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茵杏目圓睜道:“保護什麼?他得罪了我我不給他好看已經是祖上積德了,還妄想要我保護他們。”說完往阿爾法走去揚起右腳就踢了阿爾法一下,疼的阿爾法悶哼一聲暗道:“臭婆娘,我若不整整你就跟了你的姓。”表面上仍裝做又暈了過去。
雷茵見狀正想要再踢一腳洩恨時白駿突然橫過來護住阿爾法道:“大小姐,主人要我等護住他倆我們已經失職,現在大小姐又要對他動手等於是違反主人命令,若小姐真的要動手的話,那小的只好冒犯了。”說完站在雷茵面前看著他的舉動。
雷茵知道若讓自己父親生氣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只好道:“好好好,就會拿我爹來壓我。”
過一會,所有人集合後,白駿將所有人分配好工作後,親自將阿爾法抱起,跟在大隊的後頭打道回府。
阿爾法大受感動,以剛才他的動作來看,這裡的人除了雷茵外就屬白駿最大,而將他抱起帶回這樣的動作其實可以命令其他人來做的,沒想到白駿居然親自出手,阿爾法當然大受感動,而且由他剛才所未說完的話來判斷,他也應該有一段悲慘的遭遇,因而對阿爾法產生同病相憐之感。
一路上,阿爾法心潮起伏不定,很想告訴白駿事實的真相,卻又有諸多顧忌而不敢開口,對白駿感激之餘又多了一份歉疚。
白駿抱著阿爾法卻不禁想起自己的遭遇,分心之下並沒有發現阿爾法的心跳因緊張而加速跳躍,否則阿爾法肯定當場被拆穿他只是裝暈。
至於雷茵,因為被白駿頂撞而悶悶不樂,一路上不發一言的走著,也不知道打的是什麼鬼主意,眼睛裡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就這樣一路上三人各有所思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