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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我不是一個隨便的男人!”蕭逸臣感覺蘇菲-索瑪柔軟的嬌軀在不斷的刺激著他的身體,在女人面前,他還是缺乏足夠的自制力。

“而你認為我是一個隨便的女人?”蘇菲-索瑪的外衣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不在她的身上,她從正面抱住了蕭逸臣,白嫩的雙手就像一條水蛇纏繞在了蕭逸臣的脖子上。她在蕭逸臣的耳邊輕輕的呢喃道:“為什麼不放開你的**?”

蕭逸臣只感覺一股熱烈湧遍全身,他發現自己的意識再也難以控制住身體裡那股本能的**,他只知道自己的腦中一片空白,之後的一切都仿若在夢裡一般。他忘記了自己是怎樣將蘇菲-索瑪抱進臥室,只記得在床上兩人都十分的瘋狂,直到最後精疲力盡。

蘇菲-索瑪不愧是一個天生的尤物,蕭逸臣在她的身上近乎耗盡了自己所有的力氣,幾番**之後的他沉沉的睡去,絲毫沒有注意到枕邊人已經悄然離開。等他醒過來的時候,房間裡已經不見了蘇菲-索瑪的影子。在枕邊,蕭逸臣最後發現了一張字條,上面卻是兩句中國古詩:“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

蘇菲-索瑪竟然懂中文,而且從她留給蕭逸臣的這首詩來看,她似乎對中文了解的還很深,可惜一夜春夢了無痕,她的離開已經明明白白的告訴蕭逸臣,他已經沒有機會去真正的瞭解這個女人了!

第六十三章 張憶謀和《活著》

和蘇菲-索瑪的這一場露水姻緣並沒有給蕭逸臣的生活帶來太多的改變,或許是有些回味,蕭逸臣在這家酒店又住了一晚,但是第二天他就從當地的報紙上看到了蘇菲-索瑪和安德列-左拉斯基複合的訊息。網 照片應該是在昨天晚上拍的,蘇菲-索瑪在離開酒店之後應該就徑直回到了戛納,她和安德列-左拉斯基聯袂出席了當天的一個晚會,照片裡她和左拉斯基親密無間的表情讓蕭逸臣是十分懷疑那個在酒店裡和自己一夕歡好的女人究竟是不是蘇菲-索瑪。而且蕭逸臣同時還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自己這樣做,算不算是給安德列-左拉斯基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

蕭逸臣這是已經無暇去考慮蘇菲-索瑪為什麼會在離開的時候留下這兩句詩,他也不會去想蘇菲-索瑪為什麼為懂中文,或許正如蘇菲-索瑪自己所言,或許是她和安德列-左拉斯基缺少了激情,所以她需要從蕭逸臣身上尋找激情。兩人之間,註定有緣無份,那一夜情或許就是兩人留給彼此最好的記憶。

蕭逸臣離開了巴黎,他並沒有回戛納,而是坐上了飛往波蘭的航班,他準備去看一看斯皮爾伯格,順便了解一下影片《辛德勒的名單》拍攝的最新進展。

“我覺得回去應該應該給你加工資,我從沒有見過你對一部電影會這樣的用心!”蕭逸臣在攝影棚裡找到了一臉疲倦的斯皮爾伯格。

“我準備把這部電影所有的報酬都捐給大屠殺紀念博物館!我覺得自己拍的不是電影,而是我內心未曾泯滅的良知!”斯皮爾伯格的申請看上去格外的沉重,“我想這部影片的拍攝將成為我人生最痛苦的記憶!”

“經歷痛苦往往會造就一個人的偉大,我相信這會是一部偉大的電影!”沒有經歷影片的製作過程,蕭逸臣根本無法理解就連回憶都是一種痛苦的感覺。斯皮爾伯格對猶太人困難執著的回憶給了蕭逸臣很大的觸動,他突然想到了同時代發生在中國人身上的苦難經歷,他突然萌生了想要拍攝一部有關中國人苦難的電影。網 但蕭逸臣知道現在的時機還不成熟,但這個想法由此在他腦子紮下了根,也正是這個想法,在十年之後提前催生了《拉貝日記》。

一個星期之後,蕭逸臣不得不離開了劇組,戛納電影節已經接近了尾聲,頒獎典禮也將在三天後舉行,而這次戛納電影節,蕭逸臣其實還有一個十分想要見的人,談到中國電影,其實很多人首先想到的並不是李安,而是張憶謀,他的成長經歷其實才更能代表中國本土電影的發展。蕭逸臣對他的興趣,甚至還要超過李安。

所以回到戛納的第一件事,蕭逸臣就透過大會主辦方聯絡上了張憶謀。得知蕭逸臣想要見自己,張憶謀第一個想法是疑惑,他有些拿不準這位好萊塢著名的編劇主動找到自己,究竟想要幹什麼。蕭逸臣的電影此時在中國大陸上映的還不是很多,但張憶謀在香港看過蕭逸臣的不少電影,說實話他很佩服這位年輕的華人編劇,主要是蕭逸臣的才華讓他驚歎不已。他這些年擔任導演才漸漸意識到,一部優秀的劇本對一部影片的成敗有著多麼重要的影響。他目前拍的幾部電影,都是改編自中國當代最優秀的文藝作品。就連他的新片《活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