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捨,於是思量了半天,只得伸出小手半扶起葉青虹的身子靠住自己,這才將手裡的茶湊到她嘴邊.
葉青虹朦朧間只覺得被一條柔若無骨的玉臂扶著,自己又靠在一個充滿淡淡體香的柔軟身子上,於是便一把摟住了模糊著笑道:“是牡丹嗎?你不是說不讓我碰的嗎?嗯?”說著便一把將男人壓倒在身邊.
“呀……”韓初雪突然被葉青虹一股大力按到床上,不由發出一聲驚呼,掙扎著便要起來,可偏偏那柔軟的身子被葉青虹壓得死死,動也動不了.
霎時間,那夜被強要的記憶又回來了,韓初雪的心裡不由又驚又怕,只管緊閉了雙眼,驚恐和害怕讓他的身子微微有些顫抖.
可是等了半天,男人卻不見那夜一樣狂野的佔有,只覺得一股含著淡淡酒香的呼吸輕拂在面頰上,睜大眼睛一看,卻見葉青虹妖嬈的面容近在眼前,只是那狹長的鳳目卻緊閉著,顯然是已經睡著了.望著葉青虹伏在自己身上的臉,感覺她的雙臂緊緊摟著自己,男人只感覺似乎有一種說不出的熱度透過了兩個人的面板,隱隱地傳到了自己身上.葉青虹帶著酒香的呼吸那麼近,那微抿的唇似乎稍微動一動便可以碰到自己的臉.雖然二人的曖昧的姿勢讓韓初雪又羞又怒,可不知為什麼,心裡卻沒有半點兒厭惡,倒有一種說不出的溫軟堵在胸口,一想到平日裡那樣神采飛揚,從容淡定又邪魅非常的一個人此時這樣溫柔地將自己輕摟在懷裡,男人心裡某個冰凍的角落竟有一絲溫暖.
韓初雪想不起來自己最後一次被父親抱在懷裡是什麼時候了,只覺得自己似乎都忘記那種被人疼愛關懷的感覺了,自從家中遭難,以往那平靜幸福的生活便一去不復返了.留下的只有無盡的傷痛,還有別人無數的侮辱和白眼.想到這兒,男人不禁又看向葉青虹熟睡的臉,一絲有些哀傷的笑容浮現在他白玉般溫潤的臉上,自己這輩子恐怕是不能報答她的恩情了罷……
心裡這麼想著,於是男人便輕輕抬了抬身,伸出小手來想將葉青虹環在自己腰身上的手拿開.可當他剛剛起身,卻突然又被一股大力狠狠地壓在了床上,只聽葉青虹有些模糊的聲音道:“……別離開我……憐月……別離開我……憐月……憐月……”
“啊……”韓初雪柔軟的身子被葉青虹用力地壓在床上,緊接著他只覺得一個溫熱的身子便覆上了自己,灼熱的呼吸環繞在自己的耳側,緊接著一個溼熱的吻便落在了男人雪白滑膩的頸側.
“憐月……憐月……”葉青虹迷糊中只管親吻著身下男人細膩光滑的臉頰,脖頸以及胸前露出的一大片雪白的肌膚.灼熱的呼吸噴在男人豐潤的身子上,低低的,帶著壓抑的痛苦的呼喚彷彿要將心裡所有的憐惜和不捨都交付出來,這樣的熱情,讓韓初雪又怕又痛.他掙扎著想要擺脫葉青虹的懷抱,可偏偏不知為什麼竟然被她吻的全身癱軟,那溫熱的吻沿著男人豐潤滑膩的面板向下,一直來到他的胸前,灼熱的唇舌尋找到胸前的小小嫣,不由一用力便銜在嘴裡吸吮.
韓初雪只覺得大腦一陣轟鳴,似乎有一道白光閃過,生了孩子以後便漲痛了好久的|乳尖,此時被葉青虹輕輕一吮,頓時便只覺得一陣酥麻的感覺都集中在那一點上,身子不由發起一陣控制不住地痙攣.
原來這棲鳳國的男人生育後,|乳頭便會有些發漲,繼而會有些奶水,只是不多,並不能給孩子吃,大部分男人幾天之內便會恢復正常,只有那很少數的男人會在一年內都有些漲痛.如果和家裡妻主恩愛些,妻主便會在歡好時將那多餘的奶水吸去,免得男人受苦.可韓初雪一生了孩子便是孤身一人,吃盡了苦頭,哪裡有人替他分擔這些?於是只得自己偷配了草藥抹上去用來消腫,可卻總不見效.此時,葉青虹神志不清時突然吻上了那個地方,男人頓時只覺得除了漲痛之外,又有一股說不出的熱度從身體裡升起,胸前又麻又痛的感覺折磨得他幾乎暈死過去.
葉青虹此時酒勁兒正盛,嘴齒間吮吸時傳來的味道只讓她感覺甜香無比,於是便更加了力道,只管用力吸吮.
“啊……嗯……”男人胸前的紅豆此時已經有些變紫,雪白滑膩的胸口不停地起伏著,身子控制不住地顫抖.
淡淡的香甜味從齒間傳來,葉青虹像是聞了血腥野獸,只管狠命地吸下去.
“啊啊啊……”韓初雪只覺得胸前傳來一陣痛楚,豐潤的身子泛起一股劇烈的抽搐,劇烈的快感直傳到了他的後腦,身子一僵,便暈了過去.
葉青虹伏在男人顫抖的身子上,只覺得一股清甜的初|乳湧進了嘴裡,帶著一股說不出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