煙消雲散了.留下的,只有濃濃的化不開的情感.葉青虹只覺得,這種感覺和自己對憐月的那份恨不得將他疼到骨髓裡的愛不同,只是一種相處久了,互相間熟悉又溫柔的感覺,雖然不是驚天動地,可卻漸漸地深入到身體裡,變成了一部分.

感覺到臉上的溼熱溫柔的吻,任傾情睡眼朦朧地睜開眼,卻只見葉青虹笑看著自己,頓時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兒,小臉一下子羞得通紅,只管轉過臉去不敢見人.

見男人這副嬌羞的小模樣,葉青虹便不由湊過去,繼續吻上了他的小臉兒,手上也不放過地將這溫香軟玉抱了個滿懷,嘴裡只管道:“羞什麼,昨天見上纏著我要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這樣?嗯?你要是忘了我可是要記一輩子,那小模樣真恨不得讓人一口吃了你……”說完,便順著任傾情白皙溫膩的脖子吻下去,又將頭埋在男人胸前去聞那股子特有的體香.

任傾情被葉青虹弄得身子又癢又軟,知道掙扎不過,便半推半就地放任她輕薄,不一會兒,原本痠痛的身子便又漸漸熱起來.葉青虹抱著男人,卻突然感覺他有了反應,心裡雖然喜歡,可卻真怕他累壞了,所以鬧了一會兒,便起了身.

任傾情雖然動情,可身子卻疼的不行,見葉青虹放了自己,心裡雖然有淡淡的失望,可更多的卻是甜蜜,所以便要起身服侍她梳洗,可卻被葉青虹一下子按在床上道:“你只管躺著,我找綠竹去.”說完,便自己披著衣服出去了.任傾情望著妻主的背影,只覺得早晨的那縷陽光透過窗戶直照進了自己心裡,於是一雙小手只管拉著被子,直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