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臺抽籤的人一身的白銀鎧甲,在太陽的照射下更顯得氣派,一頭棕色的短髮,以及手上的銀槍,顧盼生姿、神采飛揚的走向抽籤桶旁,阿爾法不知道已經暗罵了幾聲做作了。
然而所有人都將精神擺在那人的手上,修·伍德也在此時告訴阿爾法等人他就是鋒矢將。
鋒矢將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將手深進抽籤桶內攪啊攪的,就是遲遲不肯抽出來,搞的臺下的人一顆心掉在半空中放不下來,阿爾法卻在此時聽到一聲不屑的冷哼聲,轉頭一看,一個全身上下都做黑色穿著的隊伍正冷冷的看著臺上,渾身散發一種讓阿爾法覺得討厭的氣息,一種接近藍至彥和川上忠次的討厭氣息。
就在萬眾矚目下鋒矢將將牌子抽了出來,很瀟灑的亮給群眾看,“一號,是一號。”果然臺下有人幫他念出答案了,阿爾法看著那些人暗道:“如此怕就不要參加了嘛!來這邊丟人現眼。”
夏亞笑道:“那些人志不在第一,反正前四名就有一筆不錯的賞金了。”
阿爾法道:“我看難了。”
抽籤是採號碼配對制,也就是一號配二號,三號配四號依此類推,只要不要抽到二號就不會和耐德隊撞上,一個接一個的隊伍都派人上去抽籤,然後雷茵一隊是派千葉蓮上場。
千葉蓮一上場立刻引來一場鬨然大笑,還有人質問小妹妹是不是走錯了地方,一時間會場中充滿了訕笑的聲音,阿爾法一火,正要開口,忽然有人暴喝一聲“住口”震攝了全場。
千葉蓮不可置信的看著那位出口的人道:“爸爸,你也來了。”
千葉蓮的爸爸、也就是千葉流拳法的總本山千葉響哼了一聲不回答千葉蓮的叫喚,千葉蓮眼見如此,只好含著眼淚將籤抽了出來,四十七號。
千葉流抽籤的是一個約二十出頭的男性,阿爾法仔細一看千葉流果然隊員都是男的,看來千葉蓮以前所說的傳子不傳女、以及千葉流的女性地位很低是真的,一百一十二號。
接著值得注目的是一個面容美好,可是卻不帶有一絲表情的女人,完全不管臺下的起鬨,依然不帶表情的將籤抽起,七十八號。
當那一個全身黑漆漆的隊伍上臺後,阿爾法也注意他們抽倒幾號,同時注意聽它們的隊名,“葬”隊,八號。
終於輪到阿爾法這一隊了,在其他三人的慫恿下,阿爾法只好硬著頭皮冒著被識破的危險上臺抽籤,卻不知道此舉讓雷茵對他的懷疑更降一分,因為若是阿爾法的話,一定會避不見面,先入為主下雷茵再次判斷失誤。
阿爾法深呼吸一口氣,將抽重的籤緩緩的翻轉過來,二號。
修·伍德的眼中馬上露出精光,要解決的遲早要解決,能夠在自己最好的狀態下和耐德隊打,了結這場恩怨,是再好不過的了。
抽籤儀式就到此告一段落,一號到三十二號的組別要在兩天後才會通知比武場地,眾人便稀稀落落的散去,阿爾法一干人等便移師到他們練武的城郊處。
“沒想到籤運這麼好,第一場就遇到冠軍,唉……”完全忘記自己曾數落過那些沒志氣的人,現在的阿爾法與那一些不想得第一的傢伙相同吧!
夏亞取笑他道:“你還說什麼如此怕就不要參加嘛!現在你的樣子可是比它們還丟臉。”
阿爾法振振有詞道:“那不同,我的能力遭受限制,當然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也真虧他說的出來,那種賴皮個性是到死都改不了。
修·伍德走過來問阿爾法道:“你有幾成的信心。”
阿爾法道:“嘿!我怎麼知道,我又沒有和他們打過。”這句話回的很心虛。
修·伍德再問:“你有沒有辦法在兩天內衝破封印?”
阿爾法頹然道:“老兄,封印有七道啊!你說破就能破的話我就不用傷腦筋了。”
修·伍德仍舊不死心的道:“有沒有線索?”
阿爾法想了一想道:“只有一些根本不知何解的句子。”說完將里歐·金·泰那臨別前的句子唸了一次,看著他希望能有所答案。
沒想到修·伍德居然說:“我看你還是放棄吧!”
阿爾法氣道:“什麼話,那比賽怎麼辦?”原意是不想半途而廢,雖然他做事常常只有三分鐘熱度。
修·伍德道:“那我就把你排在最後一場,只要我們三個人能獲勝,三勝一敗我們也可以到勝部去。”言下之意是把阿爾法排除在外。
阿爾法聽了心裡頗不是滋味,可是又無法反駁,反正一切到時候再說吧!自己還有天行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