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任傾情這麼小的年紀哪裡知道這些個事情.於是只聽他喝道:“大膽奴才,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兒!?”說著便向守在門邊的兩個男人道:“把這個老東西給我拖下去,打四十棍子攆到馬圈去!”下面的人聽了忙上前拖了李氏就往外走.
()
李氏從小陪嫁到任家,又是主夫身邊得意的人,哪裡經過這個陣仗,早嚇得全身癱軟,可心裡卻還惦記著任傾情,眼睛鼻涕流了一臉,直掙扎著不走.可這裡的人哪管他自己想,只管拖了出去.
這屋裡地上倒著的任傾情見|乳公被拖了下去,便知這四十棍子下去,他這條老命便要沒了,於是忍著痛哭求道:“主夫公公您高抬貴手,我家|乳公年紀一把了,只怕是受不住這個折磨,昨天的一切事情都是我一個人做的,與他無關,請您饒了他老人家吧.”
愛與救贖(上)
柳氏看著眼前的任傾情,只見他伏在地上,已經沒了剛剛的那股子傲氣,滿頭青絲散落開來,襯著那被打的紫漲的小臉,真是楚楚可憐.可就是這樣一個男人竟然要毒害自己的女兒.想到這裡,柳氏心裡那僅有的憐憫也一點也不剩了,只聽他恨恨地道:“這就是你們任家調教出來的人!居然想要謀害妻主,真是反了,也不想想你有幾個腦袋,竟然還給他求情,這事兒要是報了官,你有幾條命也不夠死!”說著一下子站起身道:“玉湘,給我去請家法來!”
一旁侍候著的玉湘漠然的神色變的有些怔忡,身形不由一頓,可轉眼間卻看見柳氏一雙鳳眼狠狠地瞪來,於是便一轉身就出去了.
屋裡侍候著的人見柳氏這次真動了大氣,所以也個個都不敢出聲.葉家的家法他們哪個不知道,此時再看看地上伏著的玉人兒,不由得都在心裡嘆氣,這個任家的大公子呦,也不知他是真傻還是受人的矇蔽,怎麼就能做出這般蠢事來,真真可憐可嘆.
柳氏上前兩步來到任傾情的跟前,俯下身了看看他,留著長長指甲的手抬起地上男人的小下巴,讓他抬起頭來對著自己.
任傾情只見一雙和葉青虹極相似的鳳眼惡狠狠地盯著自己,心裡不由一陣發冷,知道自己這條小命今天怕是要交待了,可不知為什麼,他竟絲毫不感覺害怕.自從昨天被葉青虹侮辱以後,他似乎就想到了今天的結局.抬起長長的睫毛,他定定地看向眼前這位精幹狠絕的當家主夫,目光同那雙鳳目中流露出的恨意一碰,心裡突的一下打了個哆嗦,但理智卻逼著他不能躲避.他始終記得自己是任家的大公子,要有一個大家男兒的傲氣.
可柳氏見了他這副不服軟的勁卻更感覺可恨,於是手上一用力,那尖尖的指甲便刺進了男人下頜的嫩肉裡,硬生生的要掐出血來.
“你個狼心狗肺的小賤人!你不過是個夫侍,可我葉家卻三媒六聘的將你娶進門,可你倒好,恩將仇報,竟要謀害你的妻主!!!真是活夠了!”柳氏恨得咬牙切齒,不由得又伸手狠狠地打了他兩個耳光.想著自己的女兒,葉家唯一的繼承人差點死在這個賤人手裡,他心裡的氣就像火山一樣翻滾噴發了出來,可是她心裡卻仍惦記著要找出這件事的主使,於是便恨恨地道:“你今天老老實實地和我招了吧,倒底是誰調唆著你毒害虹兒的?如若不然,我便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任傾情被他打得吃痛,可嘴上卻仍道:“傾情剛剛說過了,這都是我一人所為,因為聽說葉主兒身子不好,我不願守活寡,所以……所以才想了這個法子,與別人無關.”
“哼,好一個與別人無關.”柳氏憤然站起身道:“我倒要看看你要嘴硬到什麼時候!”
這時,只見玉湘已經捧了個托盤進來,盤子上墊著紅布,紅布上卻是一個兩尺多長,不知是什麼材料做成的半手寬的硬板.只見他來到柳氏跟前低聲道:“稟主夫,家法請來了.”
柳氏看了看家法,又看了看任傾情道:“你倒是招還是不招?”
任傾情心裡一狠,閉了眼睛道:“傾情剛剛所說句句是實,沒什麼可招的.”
“好啊,你個小賤人!”柳氏大怒,吩咐道:“把他的衣服給我扒了,家法侍候!”
話音一落,只見兩個年紀大些的侍人便上前來扶起了任傾情,幾下子便扯下了男人身上單薄的衣服,露出了滿是青紫的身子.
感覺自己身上未著寸縷,任傾情只覺羞恥之極,雖然這屋子裡都男人,可自己這一身歡愛的痕跡卻是無處可藏的暴露在眾人的眼裡,於是便努力地用雙臂抱住身子,直想多掩蓋一些.可耳邊卻傳來一個侍人充滿嘲諷的聲音道:“哼,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