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那個是……是素拉嗎?”
相信有關我的傳聞在皇城一定傳了好幾年,當中好的自然是彪炳的軍功,而壞的則是桃色傳聞。當我們夾道向皇宮出發時,百姓也跑出來觀看著,他們有些更認出了跟著我身後的從人是誰。
在我背後為我拿著軍服、“夜星”和“馬基”的人,就正是剛完成了調教,帝國中部最有名的才女,三大花魁末席的素拉。
我故意讓她大搖大擺地跟著我,而且更身穿異常性感的服飾,一件沒袖的單薄上衣,一對Ru房若隱若現。下身是一條超短身白裙,露出兩條白得刺眼的美腿,一步一步之下更似隨時春光乍洩。頸上戴著一條黑色的首輪,面上化了淡妝,一頭長髮隨風飄曳。
這種打扮,只要不是傻瓜也知道,這位曾是高高在上的名女人,現在已經是我亞梵堤的最低等奴隸。
想到此處,我向後望了她一眼,今時今日的素拉已是一條淫賤但服從的母豬,把她帶出來遊街示眾下,她的臉紅得有如蘋果,在短裙之下還出現清楚的水跡。可是她越有反應,街上市民則看得越震撼,也更使她感到刺激。
接近皇宮,一身便裝的威利六世早已帶著威廉、凡迪亞、伊諾夫和四大親王等近百大臣出宮迎接。除他們外,前排中還有一名穿著黑金色魔法師長袍的男子,此漢子年約五十,目光威嚴,長著一頭金黃|色短髮,唇上留著一小撮鬍子,感覺很有氣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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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旁邊還有一名穿著白色祭司袍的老漢,此人蛇頭鼠眼,樣子猥瑣,肥腫難分。在他旁邊還站著一個我畢生難忘的藍衣男子。
穿魔法師袍的金髮大漢,就是兩大魔導士之一的宮庭御用魔法師-柯文,而穿祭司服的肥豬則是大祭司-居加勒,至於藍衣的那員壯漢,就正是現任宰相赫魯斯。
唯獨只有魔導士。天美不知所蹤。
我小心環顧四周,越來越多老百姓慢慢聚在一起看戲,我見時機成熟,立即下跪道:“罪臣亞梵堤,參見國皇陛下!”
當我下跪時,我身後的一眾領主和戰將也跟著下跪。聽到來者原來是國皇,其他駐足的百姓亦嚇得跪伏道旁。領在最頭的威利六世已首先趕過來,張手道:“愛卿為我國建功立業,何罪之有,快起來吧。”
“偉大的國皇陛下,微臣如若無罪,為何要把微臣的未婚妻子,強逼下嫁宰相大人的次子?”
赫魯斯眼中精芒閃過,可是在一眾官員和民眾面前,他暫時無法發作。在他身旁的居加勒祭司是其左右手之一,聽聞年輕時是位精於治療魔法的高手,也是能言善辯的能者,可是經過數十年安逸的生活,差不多都沒人見過他施法術,可謂正宗的死剩把口。
居加勒果然上前道:“各位大人請先起來,有事回皇宮再說,這樣當街下跪成何體統。”
我冷盯他一眼,忽然仰天大笑,立時吸引了在場所有民眾注意,並慷慨激昂地道:“事無不可對人言,亞梵堤有什麼事怕被人知道!想我們在北方拋頭顱、灑熱血,犧牲多少兄弟的性命才能守著北方抵禦獸人族。
但我們為國捐軀,最後得到的又是什麼?竟然是愛人被奪的下場,反而當街裸跑,褻瀆皇都國法的人卻可以逍遙法外,罪臣敢問陛下和眾位同僚,今日的帝國變成了什麼一回事?“
從夾道的民眾中傳來一陣鬨笑聲,四位親王的其中一個肥鬼氣得麵皮變紫,居加勒則怒道:“亞梵堤你好大膽,你是指責陛下做錯事嗎?”
在我背後的利比度也忍不住道:“居加勒你閉上狗嘴!就是有你這種讒臣蠱惑陛下,當年才會罔顧北方勢危而不發緩兵,差幾釀成國家分裂,微臣請陛下速治居加勒死罪!”
新仇舊恨一次過清算,十位北方領主亦被點起多年所受冤屈,異口同聲道:“請陛下速治居加勒死罪!”
威利六世狠狠盯向居加勒和赫魯斯,平時橫行霸道的這兩人微微愕然,同時下跪謝罪。全場氣氛一時僵起來,威利六世嘆了一口氣,才道:“眾愛卿請起來,當年是本皇不察,受到赫魯斯和居加勒誤導,才會發生這宗慘劇。”
在兩旁的民眾齊聲哇然,威利六世當眾指責當朝宰相和祭司,這兩位位極人臣的大人物自然難逃問責。威利六世在素拉手上拿過夜星和馬基,更親自為我係上配劍和披上披風,拉著我的手進入皇宮,作為臣子,這已是極為恩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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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皇宮,我們已分成了三大陣營,一個以南方為首的赫魯斯陣營,一個以我為首,加上亞加力和亞沙度的北方陣營