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過來,說是主子要見她,所以她便匆匆地趕了進來.
楚寒雨來到葉青虹書房的時候,只見自己這位主子正對著鏡子擦鼻子,看見自己來了,頭也不回地道:“寒雨坐吧.”說完仍自顧自的搗鼓著.
看著葉青虹將軟紙塞進鼻孔裡的怪樣子,楚寒雨忍不住在一旁偷笑,可一抬頭卻見主子在鏡子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於是便轉過了頭,可身子還是抖個不停.
“哼哼,”葉青虹冷笑了兩聲,一雙鳳眼在鏡子裡斜瞟著楚寒雨道:“很好笑?”
“咳……”楚寒雨止了笑清了清嗓子道:“回主子,任家的事有了訊息,已經按您說的辦妥了,任連春同意將和咱們合夥做綢緞生意,只是他們那邊雜七雜八的條件比較多,主要的倒也沒什麼.”
“嗯……”葉青虹應了一聲站起身,皺了眉在房裡踱了兩步,停下來道:“除了這些,任府裡還有什麼動靜沒有?”
“回主子,聽說任家內府這幾天正在做法事呢.”
“法事?”葉青虹挑了挑眉,奇怪地道:“最近是什麼日子,要做法事?”
楚寒雨想了想道:“倒是沒什麼要做法事的日子,不過……咱們這裡如果家裡男人有了身子,而且子嗣上有些艱難的,倒是喜歡在這個時候做法事.”
“哦……原來如此.”葉青虹心裡一下子明白了,看來任家是知道了張氏懷孕的訊息,而又怕這個女兒保不住,所以才請人來做法事來消災.
原來這棲鳳國有個說法,如果一家子嗣上十分艱難,那麼必然是中了什麼詛咒,所以一旦這時候家裡男人突然有了身子,便會請一群出家人來做法事,就是消災免禍的意思.
葉青虹心裡不由暗暗冷笑,這張氏果然是做賊心虛.想是任傾情嫁過來一個多月了,那張玉香也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